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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錢氏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成親那天阿欣回去就喊累,我還以為她撒嬌沒當回事,打發她回去了。還是親家夫人心疼她,連夜請太醫診脈,說是懷了孩子,快兩個月了……這孩子,心裡一點成算沒有,小日子來沒來都不記著。真是沒法說她!”

張千妤羨慕得兩眼放光,直恨不得這好事落在自己身上。

嚴清怡更是歡喜,一是替魏欣高興,二來她怕魏欣追問她洞房的事兒,畢竟那天她話說得那麼滿,左一個噁心右一個難受,這才短短三天,就覺得親吻確實挺好的。

尤其喜歡七爺輕輕啄她的唇,他烏黑的眼眸裡全是她的身影,而她鼻埠中全是他的氣息,淺淺淡淡的松柏香。

嚴清怡臉上不由帶出甜蜜的笑。

何若薰瞧見,擠到她身邊,悄聲問道:“阿欣託我問你句話,你覺得那事兒怎麼樣?”

嚴清怡立時鬧了個大紅臉,卻佯作不懂,笑著問:“什麼事兒?”

一句話,將屋裡人的視線都拉了過來。

何若薰自不好再提,便從懷裡掏出只荷包,“是常蘭給你添妝的,她不方便過來,託我帶給你。”

“她回來了?”嚴清怡跟張千妤異口同聲地問。

何若薰點點頭,“前天下午進得城,在路上還看到阿清的花轎。昨兒就打發人送到我孃家,阿欣轉手又交給我。”

嚴清怡又問:“她沒說幾時走?”

何若薰道:“總得過上三兩個月,京都這邊一大堆的事兒。”

雲楚青要發喪,聖上褫奪了爵位,原本御賜的宅邸要收回去,裡頭的傢俱擺設仍然是雲家的,得另外找地方搬過去。

沒有三五個月還真是倒騰不清楚。

大喜的日子,錢氏不願意因這些事情掃興,遂笑問:“今兒三娘回門,我到醉仙樓叫了席面,另外送了兩壇酒,一罈今年釀的梨花白,一罈去年的桂花釀,都是兩斤的罈子,你們打算喝哪個?”

何若薰道:“梨花白吧,要想喝桂花酒,莫如喝阿欣跟三娘釀的。”

一席話,驟然令嚴清怡想起頭一次進京在陸家時候的情形。

才不過四年,聽起來好像很久遠了似的。

搖搖頭,揮去過去的愁緒,笑道:“我家院子裡正好有棵桂花樹,入秋時候我多釀幾罈子,等過年正好喝。”

眾人齊聲應好。

雖然是叫了席面,但因沒有外人,也擺出來十二道菜。

幾人圍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將一罈梨花白盡都喝光了,嚴清怡是新嫁娘,被攛掇著尤其喝得多。

吃過飯,稍說會兒閒話便各自告辭。

薛青昊跟嚴青旻在門口等著送客,薛青昊臉上掛著一貫憨厚的笑容,嚴青旻的臉色卻不太好看,鐵青著,卻又不得不擺出笑容。

嚴清怡情知七爺已經跟他們談過,上車後就問起此事。

七爺溫和地笑,“交給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即便沒了前程也少不了他一口飯吃,別想那麼多。”伸手觸一下她酡紅的臉頰,親暱地問:“她們灌你酒了,喝的是什麼酒?”

他的手清涼如玉,使得她臉上的灼熱消散了許多。

嚴清怡不由往他身邊靠了靠,委屈地說:“她們不講理,五姑娘懷了身孕,卻都來灌我喝酒,還有七爺,七爺是新女婿合該多喝幾盅,她們也算在我頭上。”

七爺“呵呵”笑。

他午飯跟薛青昊與嚴青旻一道吃,兩人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訓,連飯都沒吃飽,哪還有膽子灌他酒?

沒想到他躲過了,嚴清怡卻是躲不過。

酒醉的她眉眼迷離,緋紅的臉頰嬌豔如山茶,雙唇紅潤飽滿水嫩欲滴,似是在等待人去採擷。

七爺俯身噙住她的唇,“是桂花酒?”

“不是,”嚴清怡啟唇,七爺順勢侵入她口中,糾纏片刻,低聲問:“是梨花白?”

“嗯,”嚴清怡輕笑,雙手勾在七爺頸後,呢喃道:“七爺,還想親。”

話剛說話,頭往他懷裡蹭了蹭,舒服地闔上雙眼。

七爺訝然,手指輕輕拂開她腮邊一縷碎髮,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無聲地笑了。

嚴清怡足足睡了一下午,夜裡便走了困。

七爺正好哄勸著她把圖冊上的姿勢演練了一遍。

頭回生,二回熟,待到第三回就漸漸琢磨出其中趣味,連著好幾天夜夜都要水。

辛姑姑既是歡喜又是擔心,催促著廚房天天燉雞湯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