齪成這樣,還偏要來怪我?可見你心中一天到晚的就在想那些無恥的事。”
薛元敬見她俏臉生暈,嗔怒之下神情又嬌又媚,止不住的就低頭來親吻她的雙唇。又啞著聲音問她:“月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答應嫁我?不要折磨哥哥了好不好,嗯?”
薛嘉月待要躲,薛元敬已經伸手來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緊緊的按向自己,雙唇立時就壓到了她嬌嫩水潤的紅唇上去。
薛嘉月力氣原就不如他,若他當真存了心的要來親吻她,她如何還能躲得過,當下也只能被動承吻。
過了好一會兒薛元敬才放開她。薛嘉月渾身的力氣就如同被人給抽離了一般,被薛元敬伸臂輕攬在懷中,小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胳膊上,閉著雙眼細細的喘氣。
薛元敬還在堅持問她:“你的嫁衣有沒有繡好?等我會試過後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薛嘉月雙唇被他欺負的水潤紅腫,杏目中也如同籠著水霧般,抬頭看著他抿唇而笑:“不好。你不是說我天天在折磨你?我還沒有折磨夠你呢,等折磨夠了我再同意嫁給你。”
笑容靈動狡黠,一隻志得意滿的小狐狸一般,只氣的薛元敬牙癢癢,但又恨不能將她揉入到他的骨血中去才好。
“你可真是天生就來克我的。”他抬手親捏她細嫩的臉頰。
忽然又想起剛剛的話來,面色立時就有些沉了下來:“剛剛你說要找其他人來揉你的腳,你想找誰來給你揉?”
薛嘉月有心想要逗一逗他,就在他的懷中歪著頭看他。一面兩根細白的手指勾著他前面的衣襟玩,一面兩隻垂下去的小腳還在前後輕輕的蕩著:“哥哥,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有好些人心悅我的。旁的不說,遣人來求親的就有好幾個,都是你吃醋把人家給趕跑了。若你不給我揉腳,我還找不到其他人來給我揉不成?有的是人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眉眼間帶著笑意,眼波流轉,神情又嬌又媚,看著真如同是個成了精的狐狸一般。
薛元敬忍不過,低頭就狠狠的咬了她的下唇一下。在她吃痛嬌嗔欲待說他的時候,他含了她柔嫩的唇瓣,說出來的話雖含糊,但卻帶著狠意:“若你敢讓其他任何男人碰你的腳一下,我就砍了他的手。若他看了一眼,我就剜了他的雙眼。這世間只有我能看你的腳,揉你的腳,知不知道?”
薛嘉月先時還笑嘻嘻的同他玩鬧著,但過後見薛元敬仿似真是動了惱意,咬的她的下唇生痛,大有若她不答應便會再用力咬的意思,她這才應了下來。
得她親口答應,薛元敬才覺心中稍安。便不如剛剛那般兇猛的親吻她,反倒是纏綿繾綣的親吻著她的唇角,流連著不肯離開,低喃著聲音說道:“你可真是我的剋星。”
兩個人正玩鬧著,但猛然的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竟是有人猛的推開了門。
薛嘉月嚇了一大跳,忙轉頭望過去,就見門口站了三個人。再眯眼一細看,就見站在中間的那位女子分明就是剛剛在大殿廣場上看到的那位。
沈傲梅原是個冷傲的,面上也如冰山一般整日沒什麼表情,但這會兒她臉上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垂在身側的一雙手也在發抖。
“你們,你們,”她伸手指著薛元敬和薛嘉月,“你們是兄妹,竟然,竟然光天化日在這寺院裡。。。。。。你們還要不要臉?”
後面的話她仿似羞恥的說不下去了。而且看她那憤怒的神情,就仿似薛元敬是她的夫君,而薛嘉月就是個狐媚子,她今兒是特地的帶著丫鬟趕過來捉人的一般。
而薛嘉月這會兒從最初的驚懼之中回過神來,忍不住的就看了薛元敬一眼,目光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位姑娘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薛元敬安撫似的輕拍了拍她的背,然後雙眼微眯,看向沈傲梅。
他自是不知沈傲梅是什麼人,但她卻能一口就說出他和薛嘉月是兄妹的事來。。。。。。
不過薛元敬也沒有興趣去知道沈傲梅到底是什麼人,所以他只冷聲的喝道:“與你何干?滾。”
沈傲梅先是一窒,隨後只為之氣結。
從小到大有誰敢這樣的同她說過話?而且她心中雖然看不上薛元敬的出身,但到底是她看上的人,心中早就將他據為己有一般。可現在竟然教她看到薛元敬和薛嘉月在一起這樣的親密。。。。。。
而且據她打探來的訊息,薛元敬和薛嘉月兩個人不是兄妹?但他們兩人竟然能光天化日的做出這樣有違人、倫的事來。且據她剛剛在門外偷看,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