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今日齊華髮生了了兩起慘案,兇手……似乎是花神。”沐澤手裡捧著平板,非常煞風景地出現了。
“給我看看。”
“是、”沐澤輕輕劃了兩下從監控中截出的圖片,那朵花以香氣惑人後,將被害者吞噬殆盡,與那日的芍藥花如出一轍,而且事後,黑白無常遍尋靈魂不得。
血腥恐怖的畫面讓小白狐不由得打個哆嗦。
她抱著秦昭和的脖子,小肚子被揉時,紅得像熟透的大番茄,終於忍不住了,用小爪爪擋住他,礙事,搗亂,不聽話。
帝君指尖的溫度降下,被她推在半空中,不許靠近,冷冷地看向她,“拿開。”
小白狐心虛,暗中給自己壯膽,怎麼說,她也是小姑娘家家,以後還要結婚嫁人,不能這麼隨意地摸。
到底是一隻有原則的狐狸,要堅守底線不能後退。
秦昭和眉眼微沉,掃了眼白色的爪爪,“想被剁下來燉湯?”
立刻縮了回來,露出雪白的小肚皮。
小白狐低下頭,眼睜睜地看著那隻生著薄繭的大手放到肚子上。
“放回去。”
“?”她羞赧著臉,不解。
秦昭和形容不動,嘴裡卻依舊淡淡道,“爪子原來放在哪,就繼續放在那。”
狐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認命地放回脖子上,抱著秦昭和安慰自己,主人、寵物是沒有性別的,那些逗貓逗狗的,也不管抱著的這團是公是母,長得好看,毛茸茸,軟綿綿,還會撒嬌就行了。
她望向對面牆上的鏡子,自戀地捧起下巴,左右瞅瞅,畢竟這年頭,像她這麼漂亮的小狐狸,確實不多了。
只走神了一會兒,秦昭和陰測測的聲音再度響起,還在她的肚皮上捏了一下,“怎麼,又不知道爪子該放在什麼地方?”
小白狐抬頭,意識到自己光顧著臭美,於是迅速把爪爪放下,甚至自降狐格,學哈巴狗搖幾下尾巴,烏溜溜的眼睛暗中觀察。
帝君沉著臉面無表情,明顯不悅,他一手摟住寵物,一手開啟電視,調至隱藏的X頻道。
連續幾次討好失敗的小白狐很頹很喪,被無精打采地抱在懷裡,背上一下下地被揉,偶爾擦過酥酥的觸感,便縮著小脖子哆嗦一番。
但旁邊的沐澤卻不這麼想,他忽地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讓她學那些影片?
這狐狸如今連撒嬌都如魚得水,格外得神歡心。假以時日,帝君該不會,也淪為同凡人一般卑微渺小,神格淪陷的鏟屎官……
思及此,老管家一陣惡寒,腦海中浮現出秦昭和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清理便便,白狐耀武揚威地騎在他頭上,頓時表情變化得格外豐富,彷彿便秘多日。
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進門第一課就教過她不隨地大小便。
不明白秦昭和麵無表情含義的小白狐討好地拉著他衣襬,不解問,“帝君,花神墮魔後,就不會消失了嗎?”
秦昭和捏著她柔軟的脖子,“花神是從人類的願望中誕生,無論成魔成神,屬性都無法改變,只要不被需要,便會消失,兩者最大地區別在於,過去她是靠善念生,今後為惡念,所接受的委託不同,所處在的立場也發生了變化。”
“什麼叫做過去是靠善念生,今後為惡念?”
“人類的願望,不止有對未來的憧憬,向上、陽光,也有充滿罪惡的念頭,像陰溝裡的老鼠,暗藏在水底不見天日。” 秦昭和翻過那幾張照片,花朵姿色嬌豔,弱小無害,絲毫不能跟方才兇惡的圖案聯絡在一起,“與神相對,一切罪惡的祈禱,都由魔來完成。”
他解釋完這段話,門外“叩叩”兩聲,沐澤開啟門,奎木狼帶著強行粘著他的兒子奎小狼來訪。
秦昭和不動聲色,心中有了猜測,他定是為了花神前來。
在小白狐如釋重負的目光中,他鬆開作惡的手,“自己去花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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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來,仙墮魔並非罕見,神明則少之又少。所以在懷疑花仙墮魔時,仙庭可以放任不理,但對於神而言,哪怕是願神,神庭允許其自然消失,卻絕不許允許墮魔的存在。
為此,神庭成立了專案小組,負責徹查花神魔墮之事,苦於花神已經離開人間進入魔界,縱使意氣難平,依舊對此無可奈何。
而如今最大問題,是找出助她進入魔界的神仙。其一,這位幫手修為不低,其二,能做出這般縱容之舉,定然心生歪念。
秦昭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