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能屈能伸的小人,以後一定要多提防這個叫不列位元的人。
“我來的目的是履行賭約,叫你的女人來接受懲罰吧!”曉沫說。
不列位元收起自以為可憐的模樣,討好地說:“她近來丟到我這裡來的,隨便處置,不過死了我不好交代,留條活口。”
泰勒不屑地說:“你以為我們是你?我們不會隨意取人命,只是想她履行承諾而已。”
“你們憑什麼,宏祥,她這樣對我,你忍心嗎?不會心痛?”柳彩萱爬到白宏祥腳下,梨花帶雨地說。
白宏祥被她樣子嚇了一跳,都獻身給別人了,居然還一副屬於他的模樣。他感覺無比難以形容,厭惡這詞已不足形容了。
“賤人,你都已經是我的人,居然惦記著不該惦記的人,你想死,別拉上我。”不列位元又颳了她一巴掌。
曉沫冷眼看她涕零不堪的樣子,心裡略帶不舒服,她硬心腸,但不代表是追究到底的人。可如果這次不懲罰柳彩萱,或許下次就會變本加厲,做人不能心軟。要怪就怪為什麼開始賭約時,沒想過有今天,柳彩萱算是自作孽。
曉沫給暗處的保鏢一個訊號,有兩位保鏢從暗處出來,微微施禮:“小姐有何吩咐。”
“可以幫我將她帶到最近的理髮店去碼?那把頭髮,全部剃掉。”曉沫並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這些人也不是死士,有思想有主見。她不會自以為是,高傲指示他們保鏢們行事。
“小姐不用客氣,這只是舉手之勞。”其中一位黑衣保鏢回答。
接著用行動證明他們是精英,半分鐘拖走柳彩萱,用了三分鐘幫殺豬般掙扎的柳彩萱剃完頭髮。沒過一會兒就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