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頭,又能叫她找不出任何的錯處。
果然,江嫦黛也無話可說。
“疼,我渾身都疼!給我開止痛藥!”江嫦黛咬牙要求道,疼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聲音虛弱。
“好的,因為之前您在昏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所以沒有給您掛上止痛針。畢竟止痛的藥物也是要限制使用量的,超出了用量,對您的身體不好。”護士解釋道,“我這就去通知醫生,給您開止痛藥。”
護士微笑著解釋,特別有禮貌,讓江嫦黛就是痛苦都說不出什麼來。等護士走了,又過了五分鐘,才帶著醫生姍姍而來。
江嫦黛都疼得說不出話了,不管不顧的哭出來,實在是忍不住。
醫生卻慢條斯理的替她檢查,又問這問那的。
“你還有哪兒不舒服沒有?”醫生慢悠悠的問。
“不知道!我疼得哪還能感覺到別的不舒服!”江嫦黛恨得不行,一邊又疼得不住的哭,“你們這樣慢慢悠悠的,就是在故意拖著我,讓我痛苦,是不是?”
醫生不像護士那樣客氣,但態度也還不錯,手拿著她的病例,不知道在上面寫了些什麼,然後交給護士,讓護士給江嫦黛加上些止痛藥。
“你剛手術完,按例都是要先詢問一遍,才好給你安排。我們醫院對所有病人都是一視同仁,如果你不相信我們,那就去別的醫院。”醫生冷冷的說完,看也不看江嫦黛一眼,白大褂的衣襬隨著他轉身的動作飄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我這就去給您加藥。”護士說道,也趕緊轉身走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江嫦黛覺得自己痛的都恨不得要死掉了,護士才回來,又給她往吊瓶里加了些止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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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40你說我不會是得了產前憂鬱症什麼的吧?
“你剛手術完,按例都是要先詢問一遍,才好給你安排。我們醫院對所有病人都是一視同仁,如果你不相信我們,那就去別的醫院。”醫生冷冷的說完,看也不看江嫦黛一眼,白大褂的衣襬隨著他轉身的動作飄了一下,便出了病房。
“我這就去給您加藥。”護士說道,也趕緊轉身走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江嫦黛覺得自己痛的都恨不得要死掉了,護士才回來,又給她往吊瓶里加了些止痛藥。
“藥效在半個小時內生效。”護士說,“有什麼事情,您再按鈴。”
說完,護士轉身往外走,手輕搭著門邊,隨手將門輕帶。
門輕輕地搭在門框上,並沒有關嚴,只輕輕地碰著門框便又彈開了些,露出了絲縫隙,讓外頭走廊的燈光從縫隙中穿進來。
在漆黑的病房內,江嫦黛還能透過帶著光亮的縫隙,看到外面晃動的陰影,是有人走過償。
好似是又來了一個護士,她聽到門口有說話聲。
漆黑的房間安靜,房門又沒有關嚴,稍稍有點兒聲音,江嫦黛只要側耳傾聽,還是能聽得清楚。
“這房裡的患者醒了啊?”江嫦黛聽到一個年輕的女聲響起來,微微壓低了點兒聲音,就像是平常身邊有人睡覺,就會不自覺地放低聲音的那種音量。
“醒了,鬧騰呢。”另一人低聲說,便是剛才被江嫦黛叫來的那名護士了。
“什麼人啊?都沒見有人來看她,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就算是按鈴叫護士都不方便吧。”那年輕護士說道。
“下午的直播你沒看啊?”那護士小聲問。
“沒有,我這不是剛實習嗎?可不敢讓領導抓住,對我印象不好怎麼辦?”那名年輕實習護士說。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下午的直播看的斷斷續續的。總之就是裡面那女人,當年搞外。遇跟別的男人生了兒子,結果那兒子現在倒打一耙,跟她外遇的那個男人一起出來把她的事兒抖出來不說,還想騙她原來夫家的錢,被夫家知道了沒得逞。她為了搶奪證據就滾下樓梯了,這不就住這兒了嗎?到這一步,她夫家那些人哪還肯管她。肯給她安排個病房給她養傷都是仁至義盡了。”那護士說道,聲音雖低,但言談中也沒有掩飾住其中的不屑。
江嫦黛雖看不見她,但也能想得出她眼底不屑的神情,好似還能看到她白了病房門一眼似的。
“哎呀,還真是……在醫院呆久了,什麼樣的人都能遇到。”實習護士輕呼一聲,輕捂著嘴,眼裡卻帶著八卦的好奇心,亮晶晶的。
“她原先夫家的人不樂意管她,只留了兩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