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餐廳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半道上接到商深行的電話,他換了號碼打過來,陳夢一開始沒認出來他才接。接通後,就聽到商深行氣急敗壞的聲音傳過來,“見死不救啊你!”
陳夢笑了,“我怎麼救?給你扔把刀自毀容貌?”
“最毒婦人心。”商深行那邊應該是已經脫身了,還能和她貧嘴。陳夢聽到他點菸的聲音,她就沒說話。
前方是紅燈,陳夢踩下了剎車。
商深行說,“還生氣呢?上次是我考慮不周。”
“不至於氣到現在,只是忙。”
“我鄭重道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我接受了。”陳夢敲了下方向盤,笑道,“還有別的事麼?”
電話那頭商深行沉默片刻,玩笑道:“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是朋友。”陳夢有些煩躁,不太想和他扯上關係,“我在開車,不能聊太久。”
紅燈變成了綠燈,陳夢起步的慢了,後面喇叭響成一連串,十分壯觀。
“那天你在江邊唱的歌我錄音送給一個做音樂的製片人,他很感興趣想和你見面。”
陳夢把手機調成擴音,放到儲物盒裡,“謝謝你了。”
商深行似乎很失望,嘆一口氣,“好吧,以後有時間再聯絡。”
結束通話電話摸了摸鼻子,若是三年前有人說某知名音樂製片人看上陳夢,她一定會高興的飛起來。
那時候她還滿懷夢想,可現在。
陳夢搖搖頭,她只想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晚上七點半,張升和李思韻到了餐廳。
陳夢作為陪客,自然沒先走的道理。
坐下還不行,必須得喝酒。
桌子下面李思韻踢了她兩下,陳夢才站起來舉起酒杯,笑的十分得體,“久仰張總大名,今天初次相見,我敬您一杯。”
“客氣客氣。”張升話笑眯眯的看著陳夢,喝完了杯中酒。
李思韻連忙倒酒,說道,“敬酒哪能一杯?小夢?”
陳夢笑著接過話:“張總可別嫌棄我。”她又拿起了酒杯,“初入職場,要學的地方很多,做的不周的地方望張總多多包涵。”
“你們這是灌我酒呢?”張升身子後仰靠在椅子上,笑的魚尾紋更深。
“我們兩個加一塊也喝不過您。”
張升大笑起來,陳夢又陪他喝了兩杯。
以前的陳夢喝倒幾個張升沒問題,可現在就不行了。自從看守所出來,她就很少碰酒。
酒桌上談合同,喝多了更好談,不知道哪門子規矩,簡直扯淡。
李思韻也敬了一番的酒,這才談到主題。
張升笑眯眯的聽著,始終不開口。
飯吃到一半,張升的電話響了,他看到來電錶情有了明顯的變化。
張升站起來推開餐椅,“我接個電話,你們繼續。”
他拿著電話急匆匆的出了門。
陳夢和李思韻對視了一眼,這電話是誰?張升這麼重視?
張升現在猶豫期,逼的太緊怕適得其反。可是不逼的話,萬一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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