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苗吟舒都忍不住對著車頂翻個白眼:拜託你們沒知識也要有常識好不好,所謂汗血寶馬那是通體血紅的,流出來的汗就像是血一樣的顏色才得名。
她家皎雪這麼潔白無瑕的鬃毛,怎麼就跟汗血搭上邊了?
呃~不過,說到汗血寶馬,苗吟舒心疼的直抓心撓肝,早知道會來到異世,她就該留下幾匹汗血寶馬不要賣出,這要是拿出來一賣,絕對是比人參值錢哪!而那永遠定格在左上角的一億多金幣值能看不能用,真是白瞎了呀!
而皎雪和神馬,寶貝是寶貝,可真要露出真面目,那她這個主人絕對會被列入妖怪一類,說不定就沒法在這裡生存下去了。
懶得理這些少見多怪的古人,苗吟舒繼續想著主意。
可人剛舒舒服服的靠著車廂後背,馬車卻忽然停了下來,皎雪的前蹄子蹭著地面扒拉了幾下。
不得已,苗吟舒只得準備再次探出頭去。
可手還沒碰到車簾呢,那車簾就自己開啟了,緊接著就是一陣風拂過臉頰,待苗吟舒從茫然中回神時——
“啊……”又是你三個字你還沒還得及出口,就因為脖子上一涼,嚇得她趕緊是實物的住口,因為月前發生的一幕又發生在她的身上了。
只不過,上次是被人像摔布袋一樣的甩在肩上,這一次是直接在自己的新馬車,被人反剪了雙手,抵在車廂後壁上,依舊還是一柄冰冷冷的匕首抵著她細瘦的脖子。
“噓——別說話!”低聲的說著,冷劍霄臉上沒有半點的緊張,反而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大概是因為此時的馬車就自動的行走了了起來,他都差點要吹個口哨來讚賞一下不用人趕就會自己行走的皎雪了。
好吧!識時務為俊傑,不說話就不說話。悲嘆老天爺太過戲弄人的苗吟舒只能悲催的自我安慰,有句話不是叫做:天將降大任於斯人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啥啥啥的嗎,她就當是老天爺給她在異世的考驗好了。
車廂裡很安靜,冷劍霄側著耳朵似乎在聽外面的動靜,真的看不出來他有一點緊張的感覺,那帶笑而微揚的嘴角倒是讓人覺得他就像是在玩貓捉老鼠,啊,不對,應該是說就像是前世看見的《貓和老鼠》裡面老鼠戲貓的場景,讓苗吟舒不由為那幾個六扇門的捕快感到悲哀。
不過,話說,這人究竟是做了啥事,惹得六扇門對他緊追不放?而依她上次見著的卓越輕功,應該不至於這麼容易就暴露行跡吧。
所以,她怎麼想都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在耍著六扇門玩兒的。
拜自己的新馬車所賜,苗吟舒這次可以仔細的正面打量身旁的這個男人了。
飛揚的兩道長眉之下,一雙帶笑的眼眸是那種稍顯細長,帶著點妖魅的邪氣。挺直的懸膽鼻下嘴唇也翕薄了點,聽說這種薄嘴唇的人都是情薄之人。
一襲藏青色的掐絲外袍,是上好的綢緞面料。腰間束著鑲玉的束帶,還有他頭上束冠的玉簪,看著也是水頭極好的。這樣穿著打扮的人應該不是個窮到發瘋才會偷雞摸狗的亡命之徒吧,怎麼就喜歡跟六扇門玩起你追我趕的遊戲呢?
“喜歡你看見的嗎?”似乎是感覺到外面的危險已經離去,冷劍霄收回了手裡的匕首,只是,將她雙手反剪的大手卻沒有放開,帶笑的細長眼眸中沒有掩飾他的戲謔。
“哈啊?”啥米意思?苗吟舒的腦袋瓜子當機了幾秒,隨即就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敢情他以為她打量著他是對他有意思啊!呵呵,還真是夠自戀的呢!她苗吟舒是很有原則很專情的好不好,目前為止看上的也就是她家小正太——呃,好吧,對那個喜歡冰冷冷,又愛耍耍酷的清冷男沈予沛也頗有好感。
但是——在很多現代人的眼裡,像冷劍霄這種痞痞的邪肆男子,是最能魅惑人心的。她卻是個例外壓跟就看不上眼,所以,拜託你表這樣噁心人了!
不過,心裡是這樣腹誹著,臉上可不能把嫌棄表現的這麼明顯,畢竟,她知道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身板是扛不過眼前這個腳下一點就能飛出去好遠的人。
於是,趕緊也擺出一張笑臉道:“上次匆忙,小女子沒能好好瞻仰冷大俠的俊美容顏,此次有機會再遇上,果然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儀表堂堂,俊逸非凡……”
啊啊啊~果然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拍馬屁的時候就顯得力不從心了。
“噗~哈哈哈……”冷劍霄忽然忍俊不住大笑了起來,倒不是因為被誇獎的,而是,她那一眼不眨的就冒出這麼些讚美的詞語來時卻與面部帶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