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琅平白無故得了一個白眼加一句狠話,先是莫名,後又覺得不平:“這事又不是我乾的,與我有什麼干係?”做什麼瞪我?
“我是事先給你警告,讓你知道什麼事是絕對不能做的!”向陽理直氣壯的說道。
賀琅無語:“那是齊業心性不定,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定的很,決定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前世的賀琅的確一意孤行的做了很多事,不管反對的人有多少,他都一往無前,的確是定得很,不,應該是固執偏激得很。
向陽其實心裡還是有一些顧慮和不堅定的,畢竟賀琅是太子,不出意外,以後還是皇帝,作為皇帝,能夠做到一夫一妻的,中國五千年的歷史上也只有一個,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幸運的遇到那僅有的一個。
賀琅不知道向陽在想什麼,但是看的出她在擔心他以後會對不起她,他伸手環抱住她:“我不管別人如何,但是對於我來說,我完全不重女色,這點你是看得到的,向陽,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有你一個,勝過萬千紅顏,你信我,我絕對不會負你。”
向陽低垂著頭,不言不語,賀琅又哄了她半天,她才終於開口:“你要是負了我,我就回我自己的世界去,再不來見你。”
賀琅用力擁住她:“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向陽,我向你立誓,若我心有他人,必定橫死當場,絕不會讓你多難受一天。”
賀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立誓都立的這麼毫無退路。
向陽沒有阻止賀琅的立誓,聽完了他的全部誓言後,她才反手抱住他:“你這個誓言也立的太草率了,好了,我來補充幾句,如果我們真成夫妻,這誓言才算有效,如果我們最終走不到成婚那一步,我們和平分手,各自嫁娶,也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你不必應誓,我也不必負擔,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如此最好。”
賀琅更緊的擁住了她:“才不會,我們一定會長長久久的走下去!這一輩子是夫妻,下一輩子還是夫妻!”
向陽翻了個白眼給他,心裡卻是甜蜜蜜的:“誰說的,我也要有後悔的機會呀,你要是不好,我才不要吊死在你這棵樹上,世界那麼大,總有更好的。”
賀琅不想和她鬥嘴,直接吻了下去,越說越氣,還是直接親好了。
既然蔣慧不願意摻和蔣雪的婚事,賀琅就決定自己做主了。
賀琅召見了蔣雪,直接問她對夫婿人選有什麼要求。
是要從文的還是從武的?
是要京中的還是地方的?
是看重個人能力的還是看重家世背景的?
賀琅既然對蔣雪的印象不好,於是就直接選擇了這種單刀直入式的問法,不兜圈子,直奔主題,節省時間,也節省精力。
蔣雪直接被問懵了。
太子殿下竟然是這麼口無遮攔的嗎?這些話他怎麼好問得出口?她又怎麼好回答得出來?
這也實在太過無禮了吧!
蔣雪低垂著頭不說話,看似害羞,實是氣惱。
賀琅特意單獨召見蔣雪,沒有請來王皇后和聖慈安皇后,就是有話對蔣雪說:“孤今日單獨召見你,是有些話不好對外人說。”
蔣雪一下子緊張了。
“你與齊業的事,孤是知曉的。”賀琅有意的停了停,滿意的看到了蔣雪瞬間蒼白的臉。
“先不提這事外人怎麼看,就說你姐姐、你父親怎麼看,蔣雪,你捫心自問,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姐姐,對得起你父親嗎?”賀琅喝道。
蔣雪雙手捂臉,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她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知道,這讓她感覺她全身的皮都被扒了下來,無所遁形的羞恥、痛苦。
賀琅猶嫌蔣雪不夠痛苦,又加了一句:“你姐姐也知道。”
蔣雪的哭泣噶然而止,整個人僵住了。
“所以,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嫁的遠一點,忘掉這件事,讓所有人都過得平靜一點。”賀琅走到蔣雪面前,高高在上的看著她,“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想一想,你想要什麼樣的夫君。”
暑假一轉眼過去了,新學期開始了,向陽又開始了規律的上學時間,不能再像暑假時那樣自由的穿過去找賀琅了。
這個學期主要的學習任務,就是要考導遊證,這是一個執業資格證,執業資格證的透過率都比較低,導遊證的透過率是20%,所以班上的同學們都緊張起來了,加上考試時間又在11月,時間緊迫,也就兩個多月了,該背的幾本書都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