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輕易矇騙。”
阮姀雖然還是眼睛紅腫,但道理是徹底明白了,眼裡多了一絲以前沒有神采:“謝謝棲霞縣主寬慰,我欠縣主一個道歉,竟然讓那混人把信遞到了縣主的手邊。”
楚媏擺了擺手,這事她沒怎麼往心裡去,只是想到了那信就想到臨鶴,有口氣堵著嘆不出來的感覺。
得了楚媏的原諒,阮姀朝阮沁陽道:“大姐,我想去跟爹爹認錯。”
阮姀神色緊張,她這事爹爹騰開手一定會處理,既然要變好,她鼓起勇氣主動認錯領罰,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阮晉崤掃見阮姀依賴的眼神不怎麼高興,有個硯哥兒就夠了,這會兒又來了那麼一個大妹妹。
想到這人還是他帶回侯府的,阮晉崤的臉色更差。
阮姀走了,楚媏表情糾結:“你們兩人要不要收斂一點。”
阮晉崤的手鑽到阮沁陽的衣袖中,看著像是在把玩阮沁陽的手指,楚媏臉色漲紅,真覺得他們這一對甜膩的很,她也不是沒見過談情說愛的,唯獨這兩人光是坐在一起,她看著就覺得臉紅。
阮沁陽彈開了阮晉崤的手,阮晉崤爪子又覆蓋上去,撓她的掌心不放。
“臨公子久留鎮江不走,棲霞縣主為何不去找他。”阮晉崤想打發人走的時候格外正經,“他此行像是為你而來。”
“他來慶賀侯府喜事怎麼就是為我而來了。”
“他與阮家並無交情。”阮晉崤淡淡,他比阮沁陽直接許多,淡漠的嗓音簡單直接,不容楚媏閃避,“他就是為你而來。”
這話要是阮沁陽說的,楚媏大概會嬌嗔的讓她別亂說,但這話是阮晉崤說的,楚媏默默沉默。
倒不是認同了他的話,而是不知道怎麼跟他辯。
“既然他是為你而來,你不管是什麼心思,都該與他說清楚。”
“可若是他沒那個想法,我跟他說什麼。”
“說看到他煩,讓他滾回京城。”阮晉崤頓了頓,想到面前這姑娘是他家沁陽的朋友,“你可以帶著我的親衛去。”
“我……”楚媏猶豫,她本來不打算理臨鶴,這般到底要說清楚什麼。
“去把。”阮晉崤黑眸直視楚媏,就像是下達什麼命令。
而楚媏也是個沒骨氣的,被阮晉崤看著,哪有對著阮沁陽的膽子,小心翼翼地道:“那我去了。”
說完,阮晉崤的親衛護送,有排面的走了。
硯哥兒見只剩了自己一個,不用大哥發話,立馬道:“我該去扎馬步了,大姐跟大哥慢聊。”
大哥和大姐?
阮沁陽聽著怎麼想兩個幫派大佬會晤。
“媏姐姐是我的客人,誰許你把她趕走。”
“她若不跟臨鶴說清,煩你我心疼。”阮晉崤勾了勾妹妹的鼻子,把人摟進了懷裡,“跟我回京城?”
她走了幾日,他就睡不安穩了幾日,昨夜是他這段日子睡得最踏實舒服的幾個時辰。
“我若是回了,那章姑娘怎麼辦?”
阮沁陽想起黎韻霏說的話,眯著眼打量阮晉崤:“你可知若是你碰其他女人,我這人可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大方。”
就算阮晉崤登基為帝,她可也沒打算幫他廣納後宮,後宮地再寬,有她一朵嬌花就夠了。
阮晉崤捧著阮沁陽的臉親了又親:“沁陽只要我有你?”
這問句阮晉崤問的眼眸閃閃,像是十分高興。
“怎麼你難不成覺得我還會把我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裡推?”
阮沁陽看著阮晉崤嘴唇越咧越大,忍不住伸手捏住了他的唇邊,控制他傻意擴大。
“我本以為你會嫌我。”
阮晉崤自個知道他粘的太緊阮沁陽會不舒服,但他又控制不住,他還想過阮沁陽會受不了給他塞女人,卻沒想到她與他一樣,只要彼此。
“嫌倒是嫌,不過不是已經成定局了。”阮沁陽抬起另一隻手,手被阮晉崤握的緊緊,“你還未跟我解釋章靜妙的事,若是以後我再跟你提這些你不正面回我,而是說其他,我就要認為你是在搪塞我,有了花花腸子。”
阮沁陽挑眼,水眸媚眼如絲,阮晉崤愛極了她瞧他的眼神,霸道迷人。
“路上碰了幾面,宮中碰了一面,章家有意讓我娶章靜妙為皇子妃。”阮晉崤沒瞞著阮沁陽,也不覺得有什麼必要需要隱瞞,“我已催促父皇,讓他擇日下旨為我們定親。”
“那陛下不下旨,是不是看上了章靜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