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在胤禛對於自家的幾個兄弟，都是能用就用，還是往死裡用。讓他們連一點清閒的時間都沒有，不過，他們這幾個兄弟，倒是踏實了不少。

“馨馨，你給我提的這個建議到真不錯，最近連皇阿瑪都說他們幾個能折騰的都踏實了。看來，之前我們還是太放鬆了，才會弄個往死裡掐。”胤禛還是十分感慨的，連皇阿瑪那裡，他也在反省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做法是否正確，胤禛到底還是更瞭解他的這些兄弟們。

“唔，看著你這麼累，我當然心疼了，不過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看九爺，爪子都沒有往江南伸，我想十三弟那裡應該過的不錯。”凌馨一點都沒有看到胤禛翻的白眼，凌馨從他見到的第一天起，就是各種口無遮攔，口胡，他兄弟的是爪子，他身上長的是什麼。

“哼，他現在忙著和那些奸猾的老臣對著幹呢，怎麼可能有時間再去搗亂，不過，老九、老十兩個人也算是配合的挺好的，連二哥那裡也是不錯的。”胤禛在凌馨改造之下，可是覺得，他在二哥那裡磨嘰絕對不可恥，雖然，他也知道皇阿瑪那裡肯定是被二哥各種抱怨。

“剩下的事情我才不會管呢，這個又不是我的責任，不過你最近幾天的臉色可是不太好。”凌馨畢竟比他更熟悉江南，他有的時候，關於南方那邊的朝政，他還是需要有人相商的。

“唉，還是你觀察的更加的詳細，你能有什麼辦法，調查清楚，這曹家，到底有多麼深厚的根基，這個可是十三一直都查不到的。”胤禛也是沒辦法才來麻煩凌馨的，畢竟馨馨的觀察力真的要比胤祥好上太多了，雖然這麼多年的鍛鍊裡面已經精進了不少，可是有的時候還是會出現一些小紕漏的。

“曹家可是皇阿瑪最信任的人，胤禛現在動還早點。”胤禛從來就是把胤禛不光當做是自己的女眷，還有就是當她是自己的幕僚，很多時候，凌馨這個圈外看的人，要比他們這些站在圈子裡面的更加的清楚。

“阿瑪已經準備動手了，只是讓我提前來調查，這個是密摺。你幫我想想辦法。”胤禛開始的時候還是覺得讓凌馨一直這樣站在背後幫著他出主意有些丟人，在和她一起過了這麼多年之後，他卻覺得自家阿瑪從來都是向著他的，居然能給他找到這麼一個賢內助呢。

“胤禛，這次可能真的要動用在曹府的人了，這些都必須要最貼身的人才能知道，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凌馨盤算著，現在還不到出鹽的季節，如果等到大批開始走私鹽的時候，才會是有更多的藉口來找到他們的把柄。

“凌馨，在想什麼？等等，難道皇阿瑪給的密摺裡的那個必備品是私鹽？”胤禛的眼睛不禁睜大了，這江寧織造怎麼就和私鹽掛上鉤了，而且皇阿瑪可是最煩私鹽販子了，否則，十三弟也不會在江南下這麼大的功夫。

“你看，這上面阿瑪有給你一句提示，就是每天的必備品，而且，在那個地方，你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能給他們帶來暴利呢？”凌馨最開始看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裡，但是，在最後康熙的硃砂筆，直接圈出來的地方，她還是發現了給予的提示。

“這回咱們可要捅了馬蜂窩了，好在咱們只是拿證據，真正去辦事情確實十弟，呵呵，這個炮筒子終於有了該用的地方了。”胤禛心裡可是真的覺得挺樂呵的，畢竟老八他們的根據地就在江南，而且，他手上的證據，可是要先交給皇阿瑪那裡的，老八就是想包庇，也是沒有辦法的。

“阿瑪有說什麼時候交給他嗎？咱們家現在可是已經亂了，元壽這次受到威脅，和這個事情有沒有關係？”凌馨為了孩子，思維已經開始發散性思考了，胤禛此刻卻是一臉的黑線，這件事情也是今天才被皇阿瑪交代下來的，難道那些人是長了前後眼不成？

“沒有這個可能，今天我過去回報元壽的事情的時候，皇阿瑪才把事情交給我的。”凌馨此刻才知道，其實是康熙還是不信任胤禩，才會先讓胤禛來調查，畢竟他可是最不會讓人走後門的人。

“你覺得皇阿瑪這次先調查到什麼程度？”凌馨在之前覺得歷史上的康熙也是個很愛面子的帝王，否則，也不會一直都壓著胤禛在康熙朝的時候不去改革。可是，現在的情況又有點不一樣了，胤禛現在的很多想法，康熙都已經接受了。

“徹查，畢竟元壽的事情可是讓皇阿瑪發怒了，這個也是李諳達那裡告訴我的。能把手伸到了元壽身上，同為雍親王府的天申肯定也不能倖免，這個也是皇阿瑪最擔心的事情之一了，更何況最近幾年，江南的賦稅可是越來越低了，難怪皇阿瑪會如此下定決心要徹查。”胤禛坐在軟榻上也在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