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有所收斂。
原本司其的意思是準備趁這個暑假帶著張萌萌出去好好的玩一玩,並且讓她多瞭解一下自己,但是沒想到,他還沒開口,張萌萌就跟她說她報名參加了學校組織的青年志願者活動,暑假要到革命老區大別山進行支教活動。
支教活動?
在司其看來,這純粹是扯蛋,你放暑假,人家不要放暑假啊,在放假的時候把人孩子再拉到學校裡去上課,這是一種極其不道德的行為,更何況,就這些公子小姐們去了那裡,真的能起到作用嗎?最大的作用可能就是給人老區人民添亂。
你想想,這些青年志願者很顯然都是城市裡出身的,家境殷實,不然也沒這閒工夫在暑假的時候跑過去當什麼志願者,他們啊,純粹是把這當成是一次免費旅遊了,比如說張萌萌,當然了,其中也不乏一些投機分子,學生會幹部什麼的,藉此機會讓自己的履歷更厚重一些,所以,這群人當中,學生會的幹部佔足了一半有餘。
現在整個學校都已經知道了他倆兒的關係了,所以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所以呢,張萌萌想拉司其參加,這一路上也好有個伴兒,誰知竟然被司其這小子一口回絕了。
“怎麼,不高興了?!”司其見張萌萌低頭不語,一個勁兒的和碗裡的菜較勁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啊,誰說的!”張萌萌頭都沒抬起來,“我吃飯,去支教,我高興著呢!”
“是啊,高興,你高興!”司其順著她的口氣道,“來,送你樣東西!”
“什麼?!”這回,張萌萌抬起頭了,眼中露出好奇的目光,你別說,這麼長時間瞭解,司其還是第一次送自己東西呢。
司其笑了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玉墜,遞到她的手上,“怎麼樣,喜歡嗎?”
“不會吧,這麼難看!”張萌萌一看那玉墜,差點沒笑起來,這是什麼啊,一根紅繩上串了根歪瓜咧棗的玉石頭,這玉石的成色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好,上面斑斑點點的,讓人看了很不爽,最大的問題還不是這個,這塊破石頭形狀,看那樣子應該是隻鳥,可是那雕功實在是差勁至極,只能看出是一個鳥兒的大體形狀,兩個翅膀一個腦袋,那身子還是扁的。
“這……這是你自己刻的吧?!”她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上的玩意,問道。
“聰明,我花了三天才刻完的,怎麼樣,還不錯吧!”司其的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在他看來,他的手藝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大師級,但至少也是個熟練工了。
“是啊,不錯,不錯!”張萌萌見司其那得意的模樣,差點沒把面前的飯盆子扣他頭上。
她卻不知道,這呆墜是司其花了三天的時間與精力,按照暗面之書中所記載的完美守護的方式,製造出的一個簡單的完美守護,雖然沒有完整版的那麼厲害,但是戴上之後,這張萌萌基本上是刀劍不入了,所以司其才會這麼得意,他現在已經在幻想著張萌萌發現這吊墜的真實功能時的表情了。
想到這裡,司其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呢!”張萌萌白了他一眼,雖然這吊墜看起來有些咯磣,但是戴到裡面,別人能看到的也只是這根紅線而已,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將它戴到了脖子上。
“好了,吃完了,說吧,想去哪兒玩?!”
“玩什麼啊,明天還要考試呢,早點回去吧!”
“考試?!”司其一下子想起來了,明天的確是要期末考試了。
“沒關係,你哪一門不行,到時候我去監考!”
“去你的,你以為我是你啊!”張萌萌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回去晚了,那幾個傢伙又得八卦了!”
“好吧好吧!”想到她們宿舍裡的幾個八婆,司其心中不禁一寒,那可都不是簡單的貨色啊。
與此同時,北京,國家安全域性
秦雪拿著手中的一份材料直皺眉頭,她調回北京已經一個多月了,這段日子也算是風平浪靜的過來了,但是現在,她手中的這份檔案告訴她,好日子似乎是到頭了。
十天之內,在同一地段,近百人失蹤,這些人全都是去大別山旅遊的。
連人帶車全部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派了好幾撥人去調查了,但是卻沒有發現那裡有任何的異常情況,直到兩天前,最後一撥去旅遊的人失蹤,天上的衛星正好當時執行到大別山區的上空,拍下了一組奇怪的畫面。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第一張照片很正常,也很清晰,彎曲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