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到一個女修者好好發洩一番的話,哈哈,可是會非常痛苦的……”
“你還好意思笑?”天磯咳嗽了兩聲道。
“哦對了,天磯,你最後是怎麼解除那種酒液操縱的?”乾道天問道。
天磯沉默起來。
乾道天追問道:“嚓,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這樣的時候,還有什麼不能夠說的啊。”
天磯這才開啟話腔道:“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所以就做了一件很無德的事情,當時在我的府邸當中,有一個侍奉我的小丫鬟,當時我正在藥力發作的最強時刻,她來到我的面前,我一時沒有控制得住,就將所有的藥力發洩到了她的身上……”
“哈哈哈!”乾道天大笑,然後劇烈地咳嗽道:“天磯啊天磯,你也有這麼缺德的時候,不過以你這個家活的戰鬥力,可是真的苦了那個丫鬟了。”
“呵呵,那倒是真的,我天磯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那一天我在那小丫鬟身上奮勇,足足折騰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到最後那小丫鬟實在承受不起,頻頻向我求饒,我當時的藥力也解了不少,這才停了下來,自感自己做錯了事情,就給了那個小丫鬟一筆不菲的修煉的道源晶魂,讓她離開了神武門。”
說到這裡天磯沉默下來。
乾道天道:“後來呢?”
天磯道:“後來那個小丫鬟憑藉著我給予她的道魂晶魂修煉起來,參悟了北道天狐之力……”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北道天狐任睛雯就是那個小丫鬟?”乾道天倒是頗為驚訝。
天磯點了點頭。
乾道天搖頭道:“可是有好幾次你們見面的時候,倒像是不認識一般啊。”
說到這裡乾道天倒是有一些明白了,那種不光彩的事情不管是任睛雯還是天磯都是不會輕易承認的,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該記得的,也就會永遠不記得的,乾道天倒是沒有想到天磯還有這麼一段風流逸事兒,想了想道:“天磯,後來你有與任睛雯再有什麼糾纏嗎?”
天磯說道:“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有一段時間她經常找我,說要煉製一把奇劍,但卻缺少道源晶魂,需要我的幫忙,當時我拒絕了她的要求,但她卻拿曾經的事情要挾我,哼,我天磯又豈是被嚇的,直接將她轟出了我的洞府,當時她假意離去,實則在我的府邸之外隱藏,待我離開府邸之後,他便潛入到了我的居所當中,偷走了我很多的寶物,當時我可是氣炸了,又不敢明面兒找她算賬,就派……派有暗中監視她的一舉一動,結果發現這個女人簡直不要其臉,不知道與多少男修者有染,那時候……我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她能夠混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同時也知道自己不再虧欠這個女人什麼了,就將那件事情壓下去了。”
休整了一段時間的天磯,蓄積起一點力氣,接著又繼續說道:“可是後來,在一座荒涼的修煉地域,我為了尋找一株尋顏草,受到了無數神獸的攻擊,身受重傷,而那個時候任睛雯恰恰經過那裡,她也需要一株尋顏草。”
乾道天道:“你將那尋顏草給了她?”
天磯搖頭道:“怎麼可能!我與她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當時我受到無數神獸的攻擊,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可就在這個時候遇到了任睛雯,她非但沒有幫助我擊退那些神獸,而且竟然藉助那些神獸攻擊我的時候,尋找我防禦的空隙,然後向我衝殺。”
“這女人倒是夠狠毒啊!”
“誰說不是!”
“然後呢?”
“然後我便陷入到苦戰當中,若是單一地面對那個女人,我有絕對的把握將她擊斃,可是還要面對那麼多的神獸,我已經分身無力,被那個女人擊中要害,險些丟掉了性命,但就在萬分危機之時,我故意將那株尋顏草取出,扔給了任睛雯,而任睛雯太在意那尋顏草了,驚喜過後才發現,所有的神獸已經將獵殺的目標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咳嗽了兩聲,天磯沒有繼續說下去。
乾道天接話道:“看來那個女人,因為貪婪而被無數的神獸群殺了,而你藉助這個時機逃過了一劫,雖然沒有獲得那侏靈顏草,但是卻撿回了一條性命。”
天磯點頭道:“一切正如你推算得那樣。”
乾道天道:“呵呵,倘若你不是偷了我一瓶酒,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吧。”
“呵,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或者這就是神界的安排?”
“天磯,你真是太天真了!”乾道天哼聲說道:“神界若真是能夠安排我們蒼鴻大陸的命運,那麼也就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