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時的反應的確太過激烈了,原本以為虞舒跟宣雲錦有一定交情,誰知道宣雲錦根本不吃那一套。
顏欽眯著眼睛敲了敲桌面:“這件事情,或許要從長計議,從鄉試到明年入京還有這麼長的時間,注意保密,可不能讓給別人知道了,否則要爭取到那花只會更難。尤其是虞舒,你今天在面前露了餡兒,她肯定會注意到並追查的,事關侯府,小妹你可不能說漏了嘴。”
顏寒煙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肯定知道好歹的,虞舒那樣的心機,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
侯夫人不太放心的說道:“你真知道還被騙了那麼多次?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最近你安分一點,就別出門了。”
顏寒煙鬱悶的哭喪著一張臉,連帶對虞舒都有些不喜,不過她還不敢反駁違抗她孃的話。
與此同時,通判府的小姐院子也燭光搖曳,虞舒面目沉靜,伏在案頭作畫。
躍於畫紙上的,豁然就是宣雲錦買下的那盆紫月季,連帶破舊的花盆,耷拉的花朵都栩栩如生,放佛印了上去。
等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後的補色,顏寒煙這才開口問起旁邊的嬤嬤:“查到什麼了沒有?”
那嬤嬤有些緊張:“回小姐,還沒有了,似乎訊息真的只有平西侯府的幾個主子知道,想要打聽還需要一點時間。”
虞舒嘴角微勾:“是嗎?”那表情帶著精光算計,那裡還有對外的溫柔無害。
如果宣雲錦在這裡見著,肯定又得感嘆大戶官家的小姐人前人後兩張面了,明明年紀都還很小。
虞舒將畫好的花掛在身後,眼神帶著一絲疑惑,回憶自己有沒有錯漏的細節,這花,到底有什麼秘密,值得顏寒煙那麼緊張?
宣雲錦也不知道,回家之後就洗澡準備睡覺,趁著章奕珵不注意,將那盆月季送進了空間,換了一個好的花盆,用空間溪水溫養。
第二天一早起來看,紫月季已經恢復了開花最美的時候,甚至更甚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