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然要劃小船過海,自然不能劃艦隊的小船; 不然隨便來只異獸; 她釋放出黑霧異能就得把船毀了。她把青嬸背上的行李箱拆下來組成筏子。她原本是打算動用紫色異能晶和藍色異能晶當動力的,但因為沒有船舵不好控制方向; 要造船舵又得費一番功夫; 於是用佩劍和盔甲部件組成個簡易槳; 劃過海。
青鱗獸一家三口體型龐大; 筏子承受不起它的重量,游過去目標又太大; 會引來海里的異獸捕食,到時候免不了一番戰鬥; 於是把它們仨留在了艦隊基地。
心機鳥見到有船; 在船造好後便一直蹲在船上不下來; 要跟著過海。
莫卿卿在海里遇到巨獸; 又見有黑霧怪,也不願再遊,抱著心機鳥坐在筏子上,要和風傾然一起過海。
風傾然做了兩隻槳,給她和吳悶悶一人一隻; 讓她倆划槳。她和柳子澈各拿一隻大鐵鏟當槳划水。
她們慢悠悠地划著水過海。
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海面上悄悄冒出一顆形如鱷魚般的異獸頭。
心機鳥見狀; 撲騰著翅膀飛起來; 啾啾地叫著; 飛到“鱷魚”的上方釋放出異能。
“鱷魚”所在的海面周圍三四十米內的海水響起了淅淅瀝瀝的聲音; 它的頭蓋骨一下子化成灰,直直地往水下沉去。
心機鳥得意地落回木筏上,雄赳赳氣昂昂地仰起頭,“啾啾”地叫喚。
四人慢悠悠地划著槳,順利地把槳劃到對岸。
方旅長和沈參謀長早已經等候在岸邊。
方旅長上前,親熱地和風傾然握手,說道:“歡迎,歡迎。”
沈參謀長則讓身旁的警衛把風傾然她們渡海乘坐的筏子搬上岸,吩咐下去就放在城牆上,方便風傾然她們隨時取用,並且下了除非風傾然她們允許,否則任何人不能動用的命令,又再派了自己的兩個警衛守在邊上。
風傾然見與方旅長握手見過禮,又與沈參謀長見禮,嘴裡喊的不是沈參謀長,而是沈姨。她說道:“我,子澈,悶悶和小莫是正正經經叩過頭的八拜之交。”
柳子澈聞言,也上前喊了聲:“沈姨。”
莫卿卿說柳子澈:“你上次過來沒打招呼。”
柳子澈白莫卿卿一眼,說:“上次兵慌馬亂的。”
沈參謀長是打心裡高興。女兒能有這幾個不遠千山陪她來尋親的姐妹,她也放心了。別說災難後,即使災難後交通發達,也很少有人能放下事業和家庭陪著好朋友出門尋親。
方旅長在旅部設宴招待,在風傾然和柳子澈她們與旅部的副旅長以及幾個身居要職的機要人員見過面,引著她們往旅部去。
他走了幾沒步,發現有隻鳥昂首挺胸地走到他的前面,那副領導下來視察的派頭比他還足。
心機鳥擋了一排的人,自然也引起沈參謀長的注意,她問:“這就是鳥少爺吧?”
莫卿卿說:“心機鳥,叫奶奶。”
心機鳥回頭,困惑地看著莫卿卿。
莫卿卿指指沈參謀長,又指指吳悶悶,說:“這是沈參謀長,她是吳悶悶的媽媽。”
心機鳥“啾?”了聲,又望向吳悶悶。
吳悶悶點頭,“嗯”了聲,說:“是我媽媽。”
心機鳥“啾”地一聲,繞到沈參謀長身邊跟著了,又仰起頭“啾啾啾啾啾啾”地一長串叫喚,似在說話。
沈參謀長好奇地看著這隻小異鳥,問:“它在說話?”聽不懂啊。
柳子澈說:“它說話,聽語氣看錶情。少爺的智商和成年人差不多,性格還是小孩子,相當於七八歲的小孩子。如果是重要的事情,聽不懂,就讓它寫或者是畫出來。雖然字醜了點,但它和青鱗獸都是寫一些字,不會寫的字就用畫的。”
方旅長好奇地問:“這是哪種異鳥的幼崽?”僅從異能實力上來說,就不輸於常見的海獸。
柳子澈說:“是普通鳥類,二貨……莫卿卿落單的時候撿到的,養久了讓她給養成了異鳥。”
方旅長問:“它的名字叫少爺?”
風傾然笑道:“它的名字叫心機鳥,小莫起的。它在風部是少爺待遇,大家都喊它少爺了。”
陪同人員也紛紛好奇地打量著這隻異鳥,不時小聲討論兩句,關於心機鳥的盔甲,以及它的戰鬥能力的。
歡迎宴設在旅部的宴會廳。
方旅長笑道:“以前這宴會廳都是過年過節才用得上,如今總算能接待回外賓了。”他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