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禮,希望不要介意。”他道謝時的語氣還是一塊敲得咚咚響的木頭,沒有感情,沒有波動。
曉沫接過籃子,乾笑著說:“謝謝。”
其他人跟著說隨意,曉沫點頭,轉身走去廚房。過了一會,管家幫曉沫捧著托盤出來,她遞給老人一杯紅茶,遞給另外兩位成年人和阿諾德是她剛煮好的咖啡,泰勒一杯冰凍西瓜汁,剩餘的人都是現成的蜂蜜綠茶。
里昂一向喜歡喝白開水,所以面前早擺著一杯清澈透明,還冒著些許熱氣的清水。
曉沫安靜坐在里昂旁邊,此時的氣氛相當詭異,那麼多人在場,卻沒有一絲聲響,不瞭解事情的,還以為雙方在談判。
泰勒“咕嚕咕嚕”地把西瓜汁飲了,看著瞬間空了的杯子,臉紅紅地說:“可以再來一杯嗎?”
管家接過玻璃杯,走進廚房再倒一杯給泰勒。泰勒的傻氣舉動打破沉寂的氣氛,眾人開始說笑,各自介紹起來。提及里昂那天的救命之恩,家長們情緒格外熱情,反倒當事人興趣不濃。
白宏祥的媽媽抿了一口咖啡,微微抬起下巴問:“不知先生是那個家族出來傑出人物,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白家一定盡力。我家宏祥的性命是先生救的,這個情我們不能欠。”她用小鐵勺輕輕攪動咖啡,樣子不像是感恩,反像是施恩。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白宏祥聽到他媽媽毫不顧忌的話後,心裡悔青了,他不應該聽他那個糊塗奶奶的話,帶比之更糊塗的媽媽出來。他是家族裡的繼承人之一,從小就當成繼承人培養,跟在家族長輩身後見識,人情世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