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參加了。
“真的?”薛嘉月聞言立時就說道,“那但凡有哥哥你的比賽,我一定會去看。”
既然薛元敬要比賽,那她肯定要去支援的。哪怕在旁邊給他遞遞水都好。
薛元敬聽了,唇角就浮現了一絲淺淡的笑意出來。
他比賽的時候也是想要薛嘉月在旁邊看著的。
隨後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薛嘉月就回了自己的屋,兩個人各自歇息了。
次日薛元敬回來的時候就給了薛嘉月一張票,是過兩日他會參加的第一場比賽。薛嘉月伸手接過來,等過了兩日,她就清早起來,同薛元敬一起去賽場。
賽場聽說就是平陽府首富譚家友情提供的一處郊外別院。裡面有很廣闊的一處地方,足可以用來做擊鞠大賽的場地了。
等薛嘉月和薛元敬到那裡的時候,就見四面的空地上插了很多彩色的旗子,正被風吹的呼啦啦的揚起。有早到的學子和前來觀看的民眾,這會兒正湊在一起說話,猜測今年會是哪一家書院奪得擊鞠大賽的頭名。
因為薛嘉月也算是學院裡的學子家屬,所以當下她就跟在薛元敬的身後往今兒專供太初學院學子休息的小屋走。
屋裡已經有幾個早到的學子了,正一邊說話,一邊拿了紅色的綢帶往額頭上綁。
既然參加比賽,自然就有統一的賽服。各家學院的賽服顏色不一樣,太初學院的賽服是黑色的,左襟上還用金線繡了火焰紋。額頭上綁的則是紅色的一根綢帶。
不得不說,這一身裝扮看起來很搶眼。哪怕就是平常相貌普通的學子,但穿了這樣的一身裝扮端坐在馬背上,那視覺效果也是震撼的。難怪說每年擊鞠大賽之後都是全平陽府的媒婆最忙的時候了。且都是女方父母託了媒婆去男方家求親的。
薛元敬早上在家的時候就換上了這一身賽服。十七歲的少年,個子已經躥的很高了。雖然肩背不算很寬闊,但好線上條流暢勻稱,腰也窄,穿上這樣一身特質的衣裳,就將他的這一副好身材展露無遺。
這一路上他們過來的時候已經收穫無數的眼光了,而到了這會兒,等到薛元敬拿出紅色的綢帶綁在額頭上之後,薛嘉月只覺得薛元敬眉宇間都有了一種一往無前的銳氣,甚是引人注目。
薛嘉月心中就想著,兩年前薛元敬就已經名動平陽府了,待會兒又見著他在馬場上的英姿,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相中他,想要他做自家的女婿。也不曉得等這場大賽結束之後她會不會就多一個嫂子。
腦中正這樣胡思亂想著,忽然就覺得額頭上被人輕輕的彈了一下。她抬頭,就見薛元敬正一邊摸著額頭上的紅色綁帶一邊問她:“有沒有綁好?”
這綁帶是用綢子做的,綢子很軟,不容易綁的平挺。
薛嘉月看了看,然後就叫他:“你低下頭來。”
這兩年雖然薛嘉月的個子也長了不少,但總是及不上薛元敬的,現在她的身高也只堪堪到薛元敬的胸前。
薛元敬聽了,果真就低下了頭來。為免薛嘉月夠不著,他還特地的連腰也彎了下來。
薛嘉月就抬手,將他額頭上綁帶不平整的地方理平順了,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這才說道:“好了。”
薛元敬就直起身來。隨後他一抬頭,就看到孔修平正和一個人邊說話邊從門口那裡走了進來。
一看到孔修平身旁的人,薛元敬的眉頭不由的就皺了起來,面色也有些冷了下來。
這個人,正是前些日子問薛嘉月是否許配人家的那位同窗,名叫陸立軒。薛元敬知道他家中也開了幾個鋪面,家境雖然比不上譚宏逸家中那樣的豪富,但也很過得去了。
孔修平和陸立軒這時候也看到了薛元敬和薛嘉月,兩個人就走上前來跟他們說話。
同薛元敬說了兩句話之後,孔修平就目光看向薛嘉月,面含笑意的對她點了點頭:“薛姑娘。”
陸立軒則是面上微紅,目光躲閃著都有些不敢看薛嘉月了,期期艾艾的叫了一聲:“薛,薛姑娘,你,你好。”
他們兩個人薛嘉月都見過。特別是孔修平,薛元敬來太初學院應考的那日他們就在書院外面見過。後來他還曾去他們家拜訪過兩次,所以彼此也算得熟悉了。
薛嘉月就笑著叫了一聲孔大哥,對於陸立軒,因為不算太熟,所以她便稱呼他為陸公子。
聽到她叫自己,陸立軒面上就越發的紅了。不過得空還是會目光偷偷地去看一眼薛嘉月。
薛元敬在旁邊見了,就身子微側,擋在薛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