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只能默默的忍了。
為了防止方彌派剩下的進化體去“接站”,雖然有點說不出口,可被關在門外的眾人還是邀請阿狗一起去站臺接應剩下的人,阿狗顯然很不願意,他恨不得貼在玻璃門上盯住齊祭,可等單桐四人的身影在過道消失時,他和實驗室裡的齊祭對視一眼,還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從表面上看,方彌已經放棄了暗中弄死所有“第三者”淨化他與女兒“二人世界”的計劃,等車隊和士兵的人勝利大會師,醫療隊一臉驚悚的在迷茫甚至有些膽戰心驚的情況下接手助手的工作後,一切似乎都平靜了下來。
安全(?),舒適的休息區,充足的物資和強大的武力,這一切讓吃著餅乾喝著咖啡坐在樓頂看風景的人都感到無比眷戀,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就連孕婦安如南都臉色紅潤了許多。
可神出鬼沒的進化體、滿房間滿房間的喪屍、被關在不知名房間的“方彌的儲備糧”和威脅性驚齊祭的怪物教授,這一切都讓人躺在床上卻背上發涼。
他們嘗試去尋找過齊祭那些來自鄒涯的小夥伴,發現那個房間竟然沒有標記位置,如果沒有阿狗保駕護航,誰都不敢去找,而根據觀察,裡面還關押著除了兩個軍人以外另外五個普通人,他們平時幾乎零交流,而且精神狀態明顯不對,比殭屍還要像行屍走肉,這是典型的在幽閉狀態被關押久了的症狀,木訥而反應緩慢,更有可能是知道自己儲備糧的身份,多種反抗無效之下逐漸變化至此。
這些人基本已經廢了,包括齊祭的“隊長”。
有一部分人贊同立刻將他們救出來,但大部分人卻認為不能著急,這些人情況不明,冒然放出來很可能會是拖累,不如等此間事了,直接把他們押到基地,再慢慢做開解工作。
那麼就還有個問題。
方彌心目中的方欣是要吃人肉的,在這方面方彌從不妥協,永遠只一個人到隔間去“做飯”,齊祭了解了隊友的想法後,也很淡定,一天一頓生肉,吃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有回艾方成打趣問她會不會一不小心把老朋友給吃了,結果齊祭非常淡定的回了句:“他們的肉,味道,我都記得。”
……敢情這是吃過啊!
鄒涯的情誼莫非就是互啃出來的
眾人冷汗之際,齊祭又舉起手裡滴著血水的肉介紹道:“這些,不是人肉,很好吃。”
那肉還散發著絲絲涼氣,似乎是剛解凍的,曹涵靖捂著胃湊上去看了一眼,勉強鑑定:“像牛肉。”
“所以你的糧食全都是事先準備好放冷藏室裡的?”真相大白,“你爹估計自己也分不清是什麼肉了,逮啥喂啥的意思。”
得知是冷鮮肉,其他人又蠢蠢欲動起來,這年頭健康牲口精貴,好幾個月沒吃過肉菜了,看著齊祭手裡的肉,大家都瘋狂分泌口水,琢磨著第二天從齊祭嘴裡奪食,切一塊出來炒個紅燒肉簡直美美噠。
齊祭自然是無所謂的,和小夥伴分享食物她還是願意的,於是第二天大家摩拳擦掌問她要肉,結果她指了指咬了一口的肉老實道:“這不是動物的,要嗎?”
“……我我我有些餅乾沒吃完!”眾人苦逼臉離開。
就這樣,一個月後,解藥研究第一階段結束,進入第二階段,臨床觀察。
不幸的是,這兒並沒有小白鼠,如果要進行活體實驗,非得找兩個感染者才行,而齊祭提供的樣本,本身就是鄒涯病毒的,雖然在理論上是造成這個末世的病毒的最原始版本,可事實上在這十多年間輾轉變化了太多次,其配方早已面目全非。
也就是說,那些在房間裡不間斷撓門的,瘦骨嶙峋急待解脫的喪屍並不能用於試驗,至少不能用於現階段實驗。
研發工作幾乎是戛然而止,缺乏實驗體,方彌絲毫沒有做下一步的打算,他轉而開始進攻別的實驗,轉換得極為自然。
這讓大家都很蛋疼,這樣的情況,似乎分明只能從闌州軍區運鄒涯的小孩過來了。
可是醫療組姜組長卻死活不願意向方彌提議,還攔著其他人,不讓他們和方彌說,搞得大家都很暴躁。
“姜組長,到了這個份上,如果你還不告訴我們研究院當初發生了什麼,那大家都沒得玩了。”餘競舸尤其不爽,他其實很想離開研究院,在來的時候得知了這個詭異的生存情況時他都崩潰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帶著安如南千里迢迢過來是為了和一個大怪物三個進化體共處一室的,每天晚上都睡不著,白天吃不好!安如南胖了,他反而瘦了!
姜組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