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句,才反而覺得沒那麼痛苦了。
有人說,人一天要說多少話才正常的,這些日子來,她每天說的話都極少極少,實在憋的慌的話,便自己同自己說話,或者跟飛禽走獸說話,反正嘴巴絕對不願意閒著。
倒是身旁這些人啊,個個都不正常,其他人還好,會和其他同伴說著嘰裡呱啦的安夏聽不懂的話,而龍炎卻像是個啞巴,經常一天有時候吐出來的字都不超過十個,這樣的人,心裡一定極有問題的。
不一會,黑色的帆船便已經停在了不遠處的海上,船上放下三隻竹排,有人撐著那隻竹排前來。
“上去吧!”龍炎對著安夏說道,手指指了指竹排。
“哦。”
跟著龍炎,還有其他幾個人,一同上了竹排,其他人坐的是另外兩隻竹排,朝著黑乎乎的船而去。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了吧?”賊船我都上了,死也要讓她死的明白吧!
可是,龍炎依舊賣關子,“等過陣子,便都明白了,反正我們並不會要你的性命便是了。”
“這麼拘著我,什麼都不說,難道跟要我的性命還有區別嗎?”多日來的情緒在一瞬間突然爆發,安夏怒罵道。
家裡人看不到,面對的未來變得迷茫,這跟失去性命還有區別嗎?若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南宮景和帥帥,她要怎麼生活下去?一輩子孤獨終老嗎?
“……”龍炎看著她,就像在看另外一個人一般。
他可能以為安夏就該這般逆來順受,既然已經無法逃離,便會接受,只是,她還是會爆發的,就算死,也該死個明白吧?
“龍炎!”安夏怒吼道,近身上前,衣袖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然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抵在龍炎的脖子上,“你說,這是要去哪裡,抓我做什麼?”
匕首有些生鏽,似乎並不是安夏一早準備好的,但不管如何,殺一個人,割個喉,還是足矣的。
龍炎垂眸看著她,臉上沒有半絲的驚慌和詫異,就連一同坐在竹排上的其他人,也似乎在龍炎的一個眼神後再沒有過多的反應。
“不管你知與不知,你都該隨著我們離開,北元國,東辰國,不會是你所待的地方。”龍炎冷著言語一字一句吐道。
“那你說我該待哪裡?你們是誰?我待哪裡和你們有關係嗎?”
“主子說了,我們無權透露,你只需要知道,這去往的地方,叫梵方國。”這是龍炎唯一能告訴的,其餘的,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主子交代什麼,他便要照做,其他的,不管。
“梵方國?是什麼地方?”安夏眼裡迷惑,記憶翻飛,似乎好像有人同她說過梵方國的事情,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
梵方國,她從來沒有接觸的國度,在他們所在的昭瀚大陸,也沒聽過這個名字,感覺熟悉,卻想不起來。
“也許對於昭瀚大陸的人來說,梵方國是你們並不認識的一個國度,等你去到了,便也就明白了。”
說了那麼多,龍炎只是不停的給安夏更多的疑問,她是不認識梵方國,但是龍炎可以告訴她啊!
“既然都不在昭瀚大陸,那你們梵方國與我有何干系,你們抓我,又能做什麼?”
“這是主人的吩咐,我們無從得知,只知道,將你帶回去。”龍炎說道,眼睛裡卻沒有半點隱瞞,不知道是龍炎隱藏的太好,還是事實就是如此。
看著龍炎眼中的真誠,安夏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問什麼?
就在自己徵愣間,手剜突然被龍炎突然掐住,隨便的一轉,手中那把不知道從什麼角落撿來的匕首瞬間受痛從手裡掉落在竹排上,龍炎手輕輕的一踢,匕首便到了另外一邊去,差點便掉入了大海里。
“你只用這麼一把生鏽的玩意殺我,未免太自信了?”四目相對,龍炎看著安夏,說道。
“你……”安夏氣結。
她肯定是知道這把匕首不過是拿來嚇人的罷了,龍炎什麼底細她還不清楚?
當初在那原始森林般的地方,剛好瞧見了這把匕首,匕鞘都不知道哪裡去了,下意識的,她便將這把匕首藏了起來,不被人發現。
那時候,她並沒有想到要把匕首怎麼處理,只是覺得帶著這把匕首自己比較安心點。
今日的事情也是她被氣急了,她覺得,既然龍炎不願意說,便是覺得是有危險,所以並不告訴她,但是如今都要上這艘黑乎乎的船了,已經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了,見龍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