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吻略顯倉促和急迫,她又抗拒的很,他第二回 撕咬的時候,還有些刺痛。
可這一回林清朔的動作明顯憐惜多了,輾轉纏綿一遍一遍的描繪這她的唇瓣,直吻得沈煙容找不到北,雙腿發軟為止。
他就像是個不知疲憊的索取者,時而淺淺的描摹時而霸道的進攻,纏著她直到她潰不成軍。
口齒間一時不防還洩露了幾聲沉吟,激的林清朔雙眼微紅只覺得全身的氣血往下湧,有些急促的拗開了她唇齒,勾著她的舌尖直至發麻。
就在沈煙容越陷越深之時,聽到了院子裡巧月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容姐姐沒你在,小玉不肯乖乖洗澡呢。”
起初根本就聽不見有人再喊她,還是聲音近了她才恍如夢中驚醒,緊閉著的雙眼,猛地睜開,林清朔還擁著她對裡頭的呼喚恍若未聞。
“怎麼人不見了,咦,是出去了嗎,怎麼門還開著?”巧月嘀咕了幾句,就朝著這邊抬腳走了過來,沈煙容越發的急了起來。
要是這幅樣子被巧月看到,那才是真的怎麼都說不清了啊。
沈煙容用力的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觸及到他的胸膛才發覺他顯瘦修長的身板摸著竟然非得的結實有料,一時只覺得燙手,她現在都不用照鏡子就能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嬌媚。
但聽著耳邊巧月的聲音越來越近,只能用力的推了推,林清朔悶哼了一聲,從唇間偷漏出了幾聲沙啞的低吟,讓人心跳加速。
可不管沈煙容怎麼推,都不能讓他有所反應,最後只能用力的在他的舌尖一咬,林清朔才皺了皺眉吃痛的離開了她的唇。
嘴唇是分開了,但他的人卻沒有離開,整個人還趴在她的身上,腦袋搭在她的肩膀,溼熱的呼吸就吹在她的脖頸,這不是更讓人誤會了嗎!
“容姐姐,你在外頭嗎?”
巧月聽到了一點奇怪的動靜,有些猶豫的停下了腳步,正準備再往前走到門邊,就聽到外頭傳來了沈煙容的聲音,“怎麼了,我在和金花說點事,一會就來……”
她的聲音有些低啞,但聲音沒有錯,巧月一聽是和隔壁的老闆娘談事情呢,就不敢再打擾她們了,“容姐姐你們先聊,正事要緊,我就是擔心你怎麼不在院裡,我先回去想法子安撫小玉。”
沈煙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極少騙人的,剛剛這也是急中生智了。
就聽到往回走的巧月還嘀咕了兩聲,“姐姐的聲音聽著怎麼有些啞,別是這幾日累著染了風寒,還是給她煎貼藥上去。”
還好這會是沒人看到,不然一定會發現一貫從容的沈煙容,已經從裡到外紅成了一團。
而罪魁禍首此刻還緊緊擁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詢問,“容容,誰是金花啊?”
該死的,誰是金花跟你有什麼關係,做什麼一副抓/奸的口吻啊!
“與你有什麼干係。”聲音壓得低低的,被晚風一吹就破散了。
“自然是有的,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沈煙容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越發的胡攪蠻纏了,什麼叫做想知道她的一切,喜歡就能為所欲為了嗎,講道理她當初喜歡他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跋扈。
咬牙切齒的冷著臉道:“你憑什麼覺得你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你,我還要把什麼都告訴你呢?而且你可知道,安安是我的孩子,我已經和別人生了孩子。”
像是被這句話給打擊了一般,醉酒的林清朔冷靜了片刻,才重新揚了嘴角,“無妨,一日不喜歡我便等你一日,一年不喜歡我便等你一年,一生如此我也等你。”
這次沈煙容是真的被他的沒臉沒皮給打敗了,尤其是用這種低啞的嗓音,說出這種土味情話,竟然還真的有一種莫名的浪漫。
深吸了一口氣,才發覺周圍籠罩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兩人的氣息曖昧的纏繞在一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碰撞感。
沈煙容不得不承認,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心,有了一絲的鬆動,她自以為把他忘了不再喜歡了,都只是騙自己的假話罷了。
她的內心還是渴望有人愛,尤其這個是林清朔。
聲音有些苦澀,又有些不確信的迷離,“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如果這些話不是現在說,而是三年前她去問他真相的時候,他說出這番話那該有多好?
當時他們便會相愛了,可如今他們之間有安安,還有那個不知名的心上人。
“是我的錯,當初我不知道你已經懷孕了。”林清朔修長溫熱的手撫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