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左秋那二了兮兮的樣子……
不過林初還是默默地贈予了邵淮美好的祝願,目送他離開了。
家裡就只有她跟莊嬸,外加除夕這隻二哈,吃的飯菜很簡單,一共就兩道菜,一葷一素,避免浪費。
吃過飯休息約一個小時,林初便去了健身房健身。
正在墊子上做普拉提做的滿身汗的時候,門被莊嬸開開,就見莊嬸一臉驚悚的說:“林初,外面來了一個人,說是新來的九層住戶,看著怪年輕的,他說他叫陸正航。”
莊嬸說完,見林初皺起了眉,便問:“他就是你昨天說的那個對先生不懷好意的人?”
林初點點頭,起身摘下搭在一旁的毛巾,把脖子上的汗擦了,出來的時候低聲問:“你沒讓他進來吧?”
“當然沒有了。”莊嬸搖搖頭,“咱家裡就咱兩個女人一隻哈士奇,多不安全啊。那個陸正航不認不識的,可不能輕易把他請進來,萬一出點兒意外可怎麼好?別看這小區高檔,住的都是有錢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多有錢人心都特別髒!”
林初覺得莊嬸下一句就要開始教育她,讓她也不要輕易讓陌生人進來了,趕緊說:“對,莊嬸你可記得那個人,他對北城沒安好心,不知道要使什麼壞呢。今天晚上我下班,他還在後頭開車跟蹤了我一路,幸虧有邵淮送我回來,不然多嚇人呢。”
莊嬸“哎喲”了一聲,“看著人模人樣的,別不是心理變態吧!”
“你不也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嗎?誰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咱們還是小心著點兒好。北城不在的時候,咱可不能讓他利用了。”林初說道。
“放心,嬸兒我機警著呢!”莊嬸拍拍胸。脯說。
林初點頭,隨著莊嬸來到了門口,莊嬸正要開門,林初突然叫住她,“莊嬸,先等一下。”
說著,就跑去了洗手間,找到了一小瓶殺蟲劑的便攜旅行裝,塞進了褲子口袋,才又走了出來。
運動的長褲柔軟寬鬆,倒也沒有看出來口袋裡還裝了東西。
莊嬸只是狐疑了一下,便又開啟門,陸正航還站在門口,臉上掛著的依舊是那諷刺的笑容。
見林初跟莊嬸站在一起,陸正航竟是滿是誠意的微笑,“林小姐。”
“陸先生,有事?”林初也不算太冷淡,但很是疏離。
“我是新搬來九層的住戶,不過現在房子在裝修,我今晚過來看看,想起你住在這兒,就上來打個招呼。”陸正航下巴往室內努了努,“不請我進去?”
“抱歉,不太方便。”林初冷淡的說道。
陸正航笑笑,似乎是沒把她的態度放在眼裡,“我進去不方便,那你出來也一樣。”
說罷,看向莊嬸,“不知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莊嬸想也不想的說:“不能。”
陸正航:“……”
真沒遇過這麼直白的!
陸正航低頭笑了聲,說道:“行,那我在這兒說也行。我就說說江女士和——”
“陸先生!”林初迅速打斷他,憤怒的緊抿著雙唇。
陸正航看著她雙眼裡迸發的怒氣,卻讓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加的明亮,異常鮮活。
陸正航便忍不住滿臉的興味,好整以暇的看著林初。
林初鬆開緊繃的雙唇,轉頭對莊嬸說:“我出去跟他說兩句話。”
“林初啊——”莊嬸很擔心,她也覺得陸正航不是好人。
林初搖頭,“沒事的,就在家門口,不會去別的地方,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知道陸正航故意那麼說,就是威脅她。只要她不想燕家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就得受他威脅。
好在這裡一層只有一個住戶,關了門,也不怕鄰居聽到。
陸正航輕佻的撇了撇唇,目光落在林初身上,讓她很不舒服。
“何必這麼防著我?”陸正航勾勾唇,“我只不過是想來跟你說一聲,不必在意我妹妹。她跟燕北城不可能,我們家都知道。一直以來,就只有她自己在那兒做夢,心存著幻想罷了。所以你也沒必要因為她看我不順眼。”
林初敷衍的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說完便要轉身回去,卻聽陸正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說她跟燕北城不可能?”
林初回身,看了眼陸正航。似乎是見她受了他話的影響,所以挺自得,一派悠閒的從褲袋裡摸出一盒煙跟打火機,長指從裡面捏出一根,嫻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