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天一愣道:“你叫什麼?”
黎冰道:“伯父難道真的不記得冰風的模樣了嗎?”
冰天仔細打量起黎冰來,發現黎冰怎麼看怎麼覺得面熟,他在忘記中搜尋了一遍後,這才回想起來,自己的三弟冰飛的確一個兒子叫做冰風,可是那冰風不是在一百年前就失去了蹤跡了嗎?想到這裡,冰天才道:“你是冰飛的兒子?”
黎冰點頭。
冰天沉吟了半響道:“來人,給我把此子拿下!”
說話間冰策身邊的手下已經衝落到黎冰的面前,按住了黎冰的肩膀,黎冰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靜靜地望著冰天道:“伯父,你這是何意?”
“何意?”冰天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的身份是真是假,現在還不能夠判斷!一切都需要等到三弟回來的時候,才能夠分曉,但在三弟回來的這一段內,只能夠委屈一下你了。來人,把此子給我押解到冰府極地。”
兩名押解著黎冰的修者推著黎冰,但卻並沒有將黎冰推動,黎冰沒有移動半步,他好笑地望著冰家的這位大少爺,心頭一陣的唏噓,冰絕啊冰絕,你都帶出什麼樣的好兒子,這血濃於水的親情到你兒子裡心裡,半毛錢都不值,這冰天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自己的親侄子押解到冰府極地。
這一路上黎冰已經從冰影那裡瞭解了一些冰家的事情,知道那冰府極地是關押冰府重犯的地方,那裡的溫度極低,對於黎冰來說倒沒有什麼,但黎冰卻想,如果這個被關押的不是自己,哪還有命活著出來,即使能夠活著出來,心神、筋骨都要被凍壞,這簡直就是一種懲戒。
兩名修者推不動黎冰,這些冰天看在眼裡,他陰沉著臉道:“你若敢反抗,我便以你是打入冰家內部的細作論處!”
黎冰正準備反擊,但冰影卻已經來到黎冰的身邊,一個巴掌煽了過去,同時煽在兩名修者的臉上,冰影喝道:“不知死活的奴才,你們膽敢動冰家的子嗣,還不給我滾下去。”
那兩名冰家的修者可不敢得罪這位姑奶奶,當然也不敢看冰天的表情,灰溜溜地退了下去,冰影擋在黎冰的面前道:“風兒,我已經確認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也不需要什麼審判!現在我要帶他進入到我的府邸,誰敢阻擋,我冰影認得他是誰,但我冰影的神魄之匕卻不認得。風兒,我們走!”
說著冰影拉著冰風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風月跟隨在黎冰的身邊,而石雅等護衛則守護在冰影府邸的大門前。
冰影帶走了黎冰以及風月,冰天冷冷一笑,對冰策道:“策兒,我們也走吧。”
冰策在自己的父親面前不敢放肆,但心裡也充滿了對冰影這個姑姑的怨念。
冰影帶著黎冰與風月進入到自己的府邸,黎冰過多的還是詢問冰影關於冰家的事情。
冰天帶著冰策來到自己的書房,一進書房冰天一拳轟落到自己的書桌上,那書桌頓時化成了齏粉,冰天的臉色極為難看,一指冰策道:“你,去將你二叔與四叔給我叫來,就說我有事情跟他們商量。”
冰策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哪裡敢怠慢,退出了冰天的書房,而隨著冰策的退出,冰天冷笑道:“冰影啊冰影,你非要與哥哥我對抗,好,很好!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發狠地說了一些話後,冰天吩咐下人將粉碎的桌子抬出去,重新換了一張擺放到自己的書房當中,然後端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這時候冰策去而復返,不過在他的身邊多了兩個中年人,這兩個人便是冰家的二子與四子,二子身材羸弱,名叫冰禪,四子稍顯肥壯,名叫冰蕭。
兩個人進入冰天的書房,就感覺到自己的大哥神色不對勁兒,冰禪問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冰蕭呵呵一笑,倒還敢跟冰天調侃道:“看大哥這等模樣,定然是跟冰影那丫頭又槓上了。”
冰天衝他們擺了擺手,吩咐冰策道:“策兒,你先出去,我與你的兩位叔叔有話要說。”
冰策識趣地退了出去。
冰天在冰策退出去後,便在書房裡設下了一個禁音術!
冰禪看到冰天如此的作為,遂道:“大哥這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們商量嗎?怎會搞得如此的鄭重!”
冰天道:“兩位賢弟,這些年愚兄對你們怎麼樣?”
冰禪與冰蕭對望了一眼,都不明白冰天這麼說的意思,冰禪道:“大哥待我們恩厚情重,自然不用多說的啊。”
冰蕭亦道:“是啊,長兄如父!當年我冰蕭因為犯錯,被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