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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笑道:“大哥與我說過,他這輩子吃住最差的時候,就是在考鄉試和會試時,那考試的號房特別小,睡著特別憋屈,得蜷縮著才睡的下,吃的更不用提了,別的吃食不好攜帶,只能帶乾糧進去,一場考下來,就憔悴邋遢的不行,三場考下來,一坐進轎子就睡著了……”

“考試做官,可真是辛苦,尤其像公爹那樣的品級,五更就要早朝……”逢春在心裡發出小嶽嶽式‘我的天吶’,要是換成她半夜三、四點就開始上班,她估計會崩潰的說。

姜筠摸一把逢春的臉蛋,笑道:“讀書考試再辛苦,也是男人們的事,你們女人家家的,只要管好家事照顧好孩子就行……”

兩人一邊說笑,姜筠一邊吃夜飯,不久之後即撤了飯食,姜筠稍作消食之後,就拎著逢春躺到床上,親一口漂亮媳婦的臉蛋,姜筠睏倦的直打呵欠:“考試的確累的厲害,先讓我好生歇兩天,然後,咱們就努力生孩子,哦,對了,明兒個,我得問問嫤姐兒和晏哥兒,他們是想要小弟弟,還是想要小妹妹……”

逢春囧了囧:“他們說的又不算。”

姜筠模糊懶懶地笑道:“總要和兩個孩子招呼一聲嘛……”

次一日,姜筠攬著數日不見的兩個孩子,問他們想要弟弟還是想要妹妹,嫤姐兒和晏哥兒都答想要妹妹,嫤姐兒是這樣想的——她已經有弟弟了當然該換妹妹了,至於晏哥兒——想要妹妹無理由,姜筠將得來的結果告訴逢春,逢春翻了翻眼睛——不好意思,她想要兒子,反正都是生,兒子更能讓她穩固家庭地位,再博公公婆婆的好感度,幹嘛不想著生兒子。

歇足了睡眠,又頓頓滋補,姜筠很快一掃疲累,再度龍精虎猛起來,待嫤姐兒和晏哥兒一睡著,姜筠就屏退丫鬟,將逢春往帳子裡拖,有時候乾脆就在寬榻上夜戰,如此舒暢幾日後,有喜報傳來,姜筠考上……秀才了。

一家子無不喜笑顏開,孟氏心裡微有些酸溜溜的——話說,自家兒子讀了十幾年書,至今還是個秀才,上回去參考了秋闈,但是沒考過;而這個二侄子傻了十來年,這才清醒五年多的功夫,居然就考中秀才了。

姜筠中了秀才,意味著已經小有功名,姜大老爺和姜夫人倍感欣慰和歡喜,予某個休沐之日,邀了一些親近友朋來府裡,擺了十幾桌子酒宴慶賀一下,男席之上,自然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女席之上,也是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逢春的孃家人自在受邀之列,除逢春外的六個姐妹中,只有逢瑤和逢環沒來,逢瑤的問題很簡單,姜筠早就說過,不許她來長公主府,至於逢環,據說是生病了,沒法子前來。

裡裡外外熱鬧到半下午,眾人方散。

待客人散盡,逢春捏著鼻子,把姜筠摁到臨窗的炕上靠著,嘴裡嘟囔道:“瞧你這一身的酒氣,燻死了!”要不是酒喝多的人,不能立即去洗澡,她一定把姜筠丟到澡盆子裡涮涮。

姜筠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一隻手臂攤垂在炕床上,另一隻手掌捂著額頭,腦袋有些飄忽的苦笑道:“被灌多了……”還在較熱的夏天,見姜筠懶的不想動彈,說不得,逢春親自擼袖子去給姜筠脫外袍,有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游去,姜筠抬手握住一截手腕,雙目帶著幾許迷離地喚道,“逢春……”

逢春有些好笑地應道:“嗯?”低頭瞥著被捉住的手腕,逢春笑嗔道,“可真是喝醉了,你拽著我,我怎麼給你解衣裳啊……”姜筠的腦子裡三分清楚七分糊塗,將逢春的手拉到臉邊,輕輕貼摁在臉頰,似醉非醉的低喃道,“活著真好啊,能騎馬,能喝酒,還能和你做夫妻生孩子,跟做夢似的……”

微愣一愣,逢春若無其事地笑道:“果然是喝醉酒就容易說胡話,你姑娘和你兒子可都在屋裡呢,嗨嗨嗨,別把自己的老臉丟了啊,靠好別動,我先給你脫外袍,你再喝些解酒湯,然後你好好睡一覺……”

姜筠微微轉頭,望著炕床之外的兩個小娃娃,略有些模糊的重影,看起來似乎站在很遠的地方:“……兩個小東西,站那麼遠做嘛?過來,爹爹陪你們玩。”

逢春無語地嘆了口氣,扭頭對站在炕邊的嫤姐兒和晏哥兒道:“你們爹喝醉了,已經分不清遠近了,你倆先出去玩吧,等你們爹酒醒了再過來……”

嫤姐兒捏著鼻子,蹙著一對細細彎彎的秀眉,嗓音嫩嫩的悶聲道:“孃親,爹爹好難聞啊,你把他洗乾淨……”說罷,拉起一旁皺著臉蛋的晏哥兒,“弟弟,走啦,爹爹難聞,等娘把爹洗乾淨,咱們再來……”

“這個小丫頭,我哪有那麼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