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常夜氣得跳腳; 直罵:“三個登徒子; 以為本座是女的; 要拉去賣; 還妄圖玷汙本座,真該千刀萬剮!”
他這是遇上人販子了。
容月趕緊掏出溼紙巾給他擦臉擦手; 涼涼的紙巾覆在他的面頰上; 輕柔小心地擦去了灰色的汙痕。
常夜低眉看著少女近在咫尺的容顏; 憤怒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想了想,囑咐一句:“沒想到你們這兒人販子如此囂張; 你以後出門多加小心,彆著了他們的道。”
容月應下; 從小父母便教育她不要跟陌生人說話,天黑了不要一個人出門。
國師在夜安身份尊貴,出入皆有豪華馬車接送,自然遇不上這樣的事,第一次難免著了壞人的道; 好在薄幽把他找回來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替他擦了一會兒,薄幽忽然過來拉她,抓過她手裡那張溼紙巾往常夜臉上一扔,淡聲道:“讓他自己擦。”
常夜氣得臉通紅,將溼紙巾往地上一扔,氣沖沖地走到前面去了。
季凌去追,薄幽則把手伸到容月面前:“我的手也髒了。”
容月看過去,那雙手溫潤如玉,掌心乾淨,也不知道哪裡髒了。
不過她還是依言抽了張紙巾出來,細細地為他擦手。
薄幽眯著眼,唇邊有不易察覺的淺笑。
追上常夜的季凌叫了車,招呼二人過去,四人坐上去的時候,他扭頭說:“折騰到現在大家一定餓了,有一家中餐館很好吃,我請客!”
常夜受了驚嚇,自然是毫不客氣地點了一桌子的菜。
他啃著豬蹄,眼睛舒服得眯成一條線。
季凌想到他今日的遭遇,便有些愧疚地道歉:“國師,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麼了?”常夜呷一口酒,不解地問。
季凌也給自己斟了一杯,喃喃低語:“不該嫌你丟人就遠離你,害你走丟……”
常夜聞言,不耐煩地擺手:“此事莫要再提!”
不愉快的經歷,還是早早忘記為好。
季凌沉默了一會兒,又鼓足勇氣開口說道:“國師,真的不考慮帶上我嗎?我若是學好了功夫,就能保護你,再不會遇上今天這種事了。”
少年眼裡滿含期待,卻換來常夜一個白眼。
國師府護衛那麼多,鞍前馬後地伺候著,哪兒可能遇上今日這種事。
他便嚴詞厲色地回絕了:“不行!你在這裡過得好好的,非跟著我回去當一介武夫,你爹孃若是知曉了,還不氣得打斷你的腿?”
“可我的夢想就是學功夫行走江湖……”
“不行就是不行。”常夜打斷他,此事已沒有商量的餘地。
容月吃著菜,突然想到昨晚常夜的話,便順勢問道:“對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