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求來的姻緣; 總會好好珍惜的。
就算是林清朔最後真的負了煙容; 他就算是拼了性命一會護她們母女周全。
吃完飯後,沈暉元一副雞蛋裡挑骨頭似的模樣; 把林清朔從頭到腳的給挑剔了一遍; 沈暉元是武將出身; 更是草根一步登天,說話還是很直白,聽得沈煙容耳朵都紅了,頻頻看向林清朔。
林清朔的燒已經退了,只是沈煙容還拘著他不讓他下床而已,這會身姿筆挺的站在堂上,一張清冷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但周身自然的有一股脫塵之期,遠看著就像是一副靜謐的畫。
可他自己並沒有沈煙容想象中覺得的難堪,反而還一直和煦的點著頭,耳提面授臉上沒有半分不悅,他自小便是天之驕子從未有人如此說過他。
即便是父親,在他的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也不過是個長者,甚至等到母親的事後,便形同陌路從未體驗過被人提點的感覺,他也不覺得沈暉元有哪一句是錯的。
若是將來有一日,誰要娶他的安安,他只會比今日過之而無不及。
沈煙容知道沈暉元這是心裡有氣,為了避免以後再有更多的誤會還不如一次性說清楚,但又想提林清朔解圍,她是不能開口的,她只會越幫越忙,讓沈暉元更不高興。
突得懷裡的安安就扭了起來,沈煙容抿唇笑了笑,把她放到了地上。
“阿公,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爹爹呀,爹爹對安安和孃親很好的,再也不理阿公了。”聽到自家爹爹被人說的一無是處,扁著嘴就踢嗒踢嗒的跑到了林清朔的身後躲了起來。
沈暉元一聽面子馬上就掛不住了,又不好意思自己打臉把剛剛說的話都吞回去,只能礙著面子的說了句:“前面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對煙容和安安好,我便放心了。”
說完就急著跑去哄外孫女了,小孩子們都是金魚腦,剛剛還在生氣的,說再也不理外公了,沒一會沈暉元又把安安給哄好了。
屋內林清朔看著沈暉元站起身,手掌就準確的握住了沈煙容,兩人十指相扣,沈煙容被突然握住臉猛地一紅,要是被沈暉元看到肯定又要被說了。
不知為何,明明孩子都生了,卻莫名的就多出了幾分揹著大人,偷偷早戀的錯覺。
“多謝容容,不過沒事,岳父大人教導的每一句我都記在心中。”
“別亂喊,我們兩現在才剛確定關係,能不能成你岳父還是兩說呢。”沈煙容心裡美滋滋的,卻還傲嬌的頂了一句,她就愛看林清朔拿她沒辦法又寵著她的樣子。
果然林清朔清冷的臉上升起一絲的無奈,眉心一皺朝著她的鼻尖一點,出口的語氣卻滿是寵溺,“你啊你。”
林清朔是拿她沒辦法,可等沈暉元要走的時候,沒辦法的就成了沈煙容,“你們兩的親事我是同意了,但你們畢竟還未成親,或許你們覺得沒什麼,可對安安來說卻是不負責的,所以,何時成親?”
沈暉元說這話的時候,沈煙容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林清朔,整個人都亮堂了起來。
其實沈暉元說的也沒錯,她可以不在意未婚先孕,可以和眾人撕破臉,但安安必須要有個名分。
但現在就要嫁人了嗎?臨到此刻她又有些怯卻了。
就在這時林清朔恭敬的朝著沈暉元行了個禮,“岳父大人若是怕安安沒有名分,明日我便可將安安上族譜,至於我與容容的婚事,大可等她願意的時候,不管多久我都能等。”
沈煙容側臉去看他,覺得眼前的男人真是帥氣逼人,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她若是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呢?
“之前煙容從眾人眼前消失了三年,外頭的流言蜚語定然不會少,如今我沈暉元要嫁女兒,自然不可默默無聞,順便就趁此機會將原先的事情一併給解決了。”
其實虛名對沈煙容來說並不是很看重,但一想著她是要嫁給林清朔,這也關乎這林清朔的名聲,也就贊同了沈暉元的意思。
“岳父大人不必擔心,明日我便進宮面聖,三年前的那道聖旨依然作數。我要娶煙容,自然是鳳冠霞帔昭告天下的。”
沈暉元滿意了,終於對著林清朔露了第一個笑,“還是你做事比煙容沉穩。”
沈煙容的臉也紅透了,她這個待嫁的新娘就站在旁邊,你們兩個討論真的不用經過她的同意嗎,她什麼時候說要嫁了!
不過沈煙容也明白沈暉元的苦心,他是怕自己未婚先孕會被林清朔輕視,畢竟他們在古代,娉者為妻奔者為妾,他是怕自己吃虧了,才假意的要敲打林清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