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母青鱗獸商量呀。”
那名偵察隊員說:“不用商量,我先爬上去再說。”他說完,就跑到母青鱗獸的肚子前攀著雪怪皮裝往母青鱗獸的背上爬。他剛爬了兩步便感覺到不對勁,一扭頭就見母青鱗獸的尾巴尖正對著他的腦袋。偵察隊員嚇得打個哆嗦,趕緊離開母青鱗獸。
他們一直走到天黑才到鐵血聯盟大營。
鐵血聯盟大營燃著篝火,許多人仍在忙碌著。有些人在烤雪怪肉,有些人正在用雪怪皮縫製防寒的披風,還有許多人在打包物資。
鐵血聯盟距離風部很遠,通訊兵輕裝疾行,都需要跑上大半天時間。
這麼多人拖家帶口帶著大量物資,走起來只會更慢。
沒有機械,只能使用人力。無論是搭棚帳的獸皮、獸骨,還是過冬的肉乾食物都非常重,如果只靠人力抬,能帶的非常有限。他們用獸骨和獸皮製成能用人力在雪地上拖行的雪橇車。
吳悶悶找到金光澤借了地方,給母青鱗獸和狩獵隊員休息。
狩獵隊員去割了些新鮮的雪怪肉邊烤熟吃了,便縮在有火塘的帳篷裡休息。
母青鱗獸吃心臟都吃撐了,對雪怪肉半點興趣都沒有,跟在吳悶悶的身後鑽進大帳篷,縮在角落便趴在地上睡著了。
吳悶悶和林潤聲烤了點肉,吃完,她倆靠在母青鱗獸旁邊睡到半夜才起來。
休息了幾個小時,狩獵隊員恢復了精神,便繼續往風部大營趕。在回程的途中,母青鱗獸又發現出兩頭落單的雪怪。她殺死一頭,吳悶悶、林潤聲合力殺死一頭。
其他狩獵隊員跑得慢,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
吳悶悶他們回到風部大營時,天都亮了。
母青鱗獸歸心似箭,在靠近風部大營後便不管身後的狩獵隊員了,馱著吳悶悶和林潤聲一路飛奔,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大營,到了外圍崗哨前也沒停,如離弦的箭一般從外圍崗哨的身旁掠過。
巡邏隊員和崗哨發現有野獸躥進大營頓時炸了窩,一些人大喊著:“有野獸來襲——”負責看守鼓的人則飛奔向大鼓,準備擊鼓示警。
“砰——”地一聲槍響劃破風部大營的上空。
已經拿起鼓錘的崗哨聽到槍聲,頓時停住了手裡的動作。他大聲叫道:“快去看看是不是吳隊他們回來了!”
母青鱗獸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大帳篷,沖帳篷裡的幼崽發出吼聲。它吼了一聲後,便覺察到帳篷裡一片死寂,根本沒有幼崽。母青鱗獸的眼睛剎時立了起來。
這時,旁邊風傾然的大帳篷裡傳來兩聲青鱗獸幼崽的腳步聲。
母青鱗獸回頭,便見渾身裹著毛絨絨的雪怪裝的兩隻幼崽嘴裡各叼著一大塊燉肉,從風傾然的大帳裡奔出來。
母青鱗獸看看風傾然的帳篷,又看看吃得滿嘴都湯漬油汙的幼崽,再扭頭看看自己身上掛著的十幾個裝有雪怪心臟的獸皮袋。
吳悶悶站在母青鱗獸的背上,喊:“老大,我們回來了。”
林倩雲飛奔著從旁邊的帳篷裡跑出來,大喊:“姐姐!”她見到自家姐姐站在母青鱗獸的背上,“哇”地歡呼一聲,嗖地一下子蹦到了母青鱗獸的背上,蹲下身子,伸手去摸母青鱗獸的背。
母青鱗獸回頭深深地看了眼林倩雲,卻沒有趕她。她低頭用頭蹭了蹭兩個幼崽,用嘴去搶它們嘴邊的肉。
兩頭幼崽的身子一扭,靈巧地躲開了。它們用爪子按住肉,張大嘴朝肉咬去,嘴剛湊到肉,又停了下來,想了想,用爪子把肉撥到了母青鱗獸的跟前。
母青鱗獸衝吳悶悶發出聲低吼。
吳悶悶會意,把分給青鱗獸的五顆心臟取下來,放在母青鱗獸的面前,再把剩下的七顆心臟取下來,扔向趕過來的柳子澈。
柳子澈一把接住吳悶悶拋來的一團獸皮,問:“這是什麼鬼?”說話間,伸手開啟獸皮,頓時“呵呵”一笑,趕緊回頭招呼自己的助理過來搬東西。她把心臟給了身後趕來的助理,走到卸完心臟,從母青鱗獸身邊跳下來的吳悶悶身邊,問:“怎麼樣?還順利?”
風傾然拍拍吳悶悶身上的雪,說:“大帳裡說。”她又衝林潤聲喊了聲:“潤聲”,問:“都還好吧?”
林潤聲應道:“都還好。”
風傾然問:“你爸他們呢?”
林潤聲說:“狩獵隊還在後面,待會兒就到。”
巡邏隊和崗衛這時候都趕過來,確認是母青鱗獸和吳悶悶他們回來,這才撤除警戒。
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