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這樣的簡單了。”
說完,他擁著薛嘉月往前就走。
譚宏逸雖然這會兒右胳膊痛的厲害,但見薛嘉月仿似被薛元敬給挾制了一般,他就依然忍著痛,煞白著一張臉喝道:“薛元敬,你放開她。”
說著,就要衝過來,將薛嘉月從薛元敬的懷中奪下。
薛嘉月雖然被薛元敬一直按在他懷中動彈不得,臉也被他的衣袖子蓋住,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形,但薛元敬和譚宏逸之間的對話她還是一個字都不落的聽在耳中。
她曉得薛元敬這會兒是真的動怒了,她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但譚宏逸還非要這樣不依不饒的,不就是在火上澆油?只怕等他再過來吵鬧,局面到時當真要失控了。
耳中聽得薛元敬冷笑一聲,教人聽了心中忍不住的發寒,薛嘉月擔心待會兒薛元敬氣性上來不定會再做出些什麼事來,忙用力的掙扎著從薛元敬的懷中探出一個頭來,對正衝過來的譚宏逸說道:“求求你了,你快走吧。這是我和我哥哥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你越插手越亂。等過幾日我再去找你說話,成不成?”
譚宏逸見她目光帶著祈求之色,說出來的話也帶著哀求之意,忍不住的就停下腳步,心中怔怔的。
細想來,這確實是他們兄妹之間的事。而且現在看來應該是他們兄妹之間有了什麼誤會,薛元敬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且薛元敬心中原就一直不喜他,若他這會兒一直插手,只怕薛元敬會越發的氣惱,到時只怕還會將這份氣惱悉數都轉移到薛嘉月的身上去,那他豈不是害了她?
想想薛元敬素來就對薛嘉月都極為寵愛,從來捨不得傷她一下,罵都沒有罵過,想必這次也不會真的對她如何吧?只是彼此之間有些誤會,說開了應該就沒事的吧?畢竟兄妹之間哪裡會有什麼刻骨的仇恨?
心中左思右想的,最後譚宏逸還是一咬牙,決定不再跟過去了。不過他還是擔憂的對薛嘉月說道:“那你要小心,過兩日我再來看你。”
薛嘉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頭已經又被薛元敬用袖子給遮擋住了。同時察覺到他全身都繃的極緊,又要轉身,想必是要去找譚宏逸的麻煩。
薛嘉月見狀,忙死死的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察覺到他全身僵了一下,不過到底還是停住了,隨後擁著她繼續往前走。
耳中聽得咔噠一聲響,想必是薛元敬在拿鑰匙開院門上的鎖。隨後就聽到門開的聲音,她被薛元敬擁著走進了院裡。
在薛元敬關上院門的那一剎那,薛嘉月趁著他衣袖上被掀開的一條縫隙往後望,就見譚宏逸已經不在原地了,想必是終於聽了她的話回家去了。
心中正鬆了一口氣,忽然就聽到關門的聲音,門閂落下來的聲音,緊接著她只覺後背被抵到了什麼東西上面去,眼前猛然一亮。
是薛元敬終於掀開了蓋在她臉上的衣袖。
薛嘉月被頭頂直射而來的日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待她適應了這強烈的光線睜開雙眼時,就見薛元敬正一臉陰沉的在看著她,而她正被他按在院門旁邊的牆上。
薛嘉月待要動彈,但薛元敬兩隻手分別按在她的兩邊肩膀上,如同將她死死的釘在這牆上一般,她壓根就動彈不了。
心中到底還是害怕的,又覺得委屈。覺得今天明明是她吃虧了,初吻都被薛元敬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就給奪了,現在他還要這樣兇的對她。
眼眶止不住的開始發熱,聲音也哽咽了起來:“你放開我。”
薛元敬如何會放?雙手牢牢的將她按在牆上,目光凜冽,聲音也如同淬著冰:“薛嘉月,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你不知今天外面人多,有多危險,你先前還一語不發的就跑走了?現在你竟然,你竟然和譚宏逸一起回來,還同他說過幾日再去找他說話,你,你可真是。。。。。。”
說到這裡,薛元敬心中真是氣極,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太陽穴附近的青筋都氣的梗了起來。
頓了頓,他又問道:“剛剛你一直同他在一起?你們之間說了什麼話?”
薛嘉月這會兒心中也是氣極了。
憑什麼她就要這樣的被他按在牆上質問?而且還要責怪她不發一語的就跑了。若他當時不那樣的強吻她,她會跑?且她不跑能怎麼樣?劈手給他一個耳光,然後跟他鬧嗎?
一氣之下她就有些口不擇言了。也是存心想要氣一氣薛元敬,於是她就賭氣的說道:“是啊,剛剛我一直和譚宏逸在一起,那又怎樣?而且他還告訴我,他心悅我,想要求娶我。他還說他早就已經告訴過你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