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熱水在他們之間流淌,商謹言抱起了陳夢轉身放在洗手檯上,陳夢低頭就看到了商謹言精悍的腰身。繼續仰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商謹言。”
“嗯?”
商謹言親她,陳夢抱住了他,小心的回應。“溫柔些。”
商謹言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她,漆黑眸子情…欲翻湧。
陳夢親他的下巴,商謹言不留鬍子,不過會有鬍子的殘留硬茬。
“嚴哥。”
那時候他叫嚴謹,陳夢可以肆意的撩他。那時候,陳夢什麼都不用想,她可以肆無忌憚,可以不管不顧。
那時候他們什麼都沒有。
現在他們越來越好了,卻不敢再任性。
商謹言親著她,親到小腹,他抬頭,颳了下陳夢的臉頰。“不舒服告訴我。”
陳夢在這件事上第一次嚐到甜頭,她低低的呻…吟,抱住商謹言。商謹言漱口,隨即吻住陳夢,摟著她大步往外面走。
“去床上。”
他的嗓音低沉,是世界上最好的催0情0藥。
陳夢被壓到床上,她迷迷茫茫看著頭頂的男人。
直到他進入身體,陳夢身體一陣陣戰慄,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頭腦一片空白,張了張嘴,商謹言俯身吻住了她,一直壓到底,離開陳夢。
“舒服麼?”
陳夢舔了舔嘴唇,她不敢動,商謹言低笑聲落入耳朵,“傻了?”
聲音和胸腔共鳴,陳夢聽起來嗡嗡的。
她不知道商謹言可以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她跟著商謹言的呼吸,試圖翻身。商謹言按住她的肩膀,“幹什麼?”
陳夢蠕動著要翻身,商謹言退出去一些把陳夢翻到身上,陳夢咬牙坐下去把手抵在商謹言的胸膛上,她低頭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喘息著,“你愛我麼?”
商謹言沒說話,沉沉黑眸靜靜看著她。
“你愛我麼?”陳夢又問了一遍,她跪在商謹言身上,看不清商謹言的臉。
“我們已經這樣了,能不愛麼?”
這個位置進的實在太深,她不敢再動,手還按著商謹言的胸膛,俯下身抱住他的脖子,“商謹言,等我身體好了,我們生個孩子吧?”
短暫的沉默,商謹言翻身把陳夢給壓在身下,熱烈的吻住了陳夢。
事罷,商謹言簡單的清理,把陳夢擁入懷裡。
床是單人床,兩個人睡是有那麼一些擠,陳夢蹭到他的腿,把腳踩在他的膝蓋上。陳夢素來是得寸進尺的人,商謹言對她好一分,她就敢要十萬分的好。
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商謹言是被凍醒,扯了兩把被子沒扯回來,睜開眼看到面前把腿架他脖子上的女人。頓了幾秒,商謹言不禁想前一段時間也沒見她這奇葩睡姿啊,怎麼現在放開了?
她把自己纏的蟬蛹似的,倒是把商謹言晾在了外面。
商謹言把陳夢放正,拿過手錶看時間。
早上六點,起床從櫃子裡又拿了一床被子還沒躺下去,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商謹言連忙拿過睡衣穿上,過去開門。
“首長在樓下等你。”
商謹言蹙眉,“什麼事?我爸起這麼早?”
“你先下去吧。”
商謹言若有所思,能是什麼事?關上門匆匆下樓,父親穿著正裝坐在一樓客廳,他面色肅然。
商謹言心裡一咯噔,走過去,“爸。”
“坐。”
商謹言坐在對面,“怎麼了?”
“出了點事,我得回b市。”
商謹言斂起了睡意,點了一根菸,“看樣子很嚴重?”
商祺點頭。“老方最近不安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動手了。”
商謹言倒了兩杯熱茶,他彈落菸灰,端起杯子喝完,“政治就這麼回事,一方唱罷一方登臺,沒個安生時候。”
商祺嘆一口氣,“我們都是槍,看攥在誰手裡。”
商謹言咬著菸蒂,“我就不愛參與這些,你多注意安全,不要摻和太多。你年紀到了,差不多退下來得了。”
“我有分寸,你照顧好你媽,她那個人啊。”說道他那個太太,商祺嘆一口氣,“膽子太小,又愛瞎操心。你婚禮的事往後推推,等我回來。”
商謹言點頭,“嗯。”
商祺戴上帽子,站起