知道的。
“既然你想明白了,為什麼還要趕我走呢?你不相信我麼?不相信我來涇州,真的是有備而來,是要幫你。不是一時衝動麼?”梁嫤看著他說道。
李玄意被她問的眉宇糾結,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夾爪系圾。
梁嫤笑著說:“既然愛我,就要相信我,支援我,即便前路危險,有你陪我。亦有何可懼?”
李玄意終是無可反駁,如今才發現,眼前這女子,雖連武功都不會,柔弱的連他一根手指都打不過,卻是這般值得他又敬又愛。
商量一番,還是李玄意敗下陣來。只得同意梁嫤同他一道去往涇州。
兩人許久不見,又敞開心扉,暢聊這麼許久,感情好似瞬間就上了一層境界。
李玄意被審訊劫殺之人的侍衛請走以後,梁嫤揉著餓扁的肚子,去了廚房。她正端著一盤胡餅往外走,忽聽兩個侍衛蹲在廚房外的牆角說話。
因說話內容與李玄意有關,她便側耳聽了牆角。
“李先鋒從來都是搶著上戰場,這次突然帶咱們出來,我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就是來接那小郎君的啊?”
“聽說李先鋒搶著上戰場,拼了命的衝殺,就是為了立軍功!”
“不是說聖人很偏愛李先鋒麼?他還用得著拿命來搶軍功?只用來戰場上晃一圈兒,回去也能給記個大功!”
“聖人封李先鋒為輔國將軍,為副帥協助主帥,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至於他為什麼要拼死立軍功……我也是聽人說的,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說什麼?”
兩人的聲音壓得極低,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也有過之無不及。
梁嫤湊近了耳朵,也只聽了幾個斷斷續續的詞,“榮王”“十多年前”“謠傳”……
她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思量了半晌,也沒理出個頭緒。
“大……郎君,怎麼在這兒?”十三忽然跨步進廚房,迎面看見端著一盤胡餅的梁嫤。
門外牆根兒出蹲著的兩個侍衛,趕緊拍拍屁股起身說笑著走了。
梁嫤哦了一聲,將胡餅往前送了送,“十三,餓了麼?吃個餅吧?”
十三微微皺眉道:“郎君,廚房這地方髒,您怎麼能親自過來呢?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屬下們就是!”
梁嫤毫不介意的笑了笑,“沒事,哪裡就那麼矜貴了?”
她塞給十三一塊胡餅,端著盤子就走了。
李玄意沒過多久,也回到房間,看見胡餅,拿起來就咬了幾口,哪裡還有京城那個矜持講究的榮王世子的嬌貴模樣?
他冷著臉,哼了一聲道:“還以為骨頭有多硬,軍營裡的酷刑還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