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給他說了,姑娘頭一回時,會羞會怕,讓他略照顧一下,別太不知輕重。
遲早要有這麼一遭,逢春努力忍著緊張和不適,由著姜筠揉她搓他,之前同床而眠的時候,除了第一晚,姜筠再沒有直接碰過她衣裡,最多隔著衣裳摸幾下,她以為她會適應,沒想到,直接和間接的差別這麼大。
姜筠漸不滿足暗地指閱,一寸一寸揭開遮蓋物,換唇去探索。
逢春的手背搭在唇上,抑制著想發出來的聲音,身上燃起一簇簇火苗,不知過了多久,下身也被扯開了風光,旅遊者在外頭來回徘徊,卻總也進不去景點,逢春被磨的又疼又難受,眼角不自知的滑下兩串水珠,水珠打在姜筠的手背,姜筠停下動作,低聲喘氣:“……是不是弄疼你了?”
廢話!逢春在心裡破口大罵,嘴裡也老實不含糊道:“嗯,很疼……”
嬤嬤說過,姑娘頭一夜時,可能會哭,不過,也沒事,該繼續的還要繼續,姜筠抹去逢春眼角的淚水,又側身翻到了旁邊,抱著她輕聲哄道:“別哭了,我們過幾天再圓房。”
逢春淚眼朦朧地望姜筠,姜筠微紅俊臉:“我從沒做過,待我再研究研究那圖,下回……會好的。”
所以說,倆人白折騰這麼久了?逢春極度無語服氣的同時,心裡也莫名鬆了一口氣:“那母親明日要是問起來,該怎麼說呀。”
“就說,我們有些緊張,緩幾日再圓房。”姜筠悶聲說道,等了許久的事情,居然這樣收了尾,說實話,他心裡又覺懊惱,又覺丟人。
成婚近四月的小夫妻,終於要圓房,如意苑的一眾下人守著,明萱堂的姜夫人也在等訊息,陳媽媽在窗外聆聽半晌,起初還聽到些聲響,到後頭,居然什麼音兒都沒了,陳媽媽早已生兒育女,男女之間的那些事,熟稔無比,又等候許久,房內還是沒什麼動靜,陳媽媽只能撤離前線,去後方彙報工作,約摸是沒成事,要是成了事,哪會這麼悄無聲息風平浪靜的。
姜夫人聽罷陳平媳婦的回話,說道:“再等一日吧。”兒子沒圓成房,她若是明天就問,兒子臉上難免掛不住,“明晚你再注意些。”陳平媳婦低頭應是,然後轉身離去。
從淨房出來的姜大老爺,著一身淺色的寢衣,笑道,“夫人,你嘆什麼氣啊。”
姜夫人撫著肩頭長髮:“還不是筠兒的事。”
姜大老爺坐到姜夫人身旁,扶著她的肩膀笑道:“筠兒之前痴傻,從不曾行過房,今日是頭回,不盡如意也是有的,你不是說他和二兒媳處的挺好嘛,圓房是遲早的事,你想那麼多做什麼,天晚了,歇去吧。”
姜夫人也知多想無益,隨姜大老爺一道歇下,哪知,一連三天,陳媽媽都帶來如意苑很風平浪靜的訊息,姜夫人心底不由琢磨,小兒子不會有啥隱疾吧,想了想,使人將小兒子叫了來,屏退眾人,姜夫人溫聲問話:“筠兒,是不是還沒和春丫頭圓房?”
姜筠面色尷尬,眼中閃過一抹狼狽,姜夫人見狀,心頭一跳,面色卻依舊和緩:“好孩子,和娘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話?”
“母親,我和逢春都有點緊張,想再緩幾天。”姜筠低著腦袋說道,第一晚留有陰影,這幾日,他都在研究圖冊,預備等琢磨透了,一舉衝破雁門關,他準備了三日,決定今晚再動一回手。
姜夫人微呼一口氣,說道:“筠兒,不是娘非要催著你,娘已和侯府那邊說過,月底開祠堂,要給你媳婦入族譜,姑娘有沒有破身,好些婦人看一眼,就能瞧得出來,以前便罷了,現在大夥兒都知道你好了,若叫那府的人看出來,背後指不定怎麼議論你呢。”
姜筠面色微黑:議論他沒有雄風麼,他現在有的很。
“還有,開過祠堂,娘就要安排你和春丫頭回門,定國公府那邊,我也下過帖子了,嫁進咱們家裡的姑娘,你讓她完璧歸趙的回去,你面子也不好看不是……”姜夫人條條有理地說道,“筠兒,你給娘說實話,你是不是……不能圓房?”
姜筠被懷疑的羞惱不堪,紅著臉道:“誰說我不能!”那一晚,若不是因為心疼逢春哭了,他才不會半途而廢。
逢春15
自從那晚無疾而終後,逢春和姜筠都有些尷尬,一連三天,姜筠總是避著逢春,偷偷摸摸地搞研究,逢春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總不能去安慰姜筠,說一次的失敗不算什麼,咱們再接再厲就是,所以,逢春裁了一匹湖藍色的綢緞,給姜筠縫了件夏衫,唉,賢妻難當啊。
做完了針線,逢春正捧著杯子喝水,陡見竹簾一翻,姜筠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