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要降到零。”
珍妮和舒伯特劇院的合同應該是從一月開始,一年保證六個月演出。也就是說如果她一月一日開始登臺,中間並不間斷,那麼六月一日以後今年的合同就算是履行完畢了。而切薩雷的安排讓她越來越強烈地感覺到他安排的整份合同都是在為六月以後的大事件做鋪墊,甚至她懷疑他讓她來演音樂劇都是為了六月以後的那件事,而包括現在的這份‘性。生活禁令’也是一樣。
“呃,所以六月以後我到底要做什麼?”珍妮試探性地問。
切薩雷不出所料地搖了搖頭,沒回答她的問題,“我說得夠清楚了嗎?”
“……夠清楚了,”珍妮翻了個白眼,搶在切薩雷之前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切薩雷抿了抿唇,衝她微微點頭示意,隨後率先回頭走向莉莉安。珍妮看了看莉莉安的臉色,決定還是不過去湊這個熱鬧,她端著果汁,隨便找了個三倆成群的圈子加入進去,聽了一會就開始加入談話,輕而易舉地融入了社交環境裡。
過了半個多小時,莉莉安在飄窗上找到她,她的笑容很勉強,“嘿。”
“嘿。”珍妮忙招呼她坐下,“我希望你們沒吵架吧?”
“放心吧。”莉莉安擠出笑容來寬慰她,“其實這不是因為你,我知道,這些只是你們工作內容的一部分——只是——只是我的確不喜歡切薩的工作。”
“你是不喜歡它的高薪呢,還是不喜歡它的權力?”珍妮力圖活躍氣氛。
莉莉安搖了搖頭,“都不是……我只是覺得經紀人這份工作很‘非人’。我是說,現在還有什麼人會去幹涉另一個成年人的基本人權?這個職業讓我覺得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