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兩人往外走,
厲爸爸湊過來攬住自己的老婆,在兒子和準兒媳腳步剛跨出去就直接一把關上了門,江城的冬天真是冷啊,還是摟著老婆回床暖被窩吧。
車子一路向下開,厲宅在獨立的別墅區,在通往別墅區有一條長長的盤山公路,下山下到一半,厲紹景忽然一腳踩了剎車,車子就停在黑漆漆的馬路上不動了。
顧深深嚇了一跳,以為車子出了問題,抓緊了安全帶側頭看著旁邊的男人,“怎麼停車了,是不是車子壞了。”
厲紹景哼了哼,眸色深深的看著旁邊一臉無辜的女人,咬牙,“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還不熟。”
顧深深啊了一聲,不明白他的腦回路,傻傻的問,“你說什麼。”
厲紹景切齒,“沒關係,我熟悉你就行。”
顧深深好像明白了什麼,轉身想要開門,男人卻直接繞到了她那邊開啟後座車門。
纖細綿軟的的身子猛地被他的銅牆鐵壁般的身軀給抵在了椅背上。
“你欺負我,”顧深深委屈的嘟囔,車門清幽的暖光照在顧深深嘟起的紅唇上,格外的誘/惑人。
厲紹景低頭輕咬了下她的嘴唇,按了開關,椅背就變成了床,“我一直覺得我們不太熟,現在我們來熟悉一下。”說完就開始攻城掠地。
男人的體力強於女人,顧深深沒一會就被吻的沒力氣,厲紹景趁這個機會麻利的脫掉了她身上礙事的大衣和打底毛衣,將空調溫度調高了好幾度,才小心翼翼的解開她身上的罩罩。
沒幾秒,顧深深就變成一個光溜溜的白胖饅頭了。
男人脫掉了西裝外套,吻著她的嘴唇抱著還在無力抗拒的顧深深,呼吸發沉眼眸盯著她,“自己上來還是我抱你上來?”
顧深深聽到了聲音,委屈的扭來扭去,雖然這裡是大馬路,一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點人影,但是她就是害怕,做賊的往他身上去。
厲紹景一手摟著她的腰,手很賊的在她的胸前作亂,盯著她的小饅頭就開始眼犯狼光,摸夠了親夠了才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她暫時別動,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喉結滾動,他皺著眉閉著眼睛,感受到身體可怕力量。低啞的湊近顧深深的耳邊道,
“我先進,憋了好幾個月了,早就準備好了,不會很疼,寶貝,我們慢慢來,有一個晚上的時間。”
他的聲音隨著急切的動作變了調,又暗又啞。
顧深深身體一僵,緊接著變得無比癱軟,身體裡最空虛的地方被填滿,那種滿足的感覺讓她低嗚出聲,她仰起脖頸,小手死死的抓住真皮的座椅,直到那皮都被她抓皺。
寂靜的盤山公路上,早已經步入寒冬的江城,車外已經很冷,車內卻逐漸燒成了一團火。
伴隨著令人羞於聽的聲響,以及厲紹景那輛豪氣沖天的邁巴赫越來越大動靜的晃動,激動的他硬是逼著她體會那不得不出聲的抵死感覺。
夜晚如水,情有人如水,滿著溢著,一*讓人更加滿足的雲端。
四個小時過後,顧深深感覺自己的身體綿軟的好像一絲力氣也不剩了,口渴難受,類似於發燒的糟糕狀態,身體沒了力氣,趴在男人的懷裡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來。
“你說,你沒有做措施,會不會懷孕。”和他在一起有過好幾次,她都沒有注意過這個,要是真的懷了,那怎麼辦。
餓了幾個月的男人滿足了,摟著沒有力氣的女人躺在椅背上,趁她沒力氣阻攔自己抽了一根事後煙,眼神交匯裡,他摸著她汗溼的頭髮溫柔的哄,“要真有了,咱們就生,”
顧深深軟綿綿的打他一下,“說的簡單,生孩子懷孩子你都不用管,想的美,我才不生。”
厲紹景接過她的手吻了一下,笑的眼角都開始出現一絲細紋,“我怎麼不用管,我可是貢獻了我的精華。”
顧深深“。。。。。”
好吧,論沒臉沒皮,還是厲紹景最厲害。
平靜了一會,厲先生還想再繼續,顧深深實在沒力氣了,軟著聲音央求他,“回家好不好,真的很累了。”
厲紹景心疼的吻著她的額頭,低笑一聲,“好,我們回家在熟悉熟悉。”
顧深深一哽,這個臭男人,這麼記仇。
於是乎,這天晚上,可憐的顧小姐真的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之過,成了一隻飄飄搖搖的小舟,被厲紹景這/波巨浪給打飛了。
再後來,顧小姐學會了一個道理,再也不要在和厲紹景這頭說不熟了,代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