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在她微啟的唇上吻了一下,這才起身悄悄的出去。
一下樓,就聽見莊嬸在廚房準備早餐的聲音。
燕北城過去看,莊嬸正在準備早餐吃的小冷盤。
“嬸兒。”燕北城叫道。
“哎喲喲,嚇死我了!”莊嬸放下刀,手捋順著自己的胸,“先生你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的。”
“……”燕北城笑笑,便說,“你繼續忙你的,我就問幾句話。”
“哎。”莊嬸便繼續準備早餐,“先生你想問什麼?”
“這幾天我不在,林初在家還好吧?”燕北城問道。
莊嬸頓了下,想到了陸正航的事情。可看林初的額態度,似乎並不想讓燕北城知道,所以莊嬸就有些遲疑。
“嗯,還挺好的。”莊嬸低頭忙活,不敢看燕北城了。
以前莊嬸從來沒跟燕北城說過謊,所以也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
這麼多年第一次說謊,莊嬸這顆心噗通噗通的可緊張了,而且在燕北城目光注視下,莊嬸真是心虛的厲害,切菜的手都開始抖了。
先生這目光太可怕了!
明明也沒表現的多嚴厲,可幽幽沉沉的,好像直接把你看得透透的,一點兒秘密都不存在。
怪不得……怪不得外面人都怕他呢!
“嬸兒,你再想想,是不是有人給她委屈受了?”燕北城沉聲問。
他倒不懷疑莊嬸,林初跟莊嬸相處的一直都很好。
莊嬸把刀往菜板上一放,嘆了口氣。
林初啊,不是嬸兒不想幫你隱瞞,實在是壓力太大,瞞不住。
於是莊嬸就把陸正航的事情說了,眼瞧著燕北城臉越來越沉,莊嬸走到廚房門口,伸出頭去左右看看,林初還沒下來,只有除夕溜溜達達的從樓廊拐了出來。
一瞧見莊嬸,除夕整個狗都精神了,眼睛瞪得老大,吐著舌頭就奔了過來。
但莊嬸根本沒注意到除夕的熱情,在除夕就快要躥入廚房的時候,無情的把門關上了。
除夕一顆狗腦袋直接撞上了廚房的門,疼得趴在地上,前爪抱著頭,委屈的嗚嗚了兩聲。
可透過廚房門門框中間的玻璃,看到裡面莊嬸和燕北城都沒有看它一眼,除夕立即耷拉下了腦袋,不出聲了。
莊嬸這才鬼鬼祟祟的從褲袋裡摸出手機,給燕北城看昨晚陸正航被打的倒在地上打滾的照片,然後又找出了影片給燕北城看。
“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當時他們在門外,不過林初肯定是沒吃虧。”莊嬸說道,看了眼手機螢幕里正在哀嚎的陸正航,真心替他疼,“她當時帶著殺蟲劑呢!”
陸正航眼睛沒瞎都是運氣。
燕北城點頭,將手機還給莊嬸,“我知道了。”
莊嬸遲疑了會兒,才猶猶豫豫的問:“看了這個,你沒什麼想法?”
“……”燕北城疑惑的看她一眼,“我能有什麼想法?”
莊嬸搖搖頭,把手機收起來,低聲說道:“先生,以後可千萬別做對不起林初的事兒啊,不然這下場……嘖嘖……”
說完,莊嬸轉身便抄起菜刀繼續幹活了。
燕北城:“……”
莊嬸不提還沒什麼,被莊嬸這麼一說,燕北城鬼使神差的就又想起了剛才影片裡陸正航哀嚎的畫面,那聲音還在耳邊迴響呢。
“……”他鬆了鬆領帶,突然覺得嘞的有點兒緊……
……
過了一個多小時,林初也起來了。莊嬸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擺在桌上。
林初打了個呵欠,雖然臉上光彩連連,肌膚飽。滿紅潤,可眼底還是有點兒倦意,沒有休息好。
燕北城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問:“怎麼,昨晚沒睡好?”
“……”林初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睡沒睡好,又是為什麼沒睡好,他能不知道啊!
“討厭!”林初小聲說道,便端起豆漿喝。
豆漿是莊嬸自己泡好了豆子打的,純天然無新增,特別的濃厚,散發著豆子香醇的味道。林初喝一口,上唇的嘴唇邊兒上還染上了一道白色的豆漿印子,蔓延到了唇上,像一叢淡淡的牛奶鬍子。
燕北城喉嚨動了動,動作先於大腦,已經先起了身,雙臂撐著桌面,隔著寬闊的餐桌便傾身過去,含。住了林初的上唇,便將她唇上的豆漿都捲進了自己的口中。
豆漿還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