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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去身上的酒味怕衝到沈煙容,泡了一會便起身,隨意擦了擦身子便裹了件牙白的中衣走出了屏風,拿了塊步站在屋內絞頭髮,目光卻一直在屋內搜尋著,直到落在伏在榻上的沈煙容,眼裡才露出了些許的笑意,“怎麼遮住了臉?也不怕悶得慌,這屋子不如那邊的涼爽,再過些日子入了暑,我便帶你與安安去別院避暑。”

屋內只有兩人靜悄悄的,他出浴的聲音自然沒有逃過沈煙容的耳朵,只是她的臉還很燙,這會被點到了名字不得不坐直了身子,就看到林清朔正在清雅的絞著頭髮,心裡不免嘀咕兩聲,這人怎麼連絞頭髮都能這麼好看呢。

便跳下了貴妃榻跑了過去,讓林清朔在錦凳上坐下,“我來給你絞頭髮,你怎麼動作這般的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繡花呢。”

林清朔不在意她說什麼,只是和煦的笑,“那就有勞娘子了。”

兩個字雲淡風輕的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又濃濃的愛戀和寵溺在裡頭,沈煙容心裡甜甜的,不管是容容還是娘子,她都喜歡。

林清朔的頭髮比她的還要黑,一頭長髮又滑又順,以前若是和她未來的夫君有一頭長髮,還有文人的清骨和傲氣,她一定覺得那個人是瘋了,可如今她卻覺得這頭長髮俊朗飄逸極了,她的審美已經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所通通改變,在遇見你喜歡這個人之前,或許連你自己都無法預測將來廝守一生的人會是個怎麼樣的人。

沈煙容的動作很輕柔,手法也很熟練,自從安安出生後所有的澡都是她親自洗的,擦頭髮更是母親必備法則第一條,林清朔已經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和購嘴角揚著笑意,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好像永遠都有聊不完的話,說不盡的趣事。

林清朔說方才出去,林渝州那邊的喜堂已經鬧翻了天,新娘不見了,長公主已經得了信帶著人鬧到了林家,說是林渝州將她女兒給弄丟了,非要他交出女兒來,一時之間雞飛狗跳好不熱鬧,賓客也忍受不住紛紛逃離,一個好好喜事就成了一場鬧劇。

林清朔敘事的風格不像她,她給安安講故事就喜歡帶上情緒,講到激動的地方還會加重語氣營造氣氛,林清朔就好似在彈琴,輕緩的聲音有條不紊的說著,卻聽得她津津有味笑聲不斷,“活這可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我也溜去看了,長公主臉上的表情一定有趣極了,還有那個徐氏一定要被氣得了,真是太有趣了。”

“嗯?你怎麼溜去?難道不是我比他們更好看嗎?”林清朔的聲音像是染上了一層霧低啞性感。

說著話,手腕卻是一個用力就將沈煙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沈煙容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好看的脖頸,雕刻般完美的臉頰,甚至還有水珠從髮絲順著臉頰往下滴,最後消失在交疊的中衣下,沈煙容下意識的舔了舔下唇,只覺得屋內越發的燥熱了起來,他這算是以美色勾引她犯罪嗎!

嬌妻就這般嬌軟乖順的坐在懷中,他即便是個君子也無法坐懷不亂,尤其是她方才舔唇的那小動作也沒有逃過他的眼,恰巧沈煙容以仰頭兩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相撞,她的一雙杏眼水波盈盈,霧氣橫生,看得林清朔身下一緊只覺得心悸不已,再也忍不住衝動將人攔腰抱起,大步的邁向床邊。沈煙容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才有些慌亂,一雙大眼睛有些無措的亂看,好在這會天已經黑下來了,屋內的亮堂的燭火跳動著,讓她的心也沒來由的揪緊,這是他們夫妻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行房事,她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知名的期許。

林清朔看著沈煙容的臉,只覺得再美好不過了,骨節分明的手直接的解開了外衣露出了白皙精壯的胸膛來,沈煙容的臉瞬間通紅,看得林清朔越發的難耐欺身上前,就被沈煙容嬌羞的推了推,“你去把燭火熄了先。”

林清朔知道她害羞,除了床前的喜燭沒有熄,其他的紅燭都給撥暗了,瞬間屋內就染上了微弱的紅,反倒比方才還要暖昧躁動。

拂去外衣上了床榻長臂一伸床架兩邊的紗慢便頃刻落了下來,水紅色的紗慢將兩人隔絕在這密閉的小小空間內,喜燭閃爍著點點燭心,照亮彼此眼中的星光。

不知何時沈煙容的外衣已經滑到了腰際,裡面薄薄的褻衣也跟著被解開,他的手掌像是會點火般,所到之處皆是呢喃,之後入目的便是桃粉色的肚兜,上頭繡著朵朵嬌美的杏花,與那年兩人初次相見時穿的一樣,只可惜那一日天黑情急他根本來不及細看,今日才方知有多美,當時的沈煙容的有多美。

吹彈可破的凝脂玉肌,襯著朵朵杏花就像是開在她的身上旖旅多姿,林清朔的大掌順著盈盈一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