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了一句,“他是漫威電影工作室的總裁……你是新入行的嗎?”
“我是《每日鏡報》的記者。”狗仔用濃厚的倫敦腔說道,他甩開了保鏢,搶在珍妮之前說,“別想拿錢買通我——我拍到了一張很好的照片,我知道它能給我帶來一篇有威力的報道,我是英國人,在這裡的訴訟對我沒有約束力。”
胡迪發出壓抑的怒吼,他走上前去,富有暗示性地碰著自己的雙拳,不過珍妮阻止了他。
“有意思。”她打量了這名狗仔,覺得他有些特別,“你在強調你的優勢,所以你還是想要做交易嘍?”
狗仔嚥了嚥唾沫,看得出來,胡迪讓他很緊張,但他在努力地鼓舞著自己不被畏懼打敗。
“是的,”他說,抽出了相機的記憶卡,“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我,它就是你的了,如果不……我會告你的保鏢人身傷害,你知道,在他拿到記憶卡的過程裡,總是會有一些肢體接觸的。”
珍妮眯起眼看了看記憶卡——她現在是真的有些感興趣了。
“這不夠,”她說,“還有你的手機也要被胡迪檢查——你不妨說說你的問題,如果能和平解決的話,就讓我們繼續保持低調,好嗎?”
“ok,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和你的離婚案無關。”狗仔說,他拿起自己的手機,作勢遞給胡迪——而在這一刻,他的表情有了變化,就像是面具在臉上碎了一角,混合了希望與恐懼的鮮活表情從這一角真情流露,讓他在這一刻看起來格外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