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滿舒緩的——但是依然沒有完全獨處時的放鬆感,另一個人的存在就代表著社交的壓力,不是嗎?不管你們有多熟稔,這種壓力依然是存在的。”
“是的,尤其是當彼此存在吸引力的時候。”薩爾維說,拿起啤酒喝了一口,“這種壓力要比平時更大——在你認為富有吸引力的物件跟前,表現得更好是本能的需求,所以這意味著額外的壓力。”
珍妮忍不住笑了起來,“那這麼說,在你跟前我也會感受到額外的壓力。”
這是在她住進樹屋後的第四天,珍妮切實地感覺到獨處對她的改變,在頭一兩天的無聊和煩悶後,她漸漸習慣了這種失去權力的感覺,也發覺其實離開她地球並未停轉——起碼切薩雷和羅伯特都沒有奪命連環call地打擾她的度假生活,她開始學著享受夜晚的星空與蛙鳴,清晨的露水,順著開滿野花的崎嶇小路走向溪邊取水,甚至是和野鹿在山林間對視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似乎在48小時內就改變了她——如果是以往,她不可能這麼坦白地說出薩爾維和她之間的吸引力,這就只是一個他們不會去談論的話題,她現在不方便談戀愛,各種意義上都不便維持長期關係,薩爾維——好吧,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提,不過在文明社會里,他就是那種極端壓抑自持的性格,所以他也不會挑破。但現在,在篝火邊,當10公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