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嗎?”
“客官,這是你們的東西。”說著,小二將一塊布包裹著的不明物交給安夏的手上。
“這是什麼?”安夏疑惑,她好像沒什麼東西遺露的。
“小二哥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不是我們的東西,你給錯人了。”
說著,安夏將手中稍微有些沉甸甸的東西推回給小二哥,但是小二哥卻沒有接過來。
“客官,這正是你們的東西,昨日有位客官說,讓小人把這東西交給你們,說是屬於你們的。”
雖然小二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交給眼前這群人準沒錯,因為昨日就他們一大群人入住客棧的。
“有人讓你交給我們?”安夏一邊說著,眼睛看著身旁的南宮景。
南宮景似乎是知道些什麼,將安夏手中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後開啟厚厚的布包著的東西。
“這是……”安夏一眼就看出包裹開啟後的明黃的東西,這不是玉璽是什麼?
看著南宮景,只見他眉頭微蹙,眼眸裡的神色似乎不大好,可見陽辰這麼做著實是讓南宮景更加恨上一分了。
陽辰這是想做什麼?自己拼命想打下來護住的江山,幾十年後說要拱手讓人,只為賠罪,可他要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在賠罪,不是在愧疚,他這是在甩掉自己的麻煩,然後交給南宮景。
若南宮景真想做這個皇帝,何必陽辰來讓,一個殺父殺母的仇人,何必他來一副認錯施捨的模樣?
緊緊的捏住手中的玉璽,南宮景看了安夏一眼,說了一聲,“你們先走,我很快回來。”然後便跨步上馬絕塵而去。
“大哥他……”銀鈴剛想上來看看他們怎麼還不說走,便見自家大哥騎馬絕塵而去,忍不住納悶。
“你大哥他有點事情,我們先趕路吧,等會你大哥就會回來了。”安夏沒有解釋過多,因為這樣的事情少些人知道對南宮景更好。
“哦。”銀鈴雖然好奇,但是也只能點頭回答著,看著大哥離去的方向好一會,銀鈴才上了馬車與眾人一起離開。
南宮景騎著馬飛快,似乎要以最短的速度趕到那人那裡去,他痛恨了他這個樣子,以為這樣就想得到他的寬恕了嗎?休想,他一輩子都別想得到他南宮景的原諒,錯了便是錯了。
……
這邊的小道上,馬車在緩緩的行進著。
“皇上,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松公公朝著車內的人尖著聲音問道。
馬車內的人閉目養神,從車窗的簾子隱約看見,是威嚴的帝王在閉目養神,只是神色之間盡顯疲憊。
“小松子,以後,朕,便不是這東辰國的皇帝了。”陽辰說道,聲音盡顯滄桑。
他為了東辰國,奮鬥了那麼多年,雖然國泰民安,可到頭來,依舊覺得自己對不住當年的兄弟,對不起自己的妹妹,讓她這般痛苦死去,這是他一輩子的痛。
若是能重來,或許他甘願放棄這大好的江山,做個閒雲野鶴也好。
可是世間哪裡來的那麼多後悔的事情?已經做了,便只能儘量去彌補。
“皇上,死者已矣,生者節哀……”小松子一直陪在皇帝的身邊,雖然不是從皇上登基之時跟著的,但是也親眼經歷了千蒼將軍和公主的事情,自然明白主子的苦。
“可是,小松子,這是朕的錯,是朕一手造成的,若不是朕,如今的千蒼還在,妹妹還在,景兒就不會流落在北元,就不會連我這親舅舅都不願意相認。”想到此,陽辰便是滿臉的愁苦。
“如今,朕能做的,便是將這不屬於朕的江山,交給景兒,還給景兒,還給千蒼,這是朕欠他們一家的。”
外頭的小松子微微點頭,可是想到那個臉色淡漠不易近人的南宮景,小松子又覺得皇上這麼做其實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玉璽交給南宮景,可是若他不要這江山,皇上還不是還不了自己的罪孽?
“可是皇上……”小松子想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可是看帝王這臉色似乎很是疲憊,想想還是決定不要去打擊他了,既然他一廂情願,就讓他一廂情願吧,他一個內侍奴才,也勸慰不了多少。
只是不等小松子公公嘆息完,遠遠的便聽見急切趕馬的馬匹,在朝著他們的這個方向而來。
“皇上,有人來了。”小松子說道,想起那個玉璽,很有可能是南宮景追來了,畢竟這小道甚少人通行的。
“什麼?”剛閉上眼睛的陽辰瞬間睜開眼眸,掀開簾子,朝著馬車身後看去,一個身影漸漸顯現。
“是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