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裡面放上了幫她調理酸性體質的藥材,所以胃口極好的小丫頭,雖然還是比較豐滿,但已經不會有人說她胖了。
葉斐然除了每天準時報到學習蛋糕的製作,自然也學了其餘的許多點心和糕點,比如早餐小圓包,酥皮餅,全麥麵包,曲奇小餅乾等……
都是苗吟舒在一旁親自指導的,當然,還少不了一個保駕護航的。甚至在琉璃的傷大好了之後,冷劍霄將她都拖進來妨礙葉斐然和苗吟舒兩人單獨相處。
日子過得飛快,就在皇太后的生日即將到來之時,苗吟舒期盼已久,也擔心了了很久的鐘齊他們終於在端午節前風塵僕僕的趕到了京城。
近半年未見,主僕間自然是一陣歡欣唏噓,問長問短,看著各個都瘦了一圈的眾人,苗吟舒聽著他們的彙報,臉上不由的凝重了幾分,沉聲問:“南方的洪澇真的那樣嚴重嗎?”
“咱們雖然沒有親自去到重災區看,但是在驍皖郡看見的那些難民,聽他們的描述,當真是澇情嚴重,沖垮了無數的家園,淹沒了眾多的房屋,捲走了許多的生命,山石垮塌更不知掩埋了多少人。能逃脫出來的都是些青壯年,老弱婦孺一概不能倖免的死於洪水之中了!而活下來的人又都身染了重病,止步與驍皖郡的外圍,再不能透過郡城往東北遷移。”鍾齊沉痛的道,“咱們帶來的滿滿幾大車的藥材,只要是能夠派的上用場,都已經熬了藥磨了粉免費給了難民,但還是因為咱們藥材不夠,又來不及調動家中的藥材過來,沒能救活許多人!”
“那當地的官府呢?他們就沒有人管嗎?還有驍皖郡為什麼是關閉郡門,不讓逃難的百姓進城?”苗吟舒的心裡一陣陣的發冷。
後世的電視新聞,每當某處發生災難時都會第一時間報道。她雖然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那種恐怖的場景,但電視畫面中的真切影像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慄。
“當地的官府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得到京城的批文下來,他們擔心逃難的百姓中帶有傳染的時疫,到時候就會禍及當地的百姓,就只能將人攔阻在外了!”馮曉紅的兩眼發紅,回想起看見的畫面,對於他們的無能為力,心裡悲怮萬分。
“等待京中的文書?”冷劍霄忽然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道,“我看那災情的文書未必到了天子的手中!”
苗吟舒嬌軀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冷劍霄:“你是說……”
“就是你想的那樣!恐怕是地方的府衙怕皇上追責,瞞報了這場災難。我雖然不喜歡葉斐然這個人,但我相信他的為人還是比較正派的,若是,朝中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情,他堂堂王爺,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在烘焙院中學做點心?”冷劍霄的眼眸微沉。
當今宣德帝的治理鬆懈,朝中又多是奸佞之臣,他父親在邊關連打了數場勝仗,抵禦了外敵的侵略,凱旋班師回朝,人還未進京參見皇上,就被一道聖旨直接奪了兵權,撤了他的先鋒之職,令他們一家迴歸故里了。
當時,他不服氣想要闖金殿討說法,是他父親釋然的教育他急流勇退謂之知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才忍了怒氣隨著父親回老家的。
而今,這件事情,也正是體現出了奸佞當朝,百姓受罪了。
“那怎麼辦?咱們只是普通百姓,沒有那個資格進宮面聖,稟告此事的?難道就任著那些好不容易逃難出來的百姓受罪?”苗吟舒憂心道。
“我去找葉斐然!”冷劍霄也是一個熱血男兒,雖然平時放蕩不羈,但是事關到人命的時候,他就絕對換了一個人似的認真。
去馬房牽出追風,他飛身上馬,往著曾也是非常熟悉的皇宮奔去。
冷劍霄離去,眾人還要討論,還是翠姑看不過去的道:“小姐,齊子他們這段時日在驍皖郡耽擱了許久,想必是很累,讓他們先歇息吧!咱們畢竟只是尋常百姓,就算是有心想要幫助難民,但也不急在今日。就等冷公子回來再說吧!”
“也是!”苗吟舒忙點頭道,“齊子,曉紅,蘭兒,荷兒,你們帶著大家夥兒先去休息吧,你們住的院子早就幫你們收拾好了!”
“只是——小姐,”鍾齊歉疚的低頭道,“您讓咱們帶的糧食和藥材,咱們都……那些損失,您就算在我的工錢上面吧!”
“瞧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苗吟舒聞言,臉略沉,不悅的道,“你們都有的覺悟,難道我就沒有嗎?那些糧食和藥材都是給了需要的人,難不成我還要因為這個剋扣你們工錢?那我豈不是要羞愧的趕緊找跟麵條上吊了算了!”
原是見苗吟舒沉了臉,鍾齊等人心中微覺惶恐,鍾齊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