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佈置典雅華麗,只是少了點人氣而且。像是私人住宅。
“我們都是這樣做的,不弄的太亂就沒問題。”馬特說。
“否則呢?”太亂的概念有很多,不同人有不同見解。何況他們在這裡拼‘酒’,味道肯定很長時間都揮發不去。
“不知道,沒人敢嘗試,這裡是師將學院,沒人敢太瘋狂。”
“你祈禱我等會不要發酒瘋吧!”曉沫笑眯眯地說。她重生前。喝了幾口就開始發酒瘋。那天心情不好,嘗試買了罐啤酒。遭遇調戲,結果是她所住區域內的流氓第二天看到她都要繞路走。據說是喝酒後變身怪力神,將一大幫人都摞倒了。
馬特不解,卻沒有追究,叫人將五桶酒放到桌子上,“用杯子喝,還是用碗喝。”
“用杯子。”雖然不是淑女,可也不是用海碗喝酒的女鬥士。
擰開桶邊的門閥,各自倒出五杯,曉沫坐下來,鼻頭聞到濃烈的酒香。如果不是小宇確認是某種植物的液體,放在重生前,絕對不會相信有如此神奇的飲品。
雙方盯著對方一會,曉沫首先開口。
“開始吧!”曉沫灌了一杯進嘴裡,雖然全倒進空間裡了,但還是被味兒燻的臉微微泛紅。舌尖碰觸就已經快受不了,如果真要她喝下去,不過兩杯,就暈倒了。
曉沫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說了句:“很嗆,不好喝。”不懂喝酒,就不能裝懂,那是極度裝逼的行為。
對面的馬特挑挑眉,也一口氣喝盡。一杯下肚,他像沒事人一樣讓人繼續倒。
曉沫想,有幾分本事,怪不得敢賭。兩人繼續對飲,一杯又一杯的飲品下肚,驚呆了旁邊看著的人。
泰勒目瞪口呆地看著曉沫,“兩個人的肚子有多大,能裝得下嗎?”
“你沒有發覺馬特的肚子有點漲了,曉沫卻一點事兒都沒有,只是臉蛋紅了而已嗎?”伯克果然善於觀察,“等一會吧,曉沫遊刃有餘,馬特快要輸了。”
泰勒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如果他一杯灌進去,肯定喉嚨像火燒一般,喝不下第二杯。
曉沫豪氣地又連續喝了三杯,接下來,馬特甩甩頭,眼前開始模糊,舌頭打結:“不怕你,來,來就來……”又喝下三杯。
他踉蹌地站起來,“我去洗手間。”歪歪斜斜的跑去洗手間,大力關上洗手間的門。
泰勒故意在門外偷聽,聽到在裡面一陣狂吐的聲音,竊笑不已。回來告訴伯克幾人情況,他們暗暗偷笑。
顧倫傑的臉色很難看,在他的信念裡,馬特是絕對不會喝酒比別人差的。可事實擺在眼前,只能一聲不吭。
馬特從洗手間出來,神情呆呆的,願賭服輸,他說:“你贏了!”
曉沫是作弊,他是真的喝下去,很不容易。
雙方沉默了一會,馬特說:“明天我會到你宿舍接受懲罰,請允許我先告辭了。”他在勉強撐起精神說話,曉沫能看出他已經達到極限。
“沒問題,你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那樣才有精神陪我們玩。”曉沫目光飄到顧倫傑身上,意味深長地說:“你也是,我相信我們將會有很愉快的體驗。”
顧倫傑很想撕爛曉沫可惡的笑臉,扶起馬特,咬著牙說:“我們不會食言。”他們一行人狼狽地離開,曉沫給伯克幾人乾淨的酒杯:“要試一試嗎?我們要來慶祝一下。”
泰勒主動倒上一杯,“看你們喝白開水一樣,我早就想試一試,之前喝過,第一口就吐出來了。看現在有什麼不同。”他急匆匆地喝了一大口,憋了兩秒,再也憋不下去,全部噴吐出來。隨後不停地咳嗽,紅成了關公臉。
曉沫抿了口,紅暈暴漲,同樣咳了出來。伯克他們扭頭看她,白宏祥拍拍她的背,“肯定喝太急了。”
“還有四桶,多的是。”伯克以為她很喜歡喝,特意調侃她。
誰能知道她的心酸,她不懂喝酒,頭感覺暈暈的。她知道,她可能要發酒瘋了,趕緊對他們道:“快離開,我可能要發酒瘋了。”
伯克幾個面面相覷,不可思議地望著曉沫,剛才喝了半桶都沒事,現在才出事?
曉沫坐下來,低著頭,好一會,發出嬌媚的笑聲,將杯中的酒全數倒入口中。再抬起頭時,白色清透的液體滋潤了唇瓣,眼眸氤氳,由清新少女蛻變成美豔尤物。
泰勒吞吞口水,曉沫的變化太可怕了,他捉緊伯克的衣角,結巴地說:“我們要逃嗎?”
“先看看情況再說,我們逃了,你不怕她出事?”白宏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