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深了一下,接著勾起唇角笑了笑,拇指在他被自己□□得鮮紅的唇角上蹭了一下:“沒關係,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幫你改正。”
季寇肖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地依舊盯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像是比賽一樣互相瞪了好半天,厲霍修忽然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寇肖,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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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原本那天按照厲霍修的脾性應該直接在車上就把讓他心心念念惦記了一週的人給辦了——從他連司機都沒有帶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然而就在他剛要將車座放倒,季寇肖的肚子忽然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於是厲霍修立刻就將他的野心收了回去:在餵飽自己前,當然是先要將自己的人餵飽。
厲霍修帶季寇肖去了一家常去的店的包間,連選單都沒看直接將領班叫過來點了幾道菜。季寇肖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緣故,那幾道菜剛好都是他平常喜歡吃的。
厲霍修這個人雖然性格冷酷,非常難接觸,但卻一直將季寇肖照顧得很好,並且似乎很瞭解他的樣子,甚至都不需要他多說話,很多時候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想要什麼。
厲霍修是吃過飯過來的,所以在象徵性地陪季寇肖吃了幾口之後,就放下了筷子,和下屬通電話安排公司的事情。他這一頓飯的時間也幾乎沒有一刻的時間空閒,一直一臉嚴肅地聽下屬彙報工作,時不時地下達幾句命令。
季寇肖在一旁安靜地吃著飯,厲霍修那邊的談話也不時地落到他的耳朵裡。他和厲霍修結婚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雖然厲氏的事情他從來不過問,但耳濡目染也聽到一些。
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發現厲氏的崛起並非偶然,且不說厲氏的創立者厲光豪、厲兆山,就連繼承人厲霍修也絕非一般的紈絝子弟,他的工作非常繁忙,幾乎從早到晚沒有一點空閒的時間,不是處理公司檔案就是召開內部會議,通常要忙到後半夜才會離開書房。
而他的精力與體力都非常驚人,即便前一天晚上熬到後半夜,第二天依舊會按時到公司,並且臉上沒有絲毫的疲色。他曾經見過厲霍修為了一個專案一個禮拜加一起只睡了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但在雙方會議時依舊頭腦清醒、反應迅速,氣場十足地將對方殺得片甲不留。
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厲霍修敏銳的觀察力與決斷力,以及獨特的商業眼光。他不得不承認厲霍修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有的時候天賦的確要比努力更加重要。
厲霍修結束通話的時候,季寇肖也剛好放下了筷子,厲霍修看向他:“吃好了?”
季寇肖點了點頭。
“走吧。”
厲霍修將車開回了厲家,等季寇肖上樓回到臥室剛開啟燈,就聽見“咣噹”一聲關房門聲,緊接著下一刻身體一輕,就被厲霍修打橫抱了起來。
厲霍修輕輕鬆鬆地抱著他,直接大步邁步幾步走到床邊,將他扔到了床上。季寇肖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剛要支起身體,厲霍修就朝他壓了上來。
厲霍修兩手支撐在季寇肖的頭兩側,低著頭打量著他。雪白的床單上季寇肖烏黑的頭髮凌亂地散在上面,被襯得越發得黑,他那琉璃一樣漂亮的眼睛這時候帶了點驚訝看著自己,厲霍修喜歡被他這樣看著,就好像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一樣。
厲霍修朝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打量了一會兒,低下頭吻了上去。
厲霍修一隻手壓在季寇肖的頭一側,另一隻後則鉗住他的下巴,將這個吻一點點加深。季寇肖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厲霍修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眼睫幾不可察地抖了抖,慢慢闔上了眼。
等這一吻結束,厲霍修微微擎起身體,低頭打量著身下的人。季寇肖這時候還閉著眼,鴉翅一樣的長睫輕微顫抖著,因為氣喘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著。
厲霍修唇角翹起笑了笑,低下頭在他合著的眼瞼上親了一下。
面對剛剛的熱吻都淡定如初的季寇肖,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臉上一紅,立刻睜開了眼睛。
厲霍修抬手撫了撫他額頭上散亂的碎髮,將他光潔的額頭露了出來。他又低頭吻了季寇肖幾下,右手寬大的手掌順著對方的襯衫下襟伸了進去。隨著他這突然的動作,季寇肖的身體頓時一僵。
雖然兩個人已經發生過了關係,但那次卻是在他被下了藥,意識並不是很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然而這次他的神智卻非常清楚,這讓他一時有些緊張。
厲霍修卻似乎全然沒有他的這種窘況,一邊動作溫柔地吻著他,一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