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變化。
文贇點頭,在想這個方案的可行性已經最後的成功率。
文江興又說道,“第二,我還是得請辭。但請辭後,我們可以亂刀斬肉麻。也就是說,提前讓莫修遠……”
文贇猛地抬頭看著文江興。
文江興點頭,“提前送莫修遠去黃泉。”
“我們之所以來讓莫修遠用這種方式,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讓莫修遠去死,真要暗殺他,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當然,我也承認,以前的暗殺均失敗,但我不相信莫修遠運氣會好到這個地步,而將莫修遠以犯罪的事實拉下政治舞臺可以讓我更光鮮的上任,此刻殺了他會不會,被人所懷疑?”文贇提出自己的擔心,即使,現在身體上的每一個血液都在沸騰。
沸騰得,恨不得,立刻將莫修遠碎屍萬段,以解心頭只恨!
“我知道你的考慮,但其實仔細一想,我們已經達成所願。莫修遠因為犯罪而被扣押,雖然沒有最終審理,但已經說明他這個犯罪的事實,不管群眾怎麼想,但至少官方給出的是這個答案,久了自然就會有人相信。而他的死,以現在我們的權利,並不難,死的理由也不會牽強。你想,對於一個剛剛升起的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突然被人揭穿了自己的犯罪事實,畏罪自殺,有什麼不能解釋的?!”文江興說的邪惡。
文贇臉色也跟著變化,這是在發生新聞事件後,有了一絲除了恨意的興奮。
“找個機會找人把莫修遠作了,以我現在的權利還能夠讓這件事情在不公開的地步,直接將莫修遠火化埋葬,以後就算有人追問,死無對證,證據全無,還能說明什麼?!反而,只能說明,莫修遠的懦弱和不堪!”文江興對著文贇,再次重複道,“總的來講,現在殺了莫修遠,避免了之後的夜長夢多以及我們手上的偽證被揭穿!也是最直接最好的應對這次新聞的對我們的攻擊力,就算我順了新聞請辭,莫修遠都已經死了,也就不需要再讓任何人審理此時了,新聞給我們帶來的逼迫自動失效!而就算民眾不敢相信莫修遠會自殺,事實擺在眼前,以我現在的地位,沒人敢對我產生懷疑,更沒人敢對我進行調查,久了,也就不了了之。”
文贇點頭,“爺爺,我覺得這是最好的方式。”
文江興冷眼一笑。
薑是老的辣,陸漫漫這樣一個在他看來都沒長大的丫片子,想和他鬥,簡直是嫩出了水,他能一伸手就能將她捏死。
文贇也笑得邪惡。
陸漫漫會知道,自己的反抗,到最後的結果只是加快了莫修遠的死亡,這樣愚蠢的舉動,她會不會後悔不堪?
他很期待,看到陸漫漫的各種崩潰。
很期待!
“為民。”文江興突然對著自己兒子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單獨給文贇交代一下。”
文為民點頭,恭敬的走了出去。
文江興一直以來都重要文贇,對文贇的期待值很高,對他反而非常平淡,而他本來也有些懶惰,在官場上沒有什麼奮勁兒,好在自己兒子文贇有所作為,他自己也樂得清閒。
文贇看著他父親離開,轉頭對著爺爺,詫異道,“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爸爸嗎?”
“你爸對政治追求不高你知道的,他從小沒你聰明,而且因為當年我一心發展自己的事業而荒廢了對你父親的教育,導致當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沒有了什麼上勁兒,好在你從出生開始,就由我親自培養,現在也算是基本成才。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你爸,讓他清閒點吧。”文江興說。
“哦。”文贇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反而很慶幸,他爸沒有擋了他的仕途之路。
“現在剩下我們兩個人,爺爺得很認真的提醒你,你以前那些花花事件,爺爺當你經不起誘惑,做了一些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是現在開始,你得一心一地的對南之沁,從而讓國防的一部分勢力在我們文家人的手上。國防現在看似和平其實早就在內訌,南部長管轄的那一份權利始終有限,我們就算拉攏不了他,拉攏其他部落也是一個往前衝的利器。爺爺這麼大把歲數,時間也不多了,能幫你到什麼程度,我自己也沒有個準則,還得多靠你自己!”
“我知道。”文贇點頭。
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他還不敢揹著南之沁偷腥,他知道孰輕孰重。
“至於現在莫修遠的事情……”文江興說,“我怕夜長夢多,最好今晚動手。你找個手法好點的,至少在臺面上別讓人看出破綻,提前找好屍檢,做好屍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