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鋪的糧食?”一下子被偷了那麼多,又做得滴水不漏,鍾齊有些懷疑六扇門能不能在三日內幫他們追討回來這些糧食,而從驍都郡再運糧過來顯然是來不及的了。
“這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三天之後我會找人借調一些大米過來照常營業的!”空間裡大米多著呢,有備無患的她說閉鋪三日也是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是!小姐!”鍾齊和馮曉紅立即領了命,對視了一眼之後趕緊的去另三家鋪子跟大家打招呼。
“琉璃,幫我問問看五王爺可曾下朝回府,我待會兒過府找他。”苗吟舒又叫來琉璃,讓她過去看看。
她不過是個小商人,雖然博了皇帝的一個“巧手娘子”的封號,但品階畢竟只是最小的七品,苗吟舒擔心京兆尹若是查出確實是幕後有黑手的話,恐怕會幫著掩蓋了事實,那麼就只有情葉斐然再去施一下壓,或許知道真相的機率會大一點。
“嗯!好!”從鍾齊他們來了之後一直守在外面的琉璃立即應聲而去。
苗吟舒則趁著這時候趕緊讓菊花打水洗漱,又胡亂的吃了些早點填一下肚子,然後,正要去前廳等琉璃的訊息,就見琉璃已經引領著葉斐然匆匆而來。
琉璃的臉色看著不大好,見了苗吟舒,也不管葉斐然是什麼表情就悻悻然的道:“那言月還真是欠揍,王爺沒有回府就乾脆直接跟我說一聲唄,非要出來看看找王爺是誰,一見是我冷嘲熱諷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真是氣人的緊!”
“所以,你們倆——”苗吟舒看見葉斐然有些無奈的笑著,而琉璃的衣衫也有些凌亂,猜測的問道,“打架了?”
琉璃見苗吟舒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俏臉一熱,冷著臉嗯了一聲。
“琉璃姑娘莫惱,本王已經罰了言月了!”尊稱琉璃一聲姑娘,葉斐然自然是看在沈予沛的面子上的,畢竟上次南方之行,沈予沛給的支援是莫大的。
“光罰有用嗎?她還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琉璃也算是狂妄慣了的人,即便是面前站著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她心裡不爽也就立即掛在了臉上。
倒是忘記了,她當初見到苗吟舒,亦是如臨大敵般的應對,也同樣被主子罰了好幾次的呢!
“琉璃,那是王爺的家務事!”苗吟舒心裡好笑,但面上還是比較嚴肅的阻止了她,免得她待會兒越說越荒唐,她可是領教過她跟冷劍宵的鬥嘴,又到一言不合就動武的衝動。
“啐!”琉璃啐了一聲,就走出去在門柱上靠著,冷著臉乾脆不說話了。
“她們倆的脾性倒是真的很像!”葉斐然苦笑了一聲道。
其實,按照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哪裡願意吃著琉璃的冷臉,還不是出了沈予沛的關係,又因著她可以時時刻刻的保護著苗吟舒。
“不用理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與琉璃處久了,也就知道凡事只要跟沈予沛無關的,她都能真誠待人,但反之,那就絕對將你當成死敵。
就是可惜,她大約是因為身份的關係,一直不敢跟沈予沛制動表白,只有隱忍著一次次的傷害自己的心。
而那個言月,她猜想大約是跟琉璃是一個性質的,喜歡主子,卻有時刻謹記著主僕有別,不敢輕易表白,只能再吃醋的同時針對別的女人了。
葉斐然點點頭算是理解,這才問道:“聽琉璃姑娘說,你是有急事找我,是出什麼事了嗎?”
“確實是出事了!”苗吟舒低聲將昨夜米糧被盜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我來京城不過半年,與京城的官員都不熟識,我想請你幫我督促一下京兆尹,早些查出那幫賊子。”
“京兆尹那邊我會去試壓,鋪子失竊的事情我也會派人徹查!”聽了這件事情之後,葉斐然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苗吟舒被馬撞傷的那件事情了,擔心又是那一股暗中的勢力又要出手了,於是,又關心的叮囑道,“這陣子,你儘量不要出門。實在逼不得已要出去的話,一定要帶上侍衛,還要讓琉璃一刻都不能離開你,明白嗎?”
“明白!”倒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苗吟舒聽他一言,心裡頓時暖洋洋的。
“事不宜遲,在今天的這場雨再下下來之前,我先去米鋪看看,遇上六扇門的人,我自然會多加囑咐的,舒兒你就不用太記掛著了。而且,錢乃身外之物,就算是今日損失了這許多,但只要你自己注意著身子,銀子是早晚都能賺回來的!”為他的舒兒辦事,葉斐然當然是義不容辭。
“嗯!我會的!”雖然是上萬斤的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