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熱鬧,顯然有一些不合時宜吧?!”
“噢?”冰今拉長了聲音道:“九宗論戰的確是衍州九宗的事情,但要說這屬於聖道宗管轄的範圍,似乎不妥吧,聖道宗不過是卜州邊界的一個宗門,又豈能夠掌控衍州的九大宗門。再說,我冰家路過此地,恰適九宗論戰的盛會,湊一份熱鬧又有什麼不可。”
“冰師弟果真口舌犀利。”蒼亍哼了一聲,一指那還在被籠罩著的藍蜿說道:“那麼蒼某倒是要問一問,這隻藍蜿是不是你冰家的?”
冰今並沒有否認地道:“這藍蜿的確是我冰家的東西,不過他怎麼會出現在神劍宗弟子的身體裡,這一點還需要我冰家的人查明真相,才能夠給眾位一個交代。”
說到這裡冰今飛落到那隻藍蜿的面前,想要將那隻藍蜿收到自己的道魂空間當中,但還沒有完成之時,就被蒼亍阻擋下來,蒼亍目視著冰今道:“作為本次九宗論戰的裁判,我有資格處置這條藍蜿,所以你藍蜿即使是你冰家的物品,你也不能夠帶走,另外,你剛剛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請給出你的時限。”
冰今冷眼望著蒼亍,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地月影獠獸車中一道人影飛落到對戰平臺之上,是一箇中年人,不怒自威,站在那裡自有一份讓人臣服的霸氣,而隨著這個男人的出現,在場的數十萬修者,絕大部分抱拳施禮,稱道:“參見聖道宗主!”
出現在對戰平臺上的人物正是聖道宗主殷天祿,他擺了擺手後,又將目光落到冰今的身上道:“冰今,據本宗主的調查,是你將這藍蜿放入到神劍宗弟子的身體當中,並且不止一個!至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使不用調查,我也能夠明白,你是想借助神劍宗的手,成為這場九宗論戰的桂冠,然後用冰家的勢力吞併神劍宗,來達到你們冰家不可告人的目的,如今事情敗露,你還想在這裡狡辯嗎?”
整個九宗論戰的戰場一片的寂靜。
現在聖道宗主出現,直指藍蜿事件是冰家的人做的,而且說得證詞鑿鑿,如鐵證般,倒是讓一些心計頗深的人察覺到了不同,按理說聖道宗與冰家的交鋒歷來有之,可多少都是隱藏在暗處進行的,雖然也有幾次明面兒上的衝突,但卻並沒有到極度惡化的地步,可是今天似乎不同,今天的殷天祿似乎有意要跟冰家撕破臉皮,聯想到聖道宗來到流仙城這種陣容,一種不安的氣氛在眾位修者的腦海裡縈繞。
事實上冰今也並不清楚,為什麼藍蜿會出現在那神劍宗弟子的身體當中,要知道藍蜿這種東西,除是他與自己的哥哥冰絕擁有外,就只剩下冰家的四子一女,想到曾經在冰家發生的事情,冰今在想,會不會是冰天他們做的事情,所以他才想著收場,可是他也沒有想到聖道宗主會親自來評斷此事,說話的語氣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這讓冰今聞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看情形,這殷天祿是準備與冰家對壘。
想到這一點的冰今心頭冷冷一笑,他與自己的哥哥冰絕還從來都沒有怕過,況且今天又有神界的舊主在場,這氣勢又怎麼能夠輸得?想到這裡冰冷道:“殷大宗主,你說我們冰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想問,我們冰家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別說沒有,即使是有,你若能夠說出個一二三四,呵呵,就算你沒有憑口誣陷。”
聖道宗主殷天祿陰鷙地一笑道:“我若沒有掌握你們冰家的證據,又怎麼會來到這裡說明,既然你想讓本宗主來說,那麼本宗主就來說一個清楚。”
說話音聖道宗主飛落到神劍宗的觀戰臺上,將剩下的四位即將出戰的神劍宗弟子俘虜到了對戰平臺之上,將這四人抓到觀戰平臺之上,殷天祿手掌向空中一翻,四道勁光落到那四人修者的身上,那名修者頓時如剛剛的荊暉一般,全部融化,最後都出現一隻藍蜿留在對戰平臺之上。
又有四隻藍蜿出現,聖道宗主殷天祿用手一指三頭龍馬軒車道:“冰絕,你來解釋一下,這是為何!”
忽,三頭龍馬軒車的車簾無風自動,接著一個身影落到對戰平臺之上,這個身穿一件湛藍色的大氅,筆挺的身材,威武雄奇,不過臉色卻並不好看,站落到對戰平臺之上時,還咳嗽了兩聲,並且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道:“殷宗主,你讓我冰某人解釋什麼?解釋這五隻藍蜿為什麼會跑到這裡嗎?”
“難道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呵呵,你剛剛不是說我們冰家有什麼目的嗎?既然你想揭穿我們冰家所謂的陰謀,那麼你就如數家珍般的一一道來,也好當著這數十萬的修者面前給予我冰家一個審判,不過殷宗主,冰某需要提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