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幽還是堅持道:“聽話!”
他不能容忍她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容月不想耽誤時間,只好點頭應下。
薄幽見狀,表情微緩,這才走到無人的樹下,躍身離去。
他一走,容月就拍拍季凌的肩膀,指揮道:“你去那邊找,我走這邊,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季凌踟躕著沒動,方才她才答應了將軍不單獨行動,人還沒走遠呢,她就出爾反爾了?
“你這樣,不怕將軍知道了生氣?”
“你不說我不說,他能知道?”容月也不怕季凌會賣自己,拍了拍他結實的胳膊,轉身就朝另一邊走。
這是景區,又有便衣巡邏,季凌倒也不擔心,扭頭朝她相反的方向跑去。
……
那一頭,薄幽已經尋著蛛絲馬跡追上了一輛麵包車。
車速很快,他一路追得辛苦,好在人有三急,開車的人要上小號,車就停在了偏僻的小巷口。
薄幽透過那扇開啟的車門,已經瞧見了後座的常夜,長髮凌亂地散在臉側,露出一雙怒火中燒的狐狸眼。
車上除了常夜,還有兩個男人,皆是賊眉鼠眼,目露兇光。
“峰哥,這回可是個好貨!就這麼賣了我還真捨不得。”
一口大黃牙的峰哥瞭然道:“知道你小子的那點心思,我跟你換個座位,待會兒我讓狗子把車開穩點兒,你慢慢享受。”
兩人相視一笑,用齷齪的眼神將常夜打量了個遍。
常夜心道:本座是男人!眼拙的狗東西!
前座的男人鬆了褲子走下車,來到後座,合著峰哥一起去扒常夜的褲子。
雪白的長腿露出來,分外撩人。
只是,腿間那團鼓鼓的東西卻讓他們倆都驚住了。
“媽的,居然是個人。妖!”
好不容易拐了個女人,正要去交貨拿錢,結果是個帶把兒的人。妖!
峰哥氣得踹了常夜一腳。
“峰哥,這下怎麼辦?”
“怎麼辦?賣去夜場,前面沒有洞,後面總有,臉這麼漂亮,不愁沒人要。”
峰哥又摸了他的臉一把,笑得猥瑣至極,常夜被噁心得快吐出來。
早知道會遇上這種事,他是死都不會答應顧澤蘭那個昏君跑來這裡的!
人沒帶回去,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徵北將軍這個混球,快來救本座啊!
他在心裡咆哮著,餘光瞥見藏在不遠處陰影下看好戲的薄幽。
好你個徵北將軍,居然見死不救!
他狠狠瞪住他,眼裡要冒出火來。
這時,□□焚身的男人有些憋不住了:“峰哥,我聽說男人那地兒比女人還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男人,不玩可惜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發亮的眼睛看著常夜。
他猴急地退下褲子,露出了兇器。
常夜心裡一驚,若不是他的嘴被封住,早就開始罵娘了。
要是真被這種登徒子用金針菇大小的醜陋玩意兒紮了,他只能抹脖子自殺了!不,他連尋死都不能,因為他無顏面對九泉下的列祖列宗。
心裡著急,看向薄幽的眼神就帶著一絲懇求。
薄幽見狀,也收了玩笑的心,如一道暗影般迅速來到峰哥的身後,胳膊一蜷,輕而易舉地勒住了峰哥的脖子。
正要去親常夜的男人大驚失色,還沒叫出聲來,就被薄幽掐住了脖子,薄幽本想順勢擰斷他的脖子,腦中突然閃過容月的約法三章,就減輕了力道,只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車裡拉出來。
被勒得滿面通紅的峰哥,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直接嚇尿了。
空氣裡的騷臭味兒讓薄幽擰緊了眉,收回手臂,一記手刀劈在他後頸處,峰哥軟綿綿地倒地。
另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金針菇直接嚇成了針,渾身哆嗦得厲害。
薄幽餘光瞥到他腿間的烏黑,頓時噁心地把他甩在了地上。
那人臉朝下落地,也不顧摔得橫飛的鼻血,像條蛆似的往前爬,生怕動作慢了就被弄死。
薄幽一腳踩在他的背脊上,那人直接痛暈了過去。
原本在巷子裡上小號的狗子此刻也走了出來,冷不丁撞見這的場景,嚇得從褲腰帶裡拔出了摺疊刀。
“哪條道上的?敢,敢惹,惹我狗子,不,不想,活了?”
他怕得厲害,雙腿都在大幅度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