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閒著無事,剛好圓圓發微信找她出去玩,出去了。
熙熙攘攘的街上,胖橙子穿著用祁銘的錢新買的小裙子; 揹著斜跨小包包興高采烈地跑到約好的地方; 幾步開外的地方,還沾著幾日不見的麒麟兒子。
“櫻櫻; 我們去吃冰淇淋。”圓圓上前拉住蕭懷櫻的手; 軟軟地拉著她走了幾步,猛地轉頭對祁銘惡狠狠地說; “你不許跟過來!”
好像還能看見她頭上隱形的葉子轉了幾圈。
祁銘頓了一下,不屑地別過頭,手裡還拿著剛買的烤羊肉串,“誰跟著你啊?我是出來賞月的。”
光汙染嚴重的齊華無月無星,霓虹燈將厚厚的雲層染出溫暖的橙色。蕭懷櫻看著這對吵吵鬧鬧的小孩子,心不在焉的,又不知道說什麼。
圓圓瞅著他吃得興高采烈,有些不爽; 忽然鬆開蕭懷櫻,跑到祁銘面前,迅速抽掉兩根羊肉串跑掉。
祁銘怒目而向; “胖成這樣你還吃?”
“肉長在我身上,你不看就好了。”圓圓又重新去拉蕭懷櫻,不忘再警告一遍,“我們女孩子講話,你如果偷聽地話,我就離家出走。”隨後跑起來,頃刻間消失在人流中,連影兒都沒了。
祁銘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一點也沒有寄橙籬下,看麒麟眼色的覺悟,也不知是誰借的勇氣。
走到一個他肯定沒跟上來的地方後,圓圓拽著蕭懷櫻坐在大樹下,齊華的夜市格外熱鬧,川流不息的人群,到處是富當地特色的食物、小商品,色彩鮮豔的燈光照得身上五顏六色。
“圓圓,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神神秘秘的?”蕭懷櫻腦海裡想的都是跟花神出去的秦昭和,心不在焉地咬一口手裡的羊肉串,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是很重要的事,跟你和帝君都有關係。”圓圓格外嚴肅,頭髮上的橙子吊墜一晃一晃,左右四顧後,湊近她的耳朵小聲道,“那天從帝君家出來後,祁銘跟天上一個叫什麼狼的神仙見面了,那條狼看著不就不是什麼好仙,還說帝君身邊有隻道行極深的狐狸精,善於惑主,不能輕易留下,要……”
“狐狸精??”蕭懷櫻急著打斷她,懵逼道,“他在說我嗎?”
“除了你,還有別的狐狸精嗎?”圓圓睜著大眼睛,稚嫩的臉上帶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見蕭懷櫻一臉迷惑,還有點緊張,“莫非帝君揹著你跟別的狐狸勾搭上了?!他說的其實是別的狐狸精?”
“應該沒把,但我聽花神說,帝君過去下凡歷劫時,曾和一個女妖精有過牽扯,事情鬧得很大,還鬧上了天上,後來都不許提。”蕭懷櫻為此也有了心結,“不過他現在記不得了。”
“不記得,那就是過去了,我們繼續說正題。”圓圓並不在住這些小細節,“他說狐狸精不能輕易留下,我原以為是要祁銘動手了結了你,剛準備打110報警,又聽狼說,他們怕你死了,帝君遭受刺激,再次墮魔,到時候不好收拾,最好能想個辦法讓帝君忘了你,像過去那樣,到時候再悄無聲息地斬草除根。”
“過去?”蕭懷櫻愈發不懂了,“我還小,以前和帝君並不認識啊。”
“也許是前世啊。”圓圓把手裡的長竹籤子扔進垃圾桶裡,腦海中已經腦補了幾萬字的前世今生小說,撐頭腦補了一會兒,瞬間明白了什麼,“你方才說帝君下凡歷劫,喜歡過一個女妖精?”
“恩。”
“來,我們整理一下思路。故事是這樣的,帝君喜歡過一個女妖精,可神仙們不希望他喜歡那個女妖精,就想辦法讓他們分開,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帝君魔墮了,接著又不知道是怎麼辦的,帝君忘記了女妖精。然後隔了很多年。帝君遇見了你,神仙們又擔心你讓帝君魔墮,想讓帝君忘了你。那個女妖精該不會就是你的前世?不然他們怎麼那麼敏感,總歸不是禁止帝君談戀愛吧。”圓圓像連珠炮一樣說了一大串,將蕭懷櫻弄得雲裡霧裡。
她大腦卡殼了半天,遲疑道,“應該不會吧。”
“你之前不是總做怪夢,不如找女巫佔個夢看看?順便瞧瞧能不能算算前世今生。”圓圓看她格外困惑,便提議道,“反正有帝君的黑卡。”
“這不好吧。”蕭懷櫻有些猶豫,“占卜一次很貴啊。”
“有什麼不好的?他給你卡就是讓你刷的,不要這麼節約。”圓圓一本正經地教育她,“以前收養我的柚子樹阿姨就經常教育我,男人,如果連在你身上花錢都捨不得,要了有何用?要他們幹什麼,整天躺在家裡上網打遊戲,連張工資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