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極端,讓很多文城的官員招架不住,我實在是怕夜長夢多,真的被秦正簫這個而不要命的給挖了出來。”文獎項現在最大的擔心不是來自於南家的支援,而是保證自身的安全。
文贇咬牙。
被逼到兩難的幾步。
被前後夾擊。
他們文家這麼多年,隱忍著這麼多年的計劃,就被陸漫漫,仿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破壞了。
他沉默著,說不出一個字。
文江興看文贇的模樣,也知道自己孫子此刻肯定是逼到了極限,如果不是他自己這麼多年的閱歷讓自己的性格磨得已經處事不驚,他也會跳腳甚至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現在,最不能的就是太過極端。
等這次莫修遠的事件一過,很多時候再從長計議。
他說,“文贇,為了安全起見,我猶豫了再三,是應該將朱蘭蘭的家人解決了。”
“我聽爺爺的。”此刻文贇已經沒有半點自己的計劃,憤怒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現在動手,凡是就要更加小心了,說不定就會有人在暗地裡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一個不留神就會貝暴露,所以我不放心,將朱蘭蘭家人的事情,交給別人。”文江興一字一句。
“我親自去。”文贇自告奮勇。
“不。”文江興搖頭,“你去,我更不放心。”
文贇看著他。
“不是對你的不信任,而是不想失去你。”文江興看著文贇,“我是不是給你說過,到萬難的地步,到一定要有人犧牲的時候,讓誰去?!”
文贇一怔。
讓他爸,文為民。
“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以後的抱負,就不能畏手畏腳。”
“嗯。”文贇點頭。
文江興說,“你幫你爸叫進來。”
“是。”
“我們的計劃你別給他說,你爸沒什麼抱負,又安於享樂,如果我們現在給他說了,他不會同意。”
“我知道分寸。”文贇走出去。
不一會兒,文為民跟著文贇走了進來,恭敬的叫了聲,“爸。”
“為民。”文江興有些語重心長的口吻。
文為民一愣。
這兩天文家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天翻地覆,根本就是讓人始料不及的慘烈,他以為一進門看到的是他爸黑著的一張臉,沒想到難得的,溫和。
他有些詫異,還是沒有多問的認真看著他。
“莫修遠的事情,現在很棘手,為了讓他最後一個罪名成立,現在需要將朱蘭蘭的家人處理掉。不處理掉,如果被找到,很有可能我們的所有計劃就已經暴露了。所以現在,我和文贇商量,要在事情沒有發生前,先處理。”
“嗯。”文為民點頭。
平時這種事情,從來不找他商量的。
“爸考慮了很久,現在我們基本上處於頂風作案階段,凡是都得異常的小心。我不放心讓外人去處理這件事情,就先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親自處理,你能行嗎?”文江興問道。
文為民根本沒有猶豫,“我可以。”
很少,被他父親器重過。
在自己董事開始,就知道自己不被待見。
而他父親在生下他之後,又因為前列腺等毛病,無法生育二胎,導致對他是又愛又恨。
好在他還算爭氣,在年紀輕輕的時候生下了文贇。
文贇一生下來,就是他父親一手教育長大。
文江興老實說他,說他對這個家最大的貢獻就是生下了文贇。
也就無形中說明,文贇在文家的地位,比他更高。
“為民,凡是一定要小心一點,如果你把自己暴露了,爸都保不住你知道嗎?”文江興不放心的交代著。
“我知道。”文為民很有自信。
文為民是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水生火熱之中。
他還一直以為,文城的所有大小事兒,都還是他們文家人說了算,根本沒有想過現在面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也就半點沒有懷疑他父親和他兒子的計劃。
文江興又叮囑了幾句。
文為民才和文贇離開他的書房。
兩個人走出去。
文為民突然停了一下腳步,“文贇。”
文贇對著他父親,就顯得隨意了很多,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打你媽了?”文為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