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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拉起阮熹的手,放在自己某個熱燙的地方,“我的寶貝,它是屬於你的。”

那物事被阮熹的手摸上去之後,迅速膨|脹起來,阮熹被燙一驚,猛地抽開手。

握草,宮辭這個純情小可愛哪裡去了,怎麼這麼重口,她欲哭無淚的被某個人拉扯著手,不讓動。

“感受到了嗎?”宮辭眼角發紅,臉上燙得彷彿起火,倒是眼神沒有退縮,直直地盯著阮熹。

那視線撞上她的,裡面有兩個小小的人影,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她眼裡,佔據她全部的視線。

阮熹的臉騰地一下全紅了,她咒罵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事,要不要臉!”

的確啊,他的母親,那邊正與袁家堡的堡主就袁行道進行不友好談判呢,事情都不知道怎樣糟糕呢,芙蕖宮這次肯定要退步割肉,把袁家堡這嘴給堵住了。

兩家以後不說結仇,但肯定不會結緣就是了,弟子間見面,怕不是冷嘲就是熱諷劍拔弩張。

到這裡,基本維持著明裡的面子關係了,暗地裡兩個門派的弟子都門兒清。

他倒好,這邊在行羞恥的事。

“我沒有,沒有不要臉。”宮辭喘了一口息,慢吞吞說道,他擒住阮熹的手,從衣襬處伸進去,探進那不可言說之處。

阮熹現在沒有明白,自己怎麼就被帶偏了節奏了呢?

這個四面無遮無攔的水榭涼亭裡,他們坐在石凳上,而被桌子擋著的地方,悄悄地進行著私|密之事。

她被迫握住那堅硬之處,上下套|動,阮熹幾乎是怔然的,入迷的看著眼前這張臉,這張情|欲高漲的臉。

宮辭的遠山眉微蹙,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悅,頭微微昂起,露出脆弱的脖子,那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性|感得一塌糊塗。

無論哪一種神態的宮辭,都是迷人的,讓阮熹眷戀不已的,她心道,自己這是淪陷了,徹底的,甘願為他奉上整個身心,甚至靈魂。

那痴迷的目光,讓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宮辭忽地爆紅了臉,他略微思索,空出的手伸出來,本來想捂住阮熹直勾勾的眼睛,轉了一個彎,把人拉近懷裡,扣在她後腰上,摁向自己,對準那菱唇,親吻上去。

秋風攜裹著泥塘的水汽拂在人的臉上,荷葉乾枯的腐朽味道夾在其中,阮熹在唇齒交接中,鼻尖微微一嗅,滿腔都是那股氣息。

那是一股讓人墮落的,沉淪的氣息。

自己無可救藥了。

那唯一的解救自己的人,恐怕就是與她接吻,陷入情|欲深淵的宮辭罷。

***

阮熹有幸見到了宮辭的母親,一個風姿綽約的大美人,那種到了年紀之後才有的風韻,是任何的青澀比不上成熟韻味。

如果說阮熹是三月春天枝頭的花蕾,那麼,宮辭他娘,就是開得正豔的虞美人。

兩者無法相比。

美人梳著慵懶的垂雲髻,薔薇色的衣裳趁得肌膚如雪,桃腮粉面,杏眼朱唇,臉蛋有些許豐腴,但完全不影響那絕世的美貌。

要是阮熹早長二十年,恐怕,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定然不是她。

畢竟,比起主流的審美,她的異域風情,絕對敗在江南的婉約之下。

怪不得呢,她微微側目,只覺得把宮辭生得這般俊美清秀,世間無二,原來有位頂級美女級別的母親基因,而宮辭長得像這位美人,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特別是那一雙遠山眉,朦朧蜿蜒,峰巒微峭,不過,到了宮辭這裡,更濃密一些,顯出些男性氣概來。

她一雙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比較,只覺得,除了一雙丹鳳眼來自怕是來自父親,宮辭基本遺傳了母親的樣貌,挑著好的來長。

“母親,”宮辭有些微微彆扭的叫了一聲,“你來了。”

阮熹也沒想到,宮辭的孃親會到來她的院子。

還好正撞上宮辭壓著阮熹在那一株芙蓉樹下,肆意親吻的模樣,可真真是丟死人了。

幸好她平日裡就常常面癱著臉,一副高冷範,被抓住了,不見慌亂,鎮定地把宮辭推開,整理了衣襟。

倒是後者,臉紅得彷彿熟透的蝦,還一直消退不下去。

現下,一盞茶的時間應過去了,宮辭還在彆扭,她都快癱不住臉,給宮辭使眼色了。

美人把茶盞放下,動作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膝上的裙紋,聲音平淡無波,“出去了一趟,都闖禍了。”

那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阮熹心下一個咯噔,怕她開始追究宮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