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羞。恥的方式,都被那兩個男人試遍了,前面,後面,凡是能的,都沒有放過。
在她累的一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的趴在床。上,那兩個男人從她身上離開。
她還有一絲神智的時候,聽那個矮小的男人說:“該拍的,該錄的,我們都拍下來錄下來了,你要是說出去,或者要告我們,就先想想自己的這些東西。把我們告了,你還能不能好。”
“這麼跟你說吧。”那長相兇狠的男人一邊繫著腰帶,一邊說,“就算你豁出去你這張臉皮不要,告了我們。我們倆是進去了,但還有我們的屬下。你只要曝光了,敢告我們,我們的屬下就有一百一千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你的後半輩子,就別想安生。到時候你恨不能自殺,你懂嗎?”
已經累癱了的朱禾萱聽到這話,猛的抽。搐了一下,閉著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任何事物。
耳邊只隱約的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然後是房門關上的聲音。
朱禾萱很想立刻離開,可惜筋疲力盡,最後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現在睜開眼,房間裡那股腥味兒都還沒有散去,反而越發的濃濁。
朱禾萱一股噁心的感覺上湧,便嘔了一聲,直接吐在了床單上。嘔吐物與腥濁的氣息混在一起,朱禾萱再不願多呆一秒。
她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疼。兩條腿都合不攏了,走一步都要顫好幾下,後面更是疼的彷彿便秘了好幾天,拉出石頭般硬的大便,於是撐破了的那種感覺。
她扶著牆,撿起被胡亂扔在地毯上的衣服,進了浴室,站在淋浴底下淋著熱水,腦海中不斷地閃現著被那兩人凌。辱的畫面,哪怕熱水還在不斷地衝刷,她還是渾身發冷,抖得越來越厲害。
雙手環抱住自己,眼淚便掉了下來。一邊哭著,一邊蹲下去,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在哭。
她都覺得自己髒,髒得不得了,感覺再也回不去了。
慢慢的哭聲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無聲的抽泣轉成嗚咽,又變成了嗚嗚。
許久之後,朱禾萱才拎著包,狼狽的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酒店,一路虛弱的走著,臉色慘白,眼底下是一片烏黑,眼睛灰濛濛的,沒有生氣。
她混混噩噩的就來到了趙志德的公司,被前臺攔下來。
朱禾萱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是一團惡氣噴薄而發,“讓趙志德來見我!”
前臺看來者不善,緊張地給趙志德的助理打了電話,然後便對朱禾萱說,趙志德答應見她。
朱禾萱緊握著拳頭,指甲都陷進了掌心的肉裡,也用不著前臺帶路,自己就直接去了趙志德的辦公室。
一進去,見到趙志德那虛偽的臉,朱禾萱上去就抬起手要給她一巴掌,手腕卻被趙志德抓住。
朱禾萱現在虛弱的沒有力氣,被趙志德一甩,整個人都踉蹌的往後倒退,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也顧不得此時自己動作的狼狽,只抬頭,含恨問道:“為什麼!”
趙志德冷淡的看他,朱禾萱哭著質問:“我只是來找你幫忙,以後你我也可以繼續互惠互利。你不樂意幫忙,跟我直說即可,為什麼這麼陷害我!趙志德,我跟你有什麼仇。以前你我合作關係,你給我錢,事兒我也給你做的利落。我哪兒對不起你了,你竟然那麼害我!”
不幫?
趙志德冷笑,以朱禾萱的性格,只要他說一句幫不了,朱禾萱就能拿他以前的事兒威脅。
真以為他找個記者合作,會沒有後招?
趙志德不急著說話,只是將一疊照片灑在朱禾萱的身上,“你如今髒成這樣,也好意思碰我。”
說著,從桌上捏出一張溼紙巾,把剛才握過朱禾萱手腕的手用溼紙巾擦個乾淨。
看著他的動作,朱禾萱瞳孔一縮,收回目光就看散落在地上與身上的照片。全都是昨晚那兩個男人拍的。
“你錯就錯在自己太貪得無厭,卻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跑來找我幫忙?說得好聽,實際上不就是威脅嗎?自以為手裡有點兒東西就想要撈得好處,以為天底下就你聰明,別人都傻?”趙志德冷嗤一聲,走到她的面前,低頭冷冷的睥睨她。
“照片和影片,要多少有多少,以後找你幫忙的機會還多,你好好聽話,這些就不會撒出去。不然——”趙志德冷笑,沒再說。
朱禾萱的心卻涼透了。
趙志德的意思,以後就把她當成技女了嗎?
成了他送給合作物件玩樂的工具,想到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