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貝輕笑:“別退了,瞧你的笨樣子會摔的。”她嘴裡提醒著手裡卻沒有動作。
果不其然,元貝的話音剛落笨拙的小黃鼬摔倒了,黑黝黝的大眼睛裡噙滿了了淚水,眼淚汪汪的盯著元貝。
“吱吱吱吱。”是你對不對?
“吱吱吱吱吱吱吱。”你快把我變回去啊,我給你錢,鄧云云祈求的看著元貝道。
元貝無辜的眨眨眼睛,道:“不行哦,時間還沒有到,時間到了你就回去了。”
“吱吱吱。”
“噓,你聽,你媽媽叫你回家吃飯呢。”元貝伸出手指指了一個方向道。
鄧云云隨著元貝的話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叫“崽崽,”她控制不住的往那個方向跑去,跑的飛快,一點也沒有剛才笨拙的樣子。
她跑了一會,在一個廢棄的屋子停下,從廢棄的屋子裡出來一個大她好幾倍的大黃鼬。
大黃鼬口吐人言:“崽崽,別跑出去玩,好好修煉,早日成仙。”
“吱吱吱。”知道了,阿母。鄧云云聽見自己答應道。
大黃鼬伸手一隻爪子摸摸鄧云云的頭,鄧云云想躲,可她動不了,甚至不受控制的用頭去蹭蹭大黃鼬的爪子。
大黃鼬瞧見崽崽乖巧的樣子,心裡歡喜,崽崽悟性好,修煉的會很快,之後就可以找一戶人家接受供奉了。
大黃鼬和小黃鼬親近完就回了廢棄的屋子修煉,她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就差一點可以成仙了。小黃鼬想出去玩沒聽阿母的話就跑遠了。
“救命啊,救命!!!”鄧云云大聲的呼救,她不懂,她明明是和郭生約好的在小樹林見面,但來人怎麼是個醉漢。
醉漢聽見鄧云云呼救也不急,這麼偏的地方還這麼晚了,幾乎沒有人經過。他猥瑣的笑著看鄧云云呼救,猛然的伸手抓住了鄧云云的胳膊。
鄧云云受到驚嚇低頭咬醉漢抓住她的胳膊,醉漢被咬痛了大怒,一巴掌拍向鄧云云,抓著鄧云云的頭髮往樹上磕。
鄧云云慘叫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我有錢,我給你錢。”
醉漢聽見錢停了手,紅著眼睛往鄧云云的身上摸去,嘴裡酒氣熏天唸叨著:“錢,錢,我要錢。”
鄧云云下的不敢動,她相反看怕招來醉漢毒打,只能嗚嗚的哭,在心裡祈禱有人能發現救了她。
許是她的祈禱有用了,醉漢痛叫一聲放開了鄧云云,他屁股上吊著一個小黃鼬。小黃鼬狠狠的咬了醉漢的屁股,醉漢痛呼。忍痛一把拽下小黃鼬猛的摔在地上,雙眼發紅,兇狠的道:“一個小黃皮子也敢咬我,老子今天弄死你。”
鄧云云瞧了一眼小黃鼬便趁著男人□□的功夫跑了,醉漢發現了想回身去追,卻被小黃鼬一個口咬住腿放了一個臭屁,醉漢慘叫,女人跑了錢也沒了,醉漢緩過神抓起腿上的小黃鼬拎著脖子搖搖晃晃的回家了。
鄧云云在醉漢的手裡掙扎著,可她怎麼掙扎也動不了,她的一切行為都不受控制。
“很疼吧,小黃鼬當時就是這個樣子,你回頭看看,看看那顆大樹後面是不是你自己在伸頭偷看。”元貝忽然出現,聲音透著寒意的指著一顆大樹道。
一直動不了的鄧云云回過頭,她不知道為什在天這麼黑的情況下還能看見大樹後面粉色的裙角一閃而過,那粉色的裙角很眼熟,正是她的最喜歡的裙子,平時都捨不得穿,只有在和郭生約會時才穿了。
“吱吱吱。”你救救它吧。
鄧云云口中的它是指現在被醉漢抓住的小黃鼬。
元貝搖搖頭道:“我救不了,能救它的只有你,可你卻害怕的逃走了,眼睜睜的看著小黃鼬被醉漢帶走。哦,對了,你現在就是被醉漢的帶走的小黃鼬。”
醉漢抓著小黃鼬回了家,進屋踢一地上打鼾的郭生,嘲笑的罵道:“吃軟飯的廢物。”
隨後醉漢在屋子裡翻出一根棍子打折了小黃鼬的四肢,鄧云云痛苦的慘叫,好痛,好痛。
醉酒熟睡的郭生被小黃鼬的慘叫驚醒,他迷迷糊糊的悄悄外面的時間,連忙爬起來:“這麼晚了,完了完了,云云等著急了。”
醉漢沒搭理他從廚房拿著一把刀抓著小黃鼬到院子裡,郭生慌忙的出了屋子,臨走前注意到醉漢手上半死不活的小黃鼬道:“哥,你在哪抓來的小黃皮子啊,給我留一口肉。”
郭生與醉漢郭亮是一堂兄弟,一同長大,不同的是郭亮從小沒爹沒孃,被郭生的父母拉扯長大,長大的郭生攀上了家庭富裕的女同學鄧云云,兩個人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