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為兇殺案出名,讓我的PR忙瘋了?你知道PR嗎?Public relations。”
華妮塔一直在用演藝圈內的專業術語嘲笑尼克,但這嘲笑中總是帶了些*的意味。而尼克也總是不解風情地不予回應,現在也是一樣,他嚴肅地說,“明星永遠不會嫌關注太多,這個道理是你被捕那天告訴我的。”
華妮塔的表情發生變化,她白了尼克一眼,轉頭開始補妝。
尼克拿出證物袋,證物袋裡是受害者的手套,上面沾滿血跡。“你知道這是什麼。”
華妮塔從鏡子裡看著尼克,語氣冷淡而無聊,“這是朱迪的手套,你想說明什麼?——這不還是你給我看的照片裡出現的嗎?”
“是的,這是朱迪的手套,她死的時候戴著它,在一百碼以外的服裝室裡。她受了致命刺傷,慌亂之下捂住傷口,這上頭沾滿了她的血。但我們找不到第一現場,服裝室裡的血跡範圍太小,沒有噴濺痕跡,兇手把她從第一現場拖到服裝室。然後洗刷了血跡,做得很乾淨,我們沒找到什麼證據。”尼克緩緩說,雙眼緊盯華妮塔,而華妮塔絲毫不為所動,她的氣勢完全壓過了尼克。
尼克又說,“我們搜尋了你的休息室,沒有血跡反應。”
華妮塔終於失去耐心了,她對著徑自翻了個白眼,“你在耽誤我的時間,警官,我現在要去接受一個很重要的採訪。《VOGUE》,你知道嗎?V…O…G…U…E。”
尼克露出了從容的笑意,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忽然掌握了場上的主動,開始一步步靠近華妮塔,“讓我和你分享一個理論,卡松女士,假設地說,是你殺了朱迪,原因是我說的,朱迪以你的一些過去來威脅你,假設地說,你已經把一切痕跡都已經抹去,我們都知道,很湊巧地,你的房間在兇案發生後被清潔工用漂白水擦洗過——在你的要求下。而漂白劑足以破壞殘留的血跡,讓我們無法提取到有效樣本。假設地說,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拿到你的在場證明。目前看來,這個假設的你在強大律師團的支援下,已經足以逃脫法律的懲罰,是嗎?我們找不到合適的證據來證明你的動機,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在第一現場,我們甚至找不到第一現場……那麼,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假設的你已經足以脫罪了呢?”
這危險的對話,似乎讓華妮塔很有興趣,她露出謹慎的笑容,“假設地說,似乎是這樣?”
“然而,華妮塔女士,”尼克不緊不慢,胸有成竹地說,“我今天來是和你分享一個好訊息,朱迪留在第一現場的並非只有她的血。我們已經推斷出這是一起熟人作案,事出突然,朱迪受刺後盡力和兇手搏鬥,很可能在兇手身上留下了一些傷痕。”
華妮塔不由自主地一起和尼克一起看向了她肩頭的一處傷痕,這正是華妮塔之前被列入嫌疑人的重要原因。
尼克已經相當接近華妮塔,快把她壓到椅背上,“而這是一雙羊絨手套,它的手背有撕扯痕跡,這證明兇手在和朱迪打鬥的過程中扯壞了她的手套。而根據我們的模擬兇案過程,朱迪在快速失血後迅速喪失反抗能力,在跪倒過程中她想要找些支撐,但最終沒能成功,反而被粗糙的牆面留下幾處撞傷,所以在手心和指尖留下了傷痕,你瞧——很明顯的破損。而這雙被撕破的羊毛手套,在這個過程為我們留下了至關重要的寶貴線索——羊毛纖維。在第一現場,她留下了足以定罪的證據,帶著血的羊毛纖維。”
華妮塔終於臉色微變,她彷彿完全失去了主動權,在尼克強大的信心下,不由自主地瞥向一面粗糙的裝飾牆。
尼克雙眼一亮,他一個箭步來到牆邊,開啟手電仔細地檢查牆面——
然而,他但一無所獲,牆面十分乾淨,沒有任何痕跡。
當他挫敗地抬起頭時,華妮塔已經又開始補妝,兩人眼神在鏡中相會,華妮塔衝他優雅地一笑,笑中飽含了得意和狡猾,有毒卻又迷人。她起身,款款走近尼克,伸手靠近證物袋,尼克把證物袋藏到身後。華妮塔繼續抬手,輕撫尼克臉頰,再走近一步,幾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但在要觸到尼克唇瓣時,又微微一笑,從容退開。
電視機前發出了響亮的嘆息聲,許多少女眼中已經冒出了心心,欣賞起了華妮塔的風情,而男性觀眾卻是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了尼克的角色,彷彿受到華妮塔強大誘惑的人正是他們。
“她的氣(Chi)太強大了。”瓊恩不禁讚歎道。“媽,你真的沒在電視劇裡看過她嗎?會不會是看過了你卻不記得。”
她的觀劇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