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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她就走過去看薛元敬在看什麼書。

其實她一進來薛元敬便知道了。待要抬頭同她說話,但忽然想起昨夜他的那個夢來,便只覺耳根處一陣發熱,竟是有些不敢看薛嘉月了。只低著頭,佯裝一直在看書。不過握著書的右手卻漸漸的收緊起來。

眼角餘光就看到薛嘉月先是面帶笑意的將這屋裡打量了一番,然後又腳步輕巧的走到他這裡來。

她一走近,薛元敬便仿似聞到她身上有一陣淡淡的清幽香氣。昨夜夢裡她身上也是有這股香氣的,一直往他的心裡鑽。。。。。。

薛元敬握著書的手就越發的收緊了起來,心尖上也被她身上的這股香氣給撩撥的輕顫酥軟起來。

薛嘉月尚且不自知,反而是身子湊過去,一面笑著問道:“哥哥,你在看什麼書?”

香氣越發的近了。而且她溫熱清爽的呼吸輕拂過他耳根頰邊,薛元敬一時只覺胸腔裡的那顆心都已經砰砰砰的亂跳了起來。右手握書握的太緊,差些兒就要將書給捏成碎片了。

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忙將手裡的書丟到案上,以避免這冊書被他捏成碎片的厄運。

但他不敢轉頭去看薛嘉月,只目光看著桌上的白瓷山水筆筒,開口說著:“你起來了?”

話一說出口,他才驚覺自己的聲音竟然這樣的低啞了。

心中微震,擔心薛嘉月發現異常,他忙轉過頭去看她。

薛嘉月這時果然已經在問著:“哥哥,你怎麼了?怎麼聲音聽起來都啞了?”

薛元敬腦中快速的在轉動著。隨後就聽到他在回答:“昨夜我入睡的時候忘了關窗子,想必是風吹進來,著涼了,嗓子便有些啞了。”

說完,他一臉平靜的望著薛嘉月。不過在薛嘉月看不到的地方,他背在身後的右手都在微微的顫著。

薛嘉月並沒有懷疑他說的話。其實對於薛元敬說的話她都很少懷疑的,於是當下她便關切的問道:“哥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

“不用。”薛元敬微微的搖了搖頭,“很快就會好。”

薛嘉月見他面色如常,看起來也並沒有很難受的樣子,便信了他的話,不過還是囑咐著:“若你覺得不舒服了,可要立時就去看大夫。”

心中又在暗暗的想著,剛剛薛元敬這樣啞著嗓子說話,聲音實在是太性感了。若按以往她和室友開過玩笑的話,那就是薛元敬的聲音蘇的人的腿都要軟了。

她的雙腿這會兒好像就有些發軟。。。。。。

而薛元敬見薛嘉月並沒有懷疑他的異常,心中一寬,當下便點頭應了。

隨後他便從椅中起身站起來,叫薛嘉月到外面吃早飯。薛嘉月應下了,抬腳往外就走。

早飯已經有些涼了,薛嘉月就拿到外面去熱一熱。待熱好了,兩個人分別在桌旁對面的椅中坐下來開始吃早飯。

這時薛嘉月目光又看到牆旁邊懸著的竹竿子上面掛著一條白色的褲子,且一看便知是中衣。

因著天有陰晴,晴天的時候衣服洗好了自然可以拿到院子裡面曬,但下雨天要怎麼辦?也不能一直不換衣服不洗衣服。只能在家裡懸著一根竹竿子,將洗好的衣服都暫且晾到上面,等天晴了再拿出去曬。若一直下雨,也有在家裡直接晾乾的。

其實這若是在以前,薛嘉月也不會特別注意到這件褲子。但前兒是個大晴天,一應洗好的衣服早就曬乾都收起來了,昨兒是雨天,洗的也只是一些小件的衣服罷了,所以這會兒這條褲子晾在竹竿上才會那樣的顯眼。

而且以前家裡的衣服都是她來洗的。男人在洗衣服這件事上總歸是不大擅長的。

於是薛嘉月便問著:“哥哥,你昨兒換褲子了?怎麼不等我來洗,你就自己洗了?”

薛元敬正夾了一筷子扁豆絲要吃,聞言他手一抖,一筷子扁豆絲全又掉回到盤子裡了。

耳根處瞬間滾燙一片,手心裡也開始冒汗了,目光更不敢去看薛嘉月,只垂著眉眼看桌上的飯菜,儘量聲音平穩的答著:“我見你最近為鋪子裡的事又忙又累,便不想再辛苦你。左右我今日早上起的早,便順手將這條褲子洗了。”

也不知道薛嘉月會不會相信。。。。。。

好在薛嘉月一點都沒有懷疑,反倒是說道:“往後還是由我來洗吧。我便再忙再累,做這點事也沒有什麼。”

不過她心中也在考慮要不要找個人回來幫忙做事。畢竟若鋪子裡的生意真忙起來了,她再回來做家裡的事肯定也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